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平息了怒氣,對進來的二疤說:“小事,疤哥。您不是在上麵聽唱歌的嗎?怎麼下來了,那小明星您看不上眼?”小黑一笑,猥瑣之氣肆意,yy的氣息飄蕩在房中。
二疤搖搖頭:“那個沒意思,我不惜的和他們爭。倒是你,剛才有幹什麼呢?又是打人,又是罵人的。嗯?你這個臉怎麼回事?”
小黑剛想說沒事,邊上的小弟搶先開了口:“是王朗打的。”
二疤的眉頭當場就皺了,小黑立馬拉走那嘴快小弟說:“疤哥,沒事,都怪我,嘴欠,人家打我一巴掌也是應該的。”小黑的心思也不純潔,他要是是自己打的,二疤興許安慰小黑幾句,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但他偏偏說是王朗打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嚴重了。
二疤當場就毛了,這倒不僅僅是因為王朗打了小黑這件事情,還因為之前在古董市場的事情,那時二疤就對王朗有了怨氣,但因為老板說那個胖子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所以他才不了了之,但這次王朗是欺負到家門口了,這口氣可不能忍。
“王朗現在人在哪裏呢?帶我去見見他,在我流金歲月打我的人,他的脾氣倒是見漲啊。”二疤冷笑。
小黑急忙攔著:“疤哥,別。這事賴嘴欠我先罵了他,人家教訓教訓我也是應該。”
“那也要看在哪裏了,敢在流金歲月打我兄弟,他這是在打我的臉。小黑,你也別怕事,這個場子我幫你找回來。”二疤是果斷的人,做事不拖泥帶水,說去就去,立馬帶著幾個小弟,不顧小黑的勸阻,帶著怒氣,氣勢洶洶的就去找王朗的事情。
小黑緊跟上來,臉上有一絲慌張,一絲竊喜,一絲鄙夷。
王朗還坐在吧台上沒走,剛才雖然教訓了小黑一頓,但人並沒有過來,他要的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包括二樓的一些人,這還遠遠不夠。
“郎哥,你還喝點什麼?我請客。”酒吧戰戰兢兢,他已經從小黑的話語中知道這位大哥是誰了,這可是真正的黑道大哥,而且孜然一身無牽掛,也就是說,他殺人也無所顧忌。
“我很窮嗎?喝酒還要你請客?”
酒保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當然不用,郎哥您要是窮人,那港城就沒有富人了。”
“這話說的我開心,再給我來一杯…純淨水。”王朗可不敢再喝酒了,再喝下去今晚就倒在這裏了,事情也會被耽誤。
“疤哥,您來了。”
“嗯?”聽到酒保的話,王朗轉頭,果然見到了一臉冷峻的二疤,以及他身後的一群小弟,還有跟在最後麵,一臉著急的小黑。
二疤先聲奪人:“王朗,你在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你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王朗看了看最後麵的小黑,似笑非笑:“二疤,疤哥。”忽然,王朗的表情一變,冷笑道:“二疤,上次你還沒被收拾夠?”
小弟們立馬烏壓壓湧了上來,二疤伸手攔住。
二疤陰沉著臉,沉聲道:“王朗,我知道你很能打,但你能打幾個,十個,二十個,還是三十個?這裏是我二疤的大本營,你想在這裏鬧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王朗嘲笑道:“老鼠數量再多也打不過一隻獅子,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個臭雞蛋爛番茄就能把我留在這裏?”
二疤壓抑,壓抑,再壓抑,最後還是壓抑住了自己心中的憤怒,他並不是怕了王朗,而是因為這裏是他老板的地方,打壞了東西,嚇走了客人都要算在他的頭上。到時候即使留下了王朗,也得不償失。但是這口氣二疤壓不下去,這已經不是為兄弟找回場子的問題了,而是他本人的臉麵問題,混社會最講究臉麵,沒了臉就沒了一切。
“不要在這裏影響到其他客人,有種跟我到外麵,我們有什麼事到外麵解決。”二疤選了無奈之策。
王朗奸詐的笑了,事情終於來了。他悄悄對在四周遊走的灰狼和猴子發了一個手勢,讓他們等會乘亂上去,鬧事的來了。
“你憑什麼叫我去外麵,我是這裏客人,你們現在要趕我走了嗎?”乘著換歌的時間,王朗故意大聲吆喝,聲音很大,把一樓酒吧的客人都吸引了過來,敢在流金歲月搞亂的人還真沒幾個。不過有哪些在道上混的,一眼便看出準備鬧事的是王朗,頓時就不說話了,拿過一個椅子,安心看打戲,現在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哥平時不出現,隻要一出現絕對有一場鬧劇,這好像是定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