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在前麵打頭陣,趾高氣昂,用看待後輩的目光掃視兩個年齡和他差不多大的中將,驕傲之感頓生。
“我怎麼感覺這老家夥不懷好意呢?”三個人趴在出口小聲討論。
曾高解釋:“來迎接的兩個中將是司令的老朋友,一直是競爭的關係,之前三人一直是平級的,隻是司令在升了上將,又做了軍區總司令下之後,每次見到他們都要這樣。”
王朗鄙夷:“原來老家夥也不是安分的人,多大了都,還喜歡爭風吃醋,送他一個鄙視。”
暴熊秒讚。
曾高聽不懂王朗說什麼,一頭霧水。
正在討論,下麵的一位中將忽然指著在飛機上的三個人,笑著不知在說什麼,不過那張笑臉怎麼看怎麼讓人別扭。
“白,那老家夥在指著我們。”
王朗瞥了一眼暴熊:“咋地?你有意見?不服你可以上去和他單挑,一個軍區少說也有幾萬人,我在心理上支持你過去揍他一頓。”
暴熊沒好氣。
老家夥忽然在下麵對這上麵的王朗和曾高擺擺手,讓他們下來。
“好像沒叫你,你等會再下去。”王浪吩咐暴熊,這個場合出現一個身材高大的白種人確實不合適,雖然下麵的人都看見暴熊了。
顛顛跑下去,曾高表情嚴肅,王朗盡量表情嚴肅,下麵可是站著好幾位將軍,拿機關槍掃射一通,不說華夏,就是世界都要震動的。
一位中將掃過兩個人,嗬嗬笑道:“看來神劍培養出一位優秀的戰士啊。”
曾高搶答:“謝謝首長。”
王朗送他一個白眼,平時悶聲悶氣的,搶功的時候倒是不慢。
中將一笑,直接無視王朗,這小子他媽的肯定不是軍人,肯定不是。
老將軍瞥了一眼一臉不爽的王朗,心裏得意,讓你吃一回癟真是痛快。
接風地點在一家私人餐館裏,人數不多,隻有幾位將軍,小的們在另一個房間,這次暴熊也尾隨過來,恬不知恥,他對食物不在意,能吃就行,酒也是一樣,管夠就行。
其他將軍的陪同人員性質與王朗和曾高一樣,都是各個軍區的頂尖人才,手上都有絕活,比如說這位,可以一口氣喝光滿滿一瓶500ml的茅台,臉不紅心不跳。這驚人的酒量就連暴熊看了都佩服,他的酒量嚇人,但還做不到一口氣喝這麼猛,完了還沒事。
一斤哥喝完,獲得一致鼓掌,啪啪啪,不過由此可見,酒桌上的人不會找他拚酒。
其他軍區的人都玩的不亦樂乎,王朗悄悄蹭蹭曾高:“你有什麼絕活,也露一手出來,免得我們被別人笑話啊。”
曾高麵無表情:“我是軍人,不是耍雜技的。”
說話聲音不大,正好讓其他人聽著,酒桌上瞬間安靜下來。王朗立馬遠離曾高,這孩子平時默不作聲的,沒想到一說話就是這種威力,你想和別人玩群p也不用這麼著急啊。
剛才的一斤哥率先走過來,表情很不善:“剛才那話是你說的?”
曾高點點頭,忽然又指著王朗說:“是他讓我說的。”
……
晴天霹靂,我操,這孩子坑的一手好爹。
娘的,這群人是幹什麼的?國家訓練出來的戰爭機器,王朗自認能打的一兩個,但這麼多一起圍上來,他隻有捂著屁股落荒而逃,曾高這混蛋簡直應該被拖出去彈雞雞一百遍。
“哥們,如果我說不是我說的,你相信嗎?”王朗試探著問,語氣很小心。
“我不信。”一斤哥搖頭。
王朗站起來,歎了口氣,對暴熊說:“我現在要跑路了,你要和我一起走不?”
暴熊也站起來,一米九多的個頭,站起來很具威懾力,但對這群家夥一點卵用都沒有。
一群兵哥哥都隨著暴熊站起來,做好了戰鬥姿勢,他們聽不懂俄語,以為王朗在招呼幫手。
包廂裏,一群人站在一起對視,氣氛壓抑,緊張的讓人喘不過氣。曾高本來還準備坐在位置上若無其事,但在這種環境下,他也無法置身事外,因為有人把他也算在了一起,準備教訓一下。
“小子,這是你惹出來的事情,你來善後解決啊。”王朗故作輕鬆的說了一句,其實心裏緊張得要死,看他們的架勢,等會想要逃跑都不容易,不知道這裏的桌子結實不?等會打起來要不躲下去?
和暴熊是對一眼,兩個個人默契的出手。王朗出剪刀,暴熊出布,王朗贏了,他得意一笑,暴熊則非常無奈。
其他人看不懂他們的意思,還在猜測,王朗卻已經行動起來,一腳踢飛一瓶酒,乘著其他人轉移視線的空檔立馬超門口跑,而暴熊則立在王朗的逃跑路線上暫時充當人肉城牆,阻攔他們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