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偉大的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偉大的話,寧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坐在自行車後麵笑。這是一句很現實的話,但現實往往不是如此,誰說坐在寶馬車裏就要哭?誰說坐在自行車上就會笑?扯淡。
小白坐在王朗高檔的自行車上,臉耷拉的好像一隻退了皮的窩瓜,臉色很難看,距離爆炸已不足十秒。十,九,八,七……三,二,一。炸彈終於爆炸了。小白扯住王朗剛長出來的頭發怒問道:“為什麼不買一輛車?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丟人?”
王朗無奈的拉過小白的說,語重心長的吼道:“命都快沒了,還講究什麼排場,傻老娘們知道什麼?”這輛車價格可是不菲,能買的起這輛車的主,都不會把一輛三四十萬低配的寶馬放在眼裏,這連自行車都不會騎的傻老娘們竟然還嫌棄。
被王朗吼了兩句後,小白終於老實了。對於王朗來說,這小妮子冒頭,直接拍下去就好了。自然,敢把她拍下去的人隻有王朗一個。
拖著小白回家,就是王朗的出租屋。走到巷子口,王朗抬眼便和孔月…的老媽對上了視線。
“你們這是……”王朗看著忙碌的孔月老媽和一地的家具。
“城裏太危險了,我們回鄉下老家。”
回鄉下老家?王朗愣愣,怪不得小丫頭早上的眼神怪怪的,原來要回鄉下老家,回鄉下老家好啊,空氣清新,環境優美,人民友善,沒有在城裏生活的這麼勞累,很好很好。
“孔月呢?”
孔月老媽頭也沒抬:“她先被她大姨接走了,我留下來收拾收拾這些東西,都是好好的,扔了怪可惜的。對了,王朗,你還有認識的人不?反正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好歹還能收個月租…算了,還是不租出去了,最近要拆遷,住也住不了幾天了,不能坑人家不是。”小月兒的老媽低著頭,好像在和王朗說話,也好像在自言自語。
王朗無奈地笑笑,他和這老娘們永遠都不在一個次元。算了,走就走吧,最近要拆遷,事情也多,他們在這裏也不是很安全,早點走也好。
進了屋子,王朗那點不知從哪裏來的憂傷便一掃而空,他關上窗簾,屋中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王朗囑咐小白望風,他偷偷摸摸的從衣櫃最下麵拿出密碼箱,珍重其事的先確認了一便裏麵的東西完好,然後這才嚴肅的交付到小白手上。交接環境雖然簡陋,也沒有正規的儀式,但王朗神情莊重,好像在參加閱兵式一樣。
小白接過密碼箱,白了王朗一眼,就這破地方,望什麼風?男人藏東西就那點智商了嗎?衣櫃底下,也真虧他想得出來。
小白當著王朗的麵,又打開了密碼箱,再次檢查。順手將她為王朗製造的那台極其原始簡易的電腦扔出去。拿出文件,一張一張的檢查,確認都是原文件,小白蓋上密碼箱,拍拍手:“我們中午去哪裏吃飯?”
畫麵轉變的有點快,王朗有點沒反應過來,剛才還是鄭重的閱兵式呢,怎麼畫風忽然轉變到男女朋友一直吃飯的畫麵了。
“我們還是先把這玩意藏起來比較好吧。”王郎小聲建議道。
“地方我早就想好了,港城這麼多家銀行,找一家最大的縮進去不就好了?我想就算搶銀行的也沒人會去搶鎖在最裏麵的密碼箱吧。”
王朗急忙打斷小白的想法:“可不敢這麼藏,你以為這裏是外國啊,藏銀行就沒事了?華夏的銀行都是國家的,上麵說凍結某一個賬戶,銀行立馬凍結,更別說你這一個小密碼箱了,還是換個地方。不如我們在別墅地下挖一個坑,把它埋起來?”
小白沒好氣:“你想等著秋天收獲果實嗎?”
王朗蠢蠢欲動,還想提出他的建議,小白果斷打斷他的小學二年級的智商思考:“我先把文件送回去,先交給暴熊看管,然後再想辦法。”
王朗堪比二年級的智商覺得這個辦法很好,舉五肢同意。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小白先帶著文件回別墅藏起來,王朗則守株待兔,說白了,就是小白讓他在這裏等著她回來,然後一起吃中午飯。
小白走後,王朗悄悄從門縫看外麵,孔月老媽幹家務是一把好手,沒一會就…指揮搬家工人把一大堆東西都搬上了車。搬家公司的小卡車留下一股渾濁的尾氣,載著孔月老媽和家具飄然而去。
王朗無不傷感的搖搖頭:“小丫頭走了,以後誰給我洗碗打掃衛生?”這麼齷齪的思想,要是讓孔月知道,她肯定得在王朗的飯裏倒一瓶老幹媽。
正傷感著,小二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王朗臉色直接掛了下來,斥責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啥意思?”小二和王朗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