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琳知道現在勸不了王朗,也困不住他的心,隻能停車把他放到路邊,隨後叫司機開車走了。
王朗下車,過去一把按住兩個人,罵道:“坑爹呢,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就把我坑過去了,老子要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你們也得給我陪葬。”
孟宏賤賤一笑說:“那位美人是誰啊,標準的白富美,你小子可太有福了,能勾搭上這種女人。”
仲達也是一臉感興趣的樣子,若有所思道:“紅發,好像是隻有北歐那邊的人才會擁有,這個女人是北歐人,她怎麼會代表客呐罕的謝赫油田,我沒聽說過謝赫有一個女兒啊。”
顯然,仲達對這類事情接觸的比較多,知道的更加詳細一點。
見王朗不解,孟宏稍稍解釋了一下:“他老爸是國安的,專門負責這一塊,你懂的,他也就接觸了一點。”
王朗知道下麵再說就屬於是機密,孟宏不再說,他也不再問。
“他娘的,差點給你蒙混過去,這次坑我的事情怎麼算?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今天就去打你的小報告,說你大白天去八大胡同,帶了好長時間。”王朗賤賤一笑,威脅道。
孟宏跳腳:“靠,你小子也太狠了。”
仲達在一旁也是笑,估計正在意淫孟宏被訓斥的倒黴樣子。
王朗忽然轉移炮火,對著仲達威脅道:“你也一樣,和他一起的。”
“這小子活夠了,明目張膽威脅我們?把丫褲子扒了,扔大街上。”孟宏呼和一聲,一向嚴肅的仲達也湧了上來,一臉不懷好意。
“算了,怕你們了,請我吃一頓好的,我就放過你們。”王朗妥協,孟宏和仲達也對王朗的隱私很是八卦,所以三個人找了一家小餐館,開始侃侃而談。
孟宏叫了幾瓶酒,王朗問道:“你敢喝酒?”
“這話說的,哥有什麼不敢的。”孟宏豪氣衝天,仰頭一口酒,那表情,爽的到無法自拔,就是隨後瞬變的紅屁股臉有些不雅。惹來王朗一陣鄙視,哥還以為你酒量多好呢,原來也是一杯倒的貨色,送你一根中指。
乘著酒興,孟宏開始刨王朗家的祖墳:“說,你小子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就不相信你這麼好的身手,葉將軍以前會不帶你出來得瑟。”
王朗也喝了不少酒,頭暈暈乎乎的,但理智尚在,這種隱秘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說的,他含糊其辭,裝作醉酒,不語。
仲達眯著眼睛盯著王朗,他喝的酒不比王朗和孟宏的少,但詭異的是他一點醉意都沒有,還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拍著桌子,王朗猛地站起來,大著舌頭說:“我可是……可是……”
咚,王朗徹底醉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孟宏和仲達對視一眼,仲達去翻了翻王朗的眼皮:“真醉了,酒量真差。”說完他又喝了一杯酒,依舊是麵不改色心不跳。
孟宏臉上的醉態也消失了,在軍營裏這麼多年,酒量可能會這麼差呢?
確定王朗喝醉,孟宏一臉悲哀:“我們是軍人,沒想到也要聽從上級命令做這種事情,不管王朗以前是幹什麼的,他總歸是葉文將軍的人,這樣的人還要被盤查,哎……”
仲達拍拍孟宏的肩膀:“上麵的話,我們隻需要照做就行了。來,扶他起來,給他來一點吐真劑,希望他能說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孟宏眯著眼:“不會對他的大腦有傷害吧,雖然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可是很喜歡他的,而且他也是我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
“放心,隻是一點點硫噴妥鈉,以他的體質完全可以當水喝,前提是他有那種愛好。”仲達男的說了一次笑話,但卻並不好笑,很苦澀。
給王朗喂了兩滴,孟宏拍拍他的臉,撥開了他的眼睛,仔細看了看。之前說過,王朗和孟宏這種人是可以隨時轉換職業的,他們可以是軍人,也可以經過一段時間培訓作為間諜,特工。而孟宏的上次自然也看到了孟宏這樣的潛力,所以特意對他進行過這樣的培訓。而仲達,在這次任務中,僅僅是作為助手,來降低王朗的警惕心。
把王朗‘拍醒’,孟宏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王朗,這是幾?”
王朗沒說話,也伸出一根中指比著孟宏。
“好吧,我確信吐真劑已經開始作用了,這是他下意識的反應。部我們最好問快一點,我不知道吐真劑對他的效用是多久,也不知道他之前是否曾接收到此類的訓練,或者是反訓練。”孟宏很認真,他雖然於心不忍,但命令就是命令,絕不能因為交情而在執行任務時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