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這些漁民愚昧無知,或是迷信,他們幹的這項營生遇過太多詭異所思的事情,會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王朗費了很大的力氣向他們解釋自己是人後,他們這才相信。隨後王郎洗過澡,並換了幹淨衣服,吃過飯,喝飽了淡水,這才向他們提出自己的請求,回去吧。
船長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就是不答應:“我們才剛出來,什麼東西還沒達到呢,怎麼能回去呢?”
“十萬塊錢?”
“您要回哪裏?”
有錢能使鬼推磨,隨後王朗也知道了這裏的位置,還在黃海,但再往那邊繼續走就是韓國了,王朗心說自己這方向搞錯了,走偏了,要不是遇見他們,讓這條鯊魚自己遊的話,怕是要直接到棒子國了,真是好險。
雖然王朗出了十萬塊錢,但船長還是請求王朗能讓他們打一點東西回去,不然這出一趟海挺不容易的,什麼都沒打到就回去,心裏別扭。王朗心裏很是著急,想很想回去見到家人,但是看著船長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說玩一兩天也沒什麼大問題,便點頭同意了。
船繼續往偏東方向行駛,王朗也閑著無聊,便和船員聊起天來,他們雖然知道王琅是人,但是鑒於他驚天動地的行為,一個個都和他離得遠遠的,王朗和他們說了幾句感到很無趣,也就不找他們了,一直趴在船邊和鯊魚聊天,這下子船員們更害怕了。
海裏的生活很無趣,一眼看過去都是一樣顏色的海,初時會覺得特別震撼,但是看過多會感到惡心,王朗就有這種感覺,而且很強烈,原因是他暈船了。
“我靠,我還不知道我暈船呢。”王朗很是不滿的躺在床上,這下子他更無聊了,沒人來和他聊天,他也不能出去和別人聊天,真是無聊夠了。到了傍晚,船長進來了,他說:“你那條鯊魚走了,我們沒敢攔,要不,你去把它找回來。”王朗白了這個船長一眼,不過也瞬間明白了鯊魚為什麼之前沒走,他這根本不是依戀,而是跟著他不用捕食了。想明白了,王朗本來就泛著綠光的一張臉就更綠了。
船長走了,王朗不知道該做什麼,頭又疼的要命,想睡又睡不著,迷迷糊糊的開始在船上罵人,也不知道他罵的是誰,不過聽聲音,多是有個葉字。
這天晚上,船長送來晚飯走就走了,王朗隨便吃了點,開始睡覺,雖然不太想睡,但是連著五個月的非人經曆,加上這兩天又幾乎沒有休息,還有暈船什麼的,王朗終究是沉沉睡去了。
睡到半夜,船忽然劇烈震動了一下,王朗一下子被驚醒了,還沒翻過來怎麼回事,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就頂在了他的頭上,槍。王朗瞬間緊繃了身體,第一個念頭是船上的人來殺財神了。但是下一秒他睜開眼睛就奇怪了,這個人是誰?按照長相來說,有點像半島的人,朝鮮的還是韓國的?
“一德撓,一德撓。”這個人很凶悍的對王朗喊,王朗聽他說話,好像是韓語,但韓國人說話可不是這樣的,他是朝鮮人。王朗很快得出這個結論,這個人凶悍的樣子也給了王朗更確定的答案,他就是朝鮮人,韓國人說話可不會這麼生硬。
看在他手裏拿的是槍的份上,還有船上其他人的安全的份上,王朗舉了起手,慢慢下床,那個人很不耐煩的一把將王朗拉起來,一把就推了出去。出去之後王朗才看見船上的其他人都是一臉死灰的蹲在甲板上,而拿著槍的朝鮮人也著實不少,並且還有很多人從船上的倉庫裏拿東西。他們什麼都拿,吃的,用的,甚至還有內褲,撲克牌什麼的,一切都沒放過,掃蕩的功夫簡直可以稱之為祖師爺了。
王朗小聲問旁邊的船長:“他們是朝鮮人嗎?怎麼這樣啊。”
船長一張臉早就哭的不成樣了,他也小聲說:“是朝鮮人,我們在這一片捕魚的時不時會遇到他們。”
王朗奇道:“怎們和他們不是友邦嗎?每年資助他們的錢可不少啊,怎麼還有他們來打劫我們這種事情呢?”船長知道王朗不熟悉海上的事情,但也不想和他解釋什麼,就說:“這世上白眼狼還少嗎?”
這下王朗就明白了,感情他們是拿著華夏兩份資助的啊,一份光明正大是咱們資助的,另一份是暗地裏搶來的,真是不要臉,都快趕上越南了。話說華夏周圍別的不多,就白眼狼多。
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曆和行為,王朗一個都不準備放過了,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他悄悄計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戰鬥力剩的不多,光靠體力解決他們倒也是不難,但是這些船員就不免會有損傷了。第一要務是搶到槍支。而槍支就用他們的,王朗早就看好了他們所用的槍支了,仿造的ak,這種俄國槍在朝鮮還是很受歡迎的,不過他並不怎麼用,而且王朗還不大相信朝鮮的仿造技術,萬一開兩槍炸膛可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