柴怡兒不管怎麼看都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給她一把刀都殺不死一隻小雞的那種。王朗被她按倒在沙發上,騎在身上,棉花一樣的小拳頭小馬達似的往下落,王朗配合的大聲痛叫,其實心裏爽的要死。
“部長,這…對不起。”來送文件的小秘很不巧的看到了這一幕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立馬麵紅耳赤的關門退了出去。同時倚在門上,不住的拍動那不輸給柴怡兒的小木瓜:“原來部長和王朗有一腿啊。”
愣了一下的柴怡兒終於發覺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她想要裝作鎮定,可是宛如猴屁股一樣的腮紅還是將她的內心出賣了,小奸商害羞了。
“姐姐,您還不準備下來嗎?”躺在柴怡兒身下的王朗弱弱的說。
柴怡兒的害羞神情一下子不見了,她猛地在王朗的背上打了一拳,惡狠狠的說:“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說出去,我就和你做姐妹。”
王朗臉色大變,這種技術泰國有,但是柴怡兒會的技術隻有一種,小剪刀哢嚓。親,你看我這件公主裙你喜不喜歡,來,你也來試試。
“剛才小程也看見了,要是她說出去怎麼辦?”
“那我還和你做姐妹。”
王朗嘴角抽動:“您老還真是公平正義啊。”
……
整理好衣服,秘書小程再次紅著臉進來,她一句話沒說,快速將文件放到柴怡兒桌子上以後,逃命似的跑了。王朗的臉色瓜了下來:“我感覺我要和你做姐妹了,她這麼急,一定是傳播小道消息去了。”
柴怡兒沒理他,繼續低頭看文件,其實如果王朗此刻能看到柴怡兒的眼睛,就可以發現,她的眼神根本沒有焦點。老師把這種行為叫做走神,藝術家將這種行為叫做神遊天外,普通人把這種行為叫做發呆,開車的司機把這種行為叫做找死。
果然不出王朗所料,號稱公司小靈通的秘書小程此刻正口若懸河,唾沫星子紛飛,將王朗和柴怡兒的激情說成了慶蓮一般的愛情故事,不受世俗的眼光,拋卻了一些禁忌,愛的轟轟烈烈,愛的海枯石爛。
“原來王朗他爸是柴部長他媽的表哥。”
“原來他們是表親兄妹啊,怪不得這麼像。”
“他們之間的愛情真是可歌可泣,我也要回去對我的表妹訴說我的愛意。”
……
一次簡單的誤會經過小程的渲染,在公司裏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並且流傳著幾十種不同的版本,奇怪的是,每一種版本都有理有據,好像真有其事一樣。
而外麵的事情,王朗和柴怡兒並不知情,他們此刻正大眼瞪小眼,互相敵視著對方。
“你不會真要把我變成你的姐妹吧。”
“我會好幾種手法,絕對的無痛人流。”柴怡兒拿著小剪刀,哢嚓哢嚓,每動一下都讓王朗的小心髒顫抖一下。
‘無痛人流’……王朗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聽柴怡兒的話,好像她很熟悉似的,難道她以前在醫院做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好吧,你贏了,我出去吃飯。”能拿自己二弟做賭注的男人都是人中豪傑,王朗確定自己不是人傑,所以他可恥的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裏。
柴怡兒首戰勝利,本來陰雲密布的小臉也漸漸恢複了光彩,但是在心裏,她又在青龍集團的小本本上記了一筆。青龍,馬世龍,我要你們變成閹龍。
……
逃離暴走老板辦公室的王朗直接出門,離開公司,一路上剪刀的公司員工都離得他遠遠的,而且神色怪異,並且相互之間小聲談論著什麼。
“都看我幹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嗎?還是說我又變帥了?”王朗在心裏自戀的想著,忽然在轉角看到了和閨蜜小聲聊天的秘書小程。他立馬打招呼,可是哪知道小程剛見到王郎,臉色便大變,頭也不回,逃命似的跑了。
“這丫頭怎麼了?”王朗擾擾頭,暫時忽略了這件事情。
到了門衛處,好說歹說又借了他的自行車,王朗騎著回到了棚戶區,權哥要在這裏請他吃飯,他得給人家麵子,畢竟是做老大的。
今天老李頭還是沒開門,估計被嚇怕了。王郎將車子鎖在他家小店門口,走進旁邊的米記米粉店。要說這家老板也是有意思,本人就姓米,後來開了一家米粉店直接叫了米記,簡單易懂,一箭雙雕。
權哥早早就在米粉店等著了,見王朗來了,起身相迎。
兩隻大手握在了一起,久久沒有鬆開,不一會,權哥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得通紅。王朗這才放開手說:“幸會,權哥。”
劉權悄悄在背後為右手鬆骨,臉上的笑容卻是不減:“我叫劉權,以後叫我權子就行了。”
“犬子?這份禮我可受不起。”
劉權臉色發黑,他的名氣自小就在棚戶區建立,小時候就算是比他年長的小混混見了他都要叫一聲權哥,而長大之後,就算是江湖上那些老前輩見了麵也要恭敬的叫一聲權哥。所以權子這個名字還真沒有人叫過,今天第一次在別人麵前服了一次軟,沒想到卻是這麼一個操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