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現在時代變了,女人選擇配偶有了多種選擇,壞男人不是唯一的選擇了,暖男,男神,小鮮肉,老臘肉,都是選擇,不過前提是有顏。
王朗摸摸自己的臉,嗯,自己可以駕馭多種風格,怪不得辣麼多女孩會喜歡自己。話說明天就要正式去軍區上班了,一想到明天即將見到的是一水的基友漢子,王朗的心裏就一陣不開心。
今天是去服刑的最後一天,要好好和自家姑娘溫存溫存,王郎正要回家,寧凡的電話打過來了,她人在公安局,說讓王朗去接他們一下。
這小妞把哥當司機了,哼,大膽的小妞,看哥怎麼收拾你,王朗惡狠狠的想,驅車去了公安局。到的時候三個人正站在門口,寧凡氣鼓鼓的,小黃和寧盟則是一臉的熱戀,簡直無視了其他人的存在感,這對狗男女,真應該被浸豬籠,吊天燈。
“姐夫你好。”寧盟笑嘻嘻的拉著小黃到了後麵,你儂我儂,真是好一對不顧及世俗眼光的狗男女,話說你們秀恩愛能不能注意一點其他人的想法。
寧凡坐到王朗旁邊,心情很不美麗,如果沒人熄滅他的怒火,這個地球將無法承受住他的怒火而爆炸。
“你們把手鬆開。”寧凡終於忍不住吼道,怒視著車後麵的狗男女,將他們兩個嚇得魂飛魄散。寧盟小聲抗議道:“姐,你離婚了總不能看不得其他人恩愛吧。”
王朗一個手抖,心說完了,這孩子不知死活,說到了寧凡的痛處,果然,寧凡氣的頭發都豎起來了。王朗識趣的將車開到僻靜無人處,接下來的事情是私事,家醜不可外傳。
但是哪知道寧凡紅了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寧盟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的姐姐,王朗擺擺手讓他先滾蛋,等寧盟走了,他悄悄把萬惡的安祿山之爪伸到寧凡的肩膀上,輕輕拍兩下,看她沒有反對,王朗直接攬過她的肩頭,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妹子哭吧,哥的肩膀是免費的。
“嗷……”王琅忽然疼的嗷了一聲,問道:“你為什麼咬我?”
寧凡一臉警戒:“你幹什麼抱我?”
“我這不是安慰你的嗎?”王朗表示有點委屈,他很委屈的說自己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僅僅是想安慰一下失落少婦的心。
寧凡哪裏肯信,還是一臉的警惕,抱著膀子,生怕王朗會突然獸性大發。但是看王朗委委屈屈的表情,寧凡撲哧一笑說:“我知道你很乖,我現在心情好了,你不用再安慰我了。”
隨後她又神色黯然的說:“對不起,我不是因為你生氣。”
王朗點點頭說:“有這樣弟弟也確實夠頭疼的,可以理解。”
“也不是因為小萌,算了沒事,你送我回去吧,過集體那我就要回家過年了,等過年回來在和你聊聊。”
送寧凡回家,她和桂佳俊離婚了,孩子歸了桂佳俊,房子和資產什麼被判給她了,但是房子雖大,沒有人也隻是房子,不是家。
寂寞少婦需要一個男人,王朗自認為自己還不錯,有時間可以去安慰她一下,尤其是在晚上她空虛寂寞的時候,王朗不懷好意的想,然後嘿嘿賤笑,這話他也隻在心裏想一想,寧凡顯然還沒有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現在不適合談論感情一類的事情。
回到家,家裏已經被小白布置的像模像樣的,頗有過年的氣氛,不過總感覺和別人家有一些不一樣,華夏的新年有一點外來的因素,比如說大門上的英文是什麼意思?還有掛在床頭的襪子,擺在客廳的聖誕樹,這是新年還是聖誕節?
“我覺得你是不是有點搞錯了?”王朗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看法,生怕自己哪一句話說錯引來小白無盡的怒火,還好小白沉浸在自己的傑作之中,沒有把王朗的話放在心上,她得意洋洋的說:“我要把華夏和西方國家的聖誕節合在一起過,你記得不僅要給我發紅包,還要給我準備聖誕禮物,阿拉拉拉……”
小白歡喜的去了,王朗也明白了小白的意思,過一個節,收兩份禮,這就是小白打的主意,奸詐的可愛。不過當王朗看到鈴鈴如狼似虎的眼神後,他有預感,自己的這個新年可能過的不會太如意。
大白可能是離開了森林到了都市還不適應,加上最近氣候變化,他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一直有些萎靡不振,王朗過去摸摸它的毛問道:“最近你怎麼了?想妹子了?”大白好像聽懂了王朗的話,眼神裏的意思很明顯,不屑,它起身抖抖身上的毛,狼王的威武之氣散發。王朗在這一刻悟了,原來大白是懷念自己做狼王的日子,這裏沒有他的手下,他也僅僅是一匹狼,而不是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