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別墅裏現存的狼群所有成員叫到一起,順便趕走了過來湊熱鬧的小麻雀,王郎的表情難得的嚴肅起來。
“暴熊在外麵坑蒙拐騙了人家五萬塊錢,這筆賬你們誰負責一下。”
齊齊三根中指,鄙視王朗,狼群的公共資金明明在他手上,他卻一直想著法子坑手下的錢,簡直喪心病狂,必須要接受人民的最終審判。
暫時中斷這個令人尷尬的話題,王朗將平板扔到桌子中間,上麵是進來最熱的新聞。
“王,我們都知道你的國家現在很強盛,很牛逼,但你也不用這樣時時刻刻表現出來吧。”灰狼很不滿的說道。
王朗嘿嘿一笑說:“哥要去看閱兵了,而且是前排哦。”前麵一句話是真的,後麵一句話就是王朗在意淫了,雖說他是跟著上將軍過去的,但以他的資曆也不過就是站在外麵當群眾演員罷了,退場時領一個盒飯就夠了,至於前排,那不是他能站的位置。
不過王朗意淫的話顯然是震住了幾個老外,王朗自從從省城回來後便時不時的向他們炫耀自己身後有一尊大神,名副其實的上將軍,國家的頂梁柱。這其中添加了多少水分不得而知,但王朗真被一名將軍看中倒是事實,幾個老外顯然是認為王朗可以跟著沾沾光。
灰狼這時整理一下衣服說:“王,不管是誰去都是代表著我們狼群的形象,我認為要代表狼群的形象還是要選擇一個英俊瀟灑,能鎮得住場麵的人,而我就是最好的選擇。”
王朗殺氣彌漫,這倒黴的熊孩子竟然在質疑哥的美貌,必須拖到後操場暴揍一頓,不過怎麼說也是自家兄弟,揍一個麵部毀容就行了。
猴子說了一句公道話:“灰狼,在剩下的成員中,我的氣質排名第二,你確實可以排第一,但華夏閱兵可不是看臉的。我已經可以想象到你這個洋鬼子跑過去被亂槍掃射成篩子的畫麵。”
王朗眼睛冒火,看來拖到後操場暴揍的人要多一個了。
那裏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又開始在糾結狼群第三和第四的排名,殊不知他們已經被王朗記在了他的生死簿上,總有一天要來一次清算。
還是小白最實在,拍拍王朗的手背說:“你不用管他們,安心跟著老將軍去京城,家裏凡事都有我們。”
王朗嘿嘿一笑,反握住小白的手說:“有你在我自然放一百個,一萬個心,隻是最近事情有些趕到一塊。高飛死了,雖然是被他們自己人殺的,但這筆帳他們還是會記在我的頭上,你們要注意一下。其餘便沒有什麼事情了,劉權鎮守在棚戶區,青龍集團也占不到便宜……”
小白這時收回手,冷冷打斷道:“你還惦記著你那幾位紅顏知己吧,放心,有機會我會照顧照顧她們的。”
王朗心驚膽顫,小白可不是善良的女人,她說照顧可能真的是照顧的好到家了,至於到哪個家就看她的心情了。
楚文的通知來得很快,因為老將軍要提前過去,準備一些事情,所以走的比較早,王朗隨著老將軍走,走的也必須早一點。
第二天,王郎便離開,坐上前往省城的大巴。
出乎意料,在車站迎接王朗的竟然是暴熊,問他楚文怎麼沒來,暴熊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王朗恨鐵不成鋼:“把你的酒瓶子放下,我真為你感到可恥。孩子,你變了,你變得沒有以前那樣純真了,以前的你愛笑愛鬧愛看片擼管,還記得你在星空奔跑,大聲喊著自己的理想,隻要有片看,有紙用,你可以什麼都不要,再看看現在你,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一天到晚就想著怎麼喝酒,為了喝酒竟然還去坑蒙拐騙,你迷失了。孩子,答應我,變回原先那個純真無邪的你,好嗎?”
暴熊忍了又忍,終於是沒忍住,一口酒噴了出去,撒了一車。
王朗幽幽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把喝下去的吐出來的,要不要我給你紙巾,你蘸一蘸,還能再喝回去點。”
“白狼,我要扭斷你的脖子。”暴熊咆哮。
“在扭斷我的脖子之前,你先把欠的酒錢還上,本金加利息,再四舍五入一下,一共十萬塊,我隻要現金。”
“你這個該死的潑留希金。”
來到軍區,這裏的氣氛明顯緊張了許多,就連站崗的門衛都添了一個…老頭子。
“你好,我是神劍二分隊的隊長,我叫曾高。”
王朗上下看看這個在軍區迎接他的小個子,點點頭:“你確實需要增高,我這裏有一個方子,是以前一個老軍醫給我的,你要不?”
曾高黑著一張臉,不說話。老軍醫隻會治一種難以啟齒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