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熊作為這一次任務的主要人員發言了:“那裏有什麼酒?”
真不愧是俄國壯漢,問的問題就不一樣,不是問有沒有,而是問有什麼,你認為華夏軍隊食堂會有酒這種違禁品嗎?顯然是沒有的,但為了把暴熊騙過來,王朗撒了一個小小的謊:“酒很多,品種俱全,儲量豐富,就等著你來喝了。”
暴熊立馬答應,華夏的酒文化在世界都是出名的,雖然及不上伏特加爽口,但味道還是不錯的。暴熊砸吧砸吧嘴巴,開始回味王教官藏得那瓶白酒,他就喝了一小杯,那味道,真是絕了。聽說那種酒叫茅台,而且在地下埋了好幾十年。
王朗可不知道暴熊已經開始幻想他的品酒生涯,囑咐他快點過來,然後問起港城那邊的拆遷情況,這是他最在意的。
小白言簡意賅:“打了兩次。”
王朗想了一下,明白了小白的意思,劉權和馬偉幹了兩次仗,這可真讓王朗有點驚訝,劉權那邊的人就剩下黃毛他們幾個,和馬偉一票子人比起來,打打遊擊還行,正麵打仗?恐怕不行。
“勝負怎麼樣?”
“都輸了。”
好吧,我就知道是這種情況,不過萬幸的是沒被抓進去,看來那個新來的高遠也不敢把手伸的太長,要麼就是周陽起了作用,他老爹可是現在的市委書記,老虎死了不倒架,周自強這個快要退休的老書記還是有點作用的,看來以後還是要多抱一抱他的大腿。
“那邊你們多照應著點,劉權他們打仗的輸贏不用在意,但如果發現杜昊的蹤跡,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他很強。”王朗加重了語氣,杜昊雖然數次敗在他手裏,但這不能說明他的弱,相反,他很強,強到王朗必須全力出手才能戰勝他。
小白說好,灰狼說好,暴熊說我立馬過去喝酒。
……
小白是王朗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可是灰狼說的話王朗就很不信任了,因為他出了偽裝術高明一點,實際戰鬥力一直都是墊底的那幾個。
掛了電話,王朗相信以暴熊急躁躁的性格,現在一定在收拾包裹了。為此,他還要去和葉文說一下,把暴熊請過來,錢可以不要,但就一定要管夠,而且喝得越多,暴熊就越負責人,當然了,倒黴的還是一分隊的宅男們,他們可不一定能接受暴熊的訓練方式。因為在狼群招收新人訓練的時候,前任狼王老大可是發不了死亡指標的。
後勤副部長是楚文,得讓他負責賣酒。楚文聽了王朗的話,當場拍著胸脯說不行,酒在軍隊可是大忌,就算有司令同意他都要想一想。
“楚文同誌,俄國人的性子你肯定有所了解,沒有酒喝就和沒有命一樣,我可是撒謊把他騙來的,他要是來了發現被騙,撅蹄子是小事,要是鬧起來可是大事了,為了軍區的未來和麵子,你還是去批發一點吧。酒不要多好,什麼茅台,五糧液,簡簡單單就行。”
楚文冷笑:“你說的簡單,你知道一瓶最便宜茅台多少錢嗎?買回來讓那個俄國佬當水喝?軍區可沒那麼多閑錢。”
“要是沒有也行,我記得我老爹有一瓶幾十年陳釀的茅台是從老家夥那裏拿來的,你去問問他還有沒有,順一瓶過來,那家夥一準屁顛屁顛跑過來,訓練學生絕對盡心盡責。”
楚文冷笑更甚:“你知道司令那幾瓶酒從哪裏得來的嗎?那可是當年毛主席送給司令的,司令一直沒舍得喝,神劍小隊第一次執行任務完美歸來,司令高興,才給了你爸一瓶,連我都沒有。為了一個俄國佬,你認為司令會拿出來?”
王朗徹底放棄了,怪不得老爸那麼看重那瓶酒呢,整整喝了好幾年,每次都是小小一口,除了給暴熊順走那一小杯。
“好酒沒有,那就買散酒吧,裝進茅台酒瓶子裏,反正那家夥喝酒如喝水,也嚐不出什麼味道。”
楚文想了想,散酒不貴,批發的話還可以打折,用一缸散酒換一個盡心盡責的教官,這事值。想明白的楚文當場拍板,妥了,司令那邊我去說,他一準同意。軍區裏裏連一個不守規矩的王朗都招進來了,再來一個酒鬼也不是大事。
不過在此之前,軍區要對暴熊進行一係列的審查工作,確保他不是其他國家的間諜,哪怕王朗以自己的內褲為暴熊擔保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