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ce老師,上次她不是說去旅遊了嗎?怎麼會在這裏。”納蘭青一掃剛才訝異的表情,飛快的跑過去,心中思緒萬千,想到那天Vence跟他說過的話,當時的他還挺羨慕的。
“嗯,而且還穿著道士袍,躺在血泊中。”李洋在旁邊眉頭深索,若有所思,他不知道納蘭青怎麼會知道Vence要去旅遊,但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卻不是這一個,而是Vence現在重傷的躺在這裏,看情況傷勢很嚴重。
Vence人雖然昏迷過去了,但是看她時不時蹙眉的樣子,顯然在潛意識裏麵還一直忍受著傷口上的折磨,這倒不難怪她的疼痛,附著在Vence傷口上的黑氣,正蠶食著傷口的邊緣,並發出茲茲的響聲,索性時,沒過一會兒,黑氣漸漸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那刺耳的響聲。
“露伊,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治療傷口的。”從這裏到城堡的路太遠,而現在Vence身上還血流不止,根本不適合舟車勞頓。
露伊搖搖頭,示意並沒有這樣的地方,這種情況有點讓眾人有些喪氣,方圓十裏之內,根本就沒有人家,也就是說隻能帶著Vence去古堡裏麵,但是從這裏到古堡起碼要半天的時間。
“那現在怎麼辦。”納蘭心妍把慌亂寫在臉上,不過這也是男公關社其他人的心裏寫照,他們麵對Vence的傷口著實不安,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很怕她撐不下去。
“這是我剛找來的止血藥,先給她止血了。”左岸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些藥草,但是既然是左岸說的,那應該是止血草無疑。畢竟他曾經一個人在一個荒島上生存過,那時候他必須要掌握的事情,就是怎麼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找到東西為自己止血。
但是這樣終究不是最好的辦法,所有人都懂,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一個可以靜養的地方,最好還要有醫生可以幫忙治療Vence的傷口,無疑這樣的地方在這邊隻有山上的古堡。要不然就是用上一天的時間,出去周邊的城鎮。
“但是我怕如果時間拖得太長,Vence老師會支持不住,你們看她現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納蘭心妍有些擔憂,無論哪一種方法都要耗去大半的時間,這樣對於一個傷者來說是很不利的。
“其實要上去不一定要走正路。”李洋的話,讓納蘭青想到了一條快速上去的路,“你是說那一個斜坡。”
“嗯。”
李洋說的正是那一條路,但是這條路太斜,就是這麼簡單的上去的話,周圍也沒有什麼把手,一步三滑的根本就不好上去,更何況還要帶著一個人。
納蘭青的視線掃過眾人,雖然這是一條可行的辦法,但是憑他們的力量不足以做到,雖然他很想使用換檔案裏的力量,但是憑他現在的書本幣,卻買不來任何行之有效的東西,因為裏麵的東西的價格越來越貴,再也不想是他初次進去的時候的那個價格,他而且聽豬十戒的語氣,似乎他現在並不愁賣,裏麵的買家不隻是他一個人了,所以他每一次進去看到豬十戒那副奸商的樣子,納蘭青就恨不得上去打上幾下。
“要不我們就走正路吧,我們就這麼幹想著隻會拖延Vence老師的病情。”阿凱看眾人隻知道想辦法,腳上卻沒有一點動作,站起來說道,然而阿凱的話如同一道靈光一般,讓納蘭青的腦子一下子變得清靈起來。
“有了。”他和李洋同時說道。兩人看看對方,明白對方想到的是同樣的一件事。
“你們兩個怎麼了,一驚一乍的。”何秋晨坐著快睡著了,現在被納蘭青和李洋一嚇,心口猛地一跳,忍不住抱怨到,雖然剛才他也在想辦法,但是他終究不是一個喜歡用腦的人,想著想著腦袋便迷糊了。
“阿凱,隻能辛苦一下了,露伊同學也跟著一起去吧。”納蘭青的話,讓其他人感覺莫名其妙,阿凱可以做到的事,他們就做不到了嗎?但是事實上是這樣的。
“打架。”納蘭青在阿凱的耳邊,輕聲一說,一聽到這一句話,阿凱渾身如遭電擊,雙目迷離片刻,立馬變得清明,如同中邪一般,淩厲異常,身上的氣勢也隨之一變,說話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鑼鼓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