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輸了,趙康鑫肯定是不願意,麵對左岸的攻擊,他後退了幾步,咬下牙,雙手拿劍,口中默念:流年似水。
刹那間狂風起,瞬間吹散左岸攻擊,那幾條青龍,仿佛化作一股股青煙一,煙消雲散,不堪一擊。
流年似水,趙康鑫的主武將技,在水麵戰場上,攻擊範圍比原本增加一倍,施法者的速度增加一倍,攻擊範圍內的其他人速度降低一半,攻擊時長延長。
左岸無法躲避趙康鑫的主武將技,隻能茫然的看著自己的周遭巨變,原本黑色的天變成了藍綠相間的色彩,內裏春雨落下,帶著點淺綠色,風聲緊,忽而狂野,忽而靜謐不語,腳下所踏也不是船板,變成了油綠的一片天地,這裏就剩下了他一個人,手拿著青龍偃月刀。
靜謐的時空裏麵,他就一人,笛聲響起,有牧童牧歌,還是有人來自背後。
一陣亮光,殺意現,右手臂上留下一道劃痕,有點酸楚,尋人,卻毫無蹤跡,他躲在暗處,接著場景隱秘,而左岸隻能茫然的扶著自己的右手臂。
左岸明白如果不能知道對方從哪邊進攻,對於他來說,這場戰鬥必輸無疑,因為對方在這個場景裏麵的速度得到提升,而他的速度則是被削弱著,即便是兩人的正麵對抗,他也不討好,更別說的對方隱秘在暗處。
趙康鑫的想法則與左岸相反,他深刻明白自己的優勢,但是他也在擔心,現在的左岸並沒有使用他的主武將技,等他使用武將技的時候,會不會像納蘭青那般一舉擊破自己,顯然阮成命的生死給他也帶來了不小的影響,讓他在優勢的情況下,亦在亦步亦趨。
暗殺,他絕對不會做偏離這兩個字以外的動作,看著左岸還茫然的站在場景裏麵,他的嘴角勾勒出一點笑意,慢慢的過去,悄無聲息,等靜了,劍出,確實前方有牧童吹笛,其聲嗚嗚,啼叫如鳥鳴。
又是一道血花飄散在半空之中,急湍的聲音,這一次左岸有了動作,但是還是遠遠趕不上攻擊的人的速度,對他來說,還是差點,他知道,在無法判斷出對方攻擊方位的情況下,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勞的,他牢記著,所以還在等待。
每一下牧笛聲,都在他視線的前麵,而每一下牧笛聲,都會給他的身體留下點痕跡,但是每次受傷一次,他的反應速度都會比原本更快。
風聲依舊緊,聲音依舊狂野。
一而再,再而三,那三次以後呢……
“出來吧?你的攻擊已經沒用了。”左岸並不是在哄騙對方,但是趙康鑫未必會相信。
在趙康鑫眼裏,現在的左岸隻是虛張聲勢,徒勞受了他這麼多下攻擊卻無力反擊的人告訴他你的攻擊已經無效了,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絕對不會信。
慢慢的向前,拔劍,前麵牧童笛聲響起,但是等來的卻不是利器劃破血肉那種爽快的聲音,而是一種嘈雜的金屬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