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合同臨走之前,楚文忽然轉身提醒了一句:“你沒有加入其他國家的國籍吧?不過就算加入了也無所謂,華夏是不會承認雙重國籍的人,你在國際上還屬於華夏公民,身份證我過段時間會寄給你。至於你那幾個朋友,他們要是沒有國籍,我十分歡迎他們加入。”
國籍?王朗想了想,好像真的一直沒有,這樣的後果導致的就是,王朗去其他國家做任務一直屬於偷渡,真的沒麵子。
楚文說完,騷騷的一轉身,準備瀟灑離開。王朗叫住他,躊躇了一下,終於問出了心中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我媽…她還好嗎?”
“她一直住在省會,地址是,有時間去省會看看她吧。”
王朗嗯了一聲,在他小時候的記憶力,媽媽一直是一個名詞,從沒有見過真人,現在楚文說他的媽媽與他同在一個省內,王朗那從來不會泛起波瀾的心終於波動了好久。
在門口呆呆站立了很久,王朗胡思亂想了很多他和媽媽第一次見麵的畫麵,不過不管是那種畫麵,結局都不是美好的,甚至是很離譜的。
小白過來拍拍王朗的肩膀,提著腿把他拖了進去。
“他給你下什麼迷藥了?”小白玩著桌上的杯子問。
王朗沒頭沒腦的問:“你見過你媽嗎?你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小白被問住了,她的身世比之王朗要坎坷多了,至少王朗自小還有一個父親在身邊陪著。而陪著小白生長的隻有一群劊子手和炙熱的鮮血。
小白在發呆,王朗擺擺手,這個話題問小白確實不合適。
灰狼這時插嘴道:“小狼,相信我,老媽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沒有之一。這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你喜歡的一切都會被你的老媽限製。大麻,性伴侶,喝酒,這些她都不會同意。”
王朗滿頭黑線:“敢問你做這些事情的年齡有多大?”
灰狼一挺胸脯,驕傲道:“自然是越年輕越好了,我十歲就開始吸食大罵,十二歲破處,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多不勝數。”
王朗的臉更黑了,下意識瞟了瞟小白,那小眼神好象在說,我是一個好男人,一直隻有你一個人,雖然這種話小白並不會相信。
暴熊不屑的噴出嘴裏的酒氣:“女人?不過是繁衍後代的工具,酒才是男人真正需要的東西。”
猴子也蠢蠢欲動,準備發表一下自己的豐功偉績。
王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個話題不能在接下去了,不然狼群要改名狼窩了。
“兄弟們,我們現在的處境還很危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暫時放到一邊可以不?那個,灰狼,你在華夏的關係網還在吧?趕緊找人先安排跑路的路線。小白,你把那份錄音文件保留,如果我們出事,立馬散播出去。猴子,去為我們安排點武器,盡量多弄一點,有大殺器也搞一點過來。暴熊,你…額,你去買點酒把自己灌醉。”
楚文雖然給了承諾,但王朗對他的信任度隻有十,或許他確實是老爸的戰友,隊長,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人總會變的。而且當年的事情,王朗也有所懷疑,一個特戰部隊副隊長,怎麼會突然被叛逃了?這裏麵有故事,而且是大有故事。
任務分布下去,四個人卻沒人離開,都直愣愣的盯著王朗,伸出一隻手。
“人情費,車馬費。”
“勞動費。”
“武器費。”
“酒錢。”
王朗挨個打走,現在哥窮的都要當內褲了,你們還過來打秋風?有沒有王法?有沒有法律?
打散了他們,王朗覺得他也要準備一下,準備去省會看看。從有記憶開始就沒見過他媽媽,這一次怎麼也要看一看。
出了別墅,王朗順手掏出手機,自從有了智能機之後,人便多了一樣本能,就是何時何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掏出手機。雖然不知道幹什麼?但一定要拿出來,哪怕看個時間也行,雖然手腕上呆著各種各樣的手表。
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有好多好多的未接來電,王朗的小腿肚子當場就軟了,雖然還沒看是誰打過來的,但王朗下意識便感覺天塌了。
點開一看,攏總有三個人人,最多的竟然是柴怡兒,第二是寧凡,第三個是未知來電。王朗想了想,按照柴怡兒的脾氣,她現在一定在火燒眉頭,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去觸她的怒火比較好。寧凡打來電話的原因大概可以猜到,這種事情電話可說不清楚,得見麵說。還是先看看第三個是什麼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