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學感覺自己最近的生活真的是有了翻天複地的變化,先是爸爸意外去世,然後再是奶奶去世,他的內心黑暗一片,看不到任何希望,但是一個叫王朗的男人出現在他的世界裏,他就是那點希望。
他在這兩個男人身上看到了他曾經幻想的一切,有錢有權有勢有滄桑刺激的經曆,還有許多女人。那麼漂亮的兩個女人都是他的女人,還有最刺激他的是,他小學時候的夢中情人也對他為之傾心。此刻聽到這個男人竟然要做他的老師,魏學怎麼不能激動。
魏學激動之下,竟然一下子站起來,對王郎跪了下去,他學著古代拜師的禮儀,向王朗磕了好幾個頭。他磕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磕了幾下,總之應該不少。
王朗還真沒想到這孩子會突然向他磕頭,愣了一下,魏學已經磕了好幾個了,王朗索性讓他磕頭,這孩子不錯,以後雖然未必能完全接受他的衣缽,但前途是一定有的,比小二那混賬小滑頭可要好太多了,對於小二,王朗的態度是,你自己發展吧。那孩子老是想著混社團,沒有前途。
約莫磕了十幾個頭,王朗把他扶起來,乘著酒興,哈哈一笑說:“好,我今天就收了你這個學生,你是我第二個學生,不過我很看重你,你比你師兄絕對要強得多。”
魏學有些暈,搖搖晃晃的坐在椅子上,稍微緩一下。孔慶舉起酒杯說:“我敬你一杯,祝賀你收了一個好徒弟。”孔慶這句話說的有些口不對心,他是那種比較張揚的人,肯定不會喜歡魏學這種說話都會害羞的孩子,王朗一開始和孔慶的態度是一樣的,但是和這小家夥處久了就會發現他的優點。
幾個人喝一杯,孔平忽然問魏學:“你有沒有十八歲?”
魏學一愣說:“剛好十八歲了。”
“十八歲那就是成年了,可以喝酒了,媽,再來一個酒杯過來,我和魏學喝一個。這小夥子不錯,敢和小黑頂著幹,有種。”孔平的媽媽拿了一個酒杯出來,提醒了一句說:“他還小,別讓他喝多了,意思意思就行了。”旁人沒有說話,魏學倒是躍躍欲試的意思。
給他倒了一小杯,大約有二兩的樣子,魏學端起來,喝水似的一口喝下去了,然後……咳咳咳。
“這孩子是真沒喝過酒啊,酒哪能這麼喝呢。”孔平的老媽為人倒是很不錯,見魏學喝急了,急忙給他端來一杯水,讓他漱漱口。魏學咳嗽了兩聲之後就沒事了。幾個喝慣酒的男人很好奇,尤其是孔平,竄到他說:“酒量可以啊,再喝點。”
孔平媽打了一下孔平說:“就不知道學點好的,他這麼點年紀能有什麼酒量,快別讓他喝了,多吃點菜。”
魏學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說:“沒事,我還能再喝。”
這下連孔平他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加上孔平這個看戲不怕事大的家夥,直接又給他倒了一杯。魏學這回有經驗了,慢慢地喝下,喝完後還是沒感覺。孔平不耐煩了,直接把他的大杯子遞給魏學,倒了滿滿一杯,孔平媽又要說話了,那邊魏學已經喝完了,還是跟沒事人似的。
孔慶和王朗已經看出來了,魏學是真沒喝過酒,但他喝酒也是真的喝不醉,按照醫學上的解釋說,這種人的體內有一種解酒的酶,可以快速分解酒精,所以喝不醉,喝再多也不會有事情。有這種體質的人那真是萬中無一,王朗沒想到自己收個徒弟還有這種本事,這可比他半杯倒要強多了。
那邊孔平媽已經看暈頭了,說:“乖乖,這喝下去有一斤了吧,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啊。”王朗心說我這二徒弟的酒量隻能用一個日本姓氏來解釋,酒井。
孔慶笑笑說:“王朗,你收的這個徒弟可厲害啊,以後帶出去絕對能震倒一片。”王郎也笑著說:“這還要看他的表現怎麼樣了,光喝酒厲害可不行啊。”
港城的酒桌文化很簡單,就是一個字,喝,關係和合同都是喝酒喝出來的,像桂元傑這老家夥,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酒量那是玩虐王朗的,就連柴怡兒的酒量都是王朗難以企及的。其實王朗很看不慣這種酒桌文化,在他看來,喝酒喝的是一個情趣,像這樣胡天海地的喝一大通能喝出個屁的交情來。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魏學的奇特能力王朗是很看重的。
這頓酒一直喝到下午,王朗雖然極力說自己酒量不行,但在孔平的勸說下還是喝了不老少,以至於他最先倒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就被孔平搬到他的房間裏睡覺了。老師睡覺了,魏學又尷尬了,隻好陪在王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