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麵先下來一個軍人,身著墨綠色作戰服,他下來之後竟是對下麵的所有東西都視而不見,包括站在地上的王朗和像野獸一樣趴在地上的孟飛鵬,他端著槍,凝神戒備。
隨後又有四個軍人魚貫而下,他們都和第一個軍人一樣,目不斜視,凝神戒備。王朗這個時候才發現他們的異常,這五個人雖然身上穿著軍裝,但是軍裝上沒有任何表明身份的東西,難道不是軍隊的人?
王朗心裏奇怪,站起來問道:“你們是哪裏的?來這裏的任務是什麼。”他是上校軍銜,按理說來救援的人應該知道,但是他們聽到了王朗的問話,竟是看都不看,理都不理,就和機器人一樣,王朗心裏很是惱怒,但這些人是來救援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隨後第一個下來的人看了看四周,確定安全後麵,對著對講機說了句安全,每兩分鍾,幾個身著白大褂的人下來了,王朗更是驚異,這些人好像是科學家,他們的目的好像不是來救援他們的,而是為了這裏的東西,那他們又是一個怎樣的神秘機構?
眼見後麵下來的白大褂隻關心的對著巨蛇和怪物摸摸索索,卻對他們兩個人不理不睬,王朗感知孟飛鵬身上的氣息越來越不對,不由得怒暗生,過去罵道:“這裏還有一個被咬傷的病人,你們能不能過來看看。”
王朗說孟飛鵬被咬,那幾個白大褂眼睛裏閃現出驚異的光芒說:“他被咬了?被哪個實驗品?”王朗聽他說的話,竟是對孟飛鵬的安危一點都不在意,那眼神就好像在說,孟飛鵬也是一個是實驗體一般,他怒氣更甚,一下閃過去抓住年齡最長的白大褂,但是旁邊的五個軍人速度竟然不遜色於他,五隻手齊齊抓在他的身上,竟是一招製住了王朗。
“王上校,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我們研究完就把你們帶出去。”為首的軍人語氣生硬,而且好像沒有一絲感情,王朗心中不僅秉然,軍隊又是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強者了,他們一對一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兩個人上來他就打不過了,五個人一起上來,竟然是直接把他製住了,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為首的軍人說完,看王朗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使一個眼神,其他人同時放開手,王朗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憤憤的一瞪眼,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是一下從五個人之間閃過去,抓住了其中一個白大褂,把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以王朗的力量,想要扭斷他的脖子隻是輕輕一下的事情。
年齡最老的白大褂竟是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笑著勸王朗說:“王上校,我們知道你去過天庭,並且從哪裏出來,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是有些高壓線不是你能觸摸的,你還是安心在一邊看著吧,我不會計較你威脅我這件事情的。”
王朗悚然,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聽他們的語氣,竟是連葉文都不放在心上,他們到底隸屬於哪個機構?王朗心裏權衡了一下利弊,鬆開了手說:“他是我的部下,被你們養的怪物咬傷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他救活。”
白大褂說:“糾正你兩個錯誤,第一,這些不是怪物,它們以前是珍貴的實驗品,現在是被廢棄的實驗品,第二,它們不是我們培育出來的,我們隻是負責過來清理他們的。至於你說的救活…嗬嗬,他又沒死,怎能用救活呢?”
王朗張口就要說我能感知他的生命力,但是他又想到了後果,肯定會被這些人也當作實驗品帶走,他忍住了沒說,指著孟飛鵬罵道:“正常人會是這個樣子的嗎?你會像野獸一樣這樣趴在地上嗎?啊?”
白大褂笑笑,不說話,他讓軍人撥開王朗,他取了一點孟飛鵬的血,王朗發現孟飛鵬的血已經不是完全的紅色了,中間還夾雜了一些白色,那白大褂好像對這一點很感興趣,問王朗說:“他被咬了有多長時間。”王朗淡淡的說:“兩個多小時。”
白大褂露出奇怪的表情嘟囔:“不應該啊,兩個小時應該會完全變成白色啊,怎麼隻有一點點?奇怪,奇怪。”他雖然是嘟囔,但王朗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想起孟飛鵬把巨蛇腦子裏的小珠子吃了下去,這或許是救他的一個突破點,便說道:“他把我從巨蛇腦子裏挖出來的一顆白色小珠子吃掉了。”
“什麼,它…它真的孕育出龍珠了?”白大褂很激動,一下子撲上來就要抓住王朗的手,王朗哪裏能讓他抓住,一下閃開,白大褂撲了一個空,但他也不感覺有什麼,平定了一下激蕩的心情說:“你確定是從它腦子裏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