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馬幼山不可以出手,並不代表趙般若不可以。如果這些人真的太過分的話,趙般若並不介意稍微給他們一些教訓。至於事後會不會有什麼麻煩,趙般若還真不擔心這個。說到底,這些人還真不配被趙般若看在眼中。
幾名協警眼神不善的向趙般若幾人走了過來,趙般若心中微微歎息一聲,雖然心中並不太願意,但看來不可避免的還是要動手啊。
趙般若活動了一下手腕,心中計算著待會出手的力度。而此時為首的那一個協警已經走到了趙般若四人的對麵,隻見他猛然伸手就拽住了郭璞的衣領,表情凶惡的開口說道:“識相的,老實跟我們上車。”
“草。”郭璞怒罵一聲,一把掙開了那協警的手,斜眼看著他說道:“怎麼著,哥們,你還真想動手啊?”
“你以為我不敢?”隻見那表情凶惡的協警似乎是已經輕車熟路一般,猛然伸手一推,將猝不及防的郭璞推的一個趔趄,開口冷聲道:“告訴你,像你這種小混混我見多了,待會回到所裏之後有你好受的。”
郭璞自從被趙般若幫著解掉膽小怯懦的心結之後,似乎開始有了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此時被那協警一推,原本就擠壓著的火氣再也忍受不住,竟然主動出手,揮起拳頭就向那協警砸了過去,口中喝嗎道:“受你麻辣隔壁!”
郭璞的拳頭並不快,但對麵那個說到底也隻是個沒有正式編製在派出所混日子的協警而已,長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身體素質還真不一定有郭璞強。
所以,當郭璞的拳頭揮出的時候,那協警也隻來得及偏了偏腦袋,卻依舊沒能躲得過去。被郭璞一拳狠狠砸在了臉上,頓時覺得臉頰一疼,眼前發暈。
郭璞這一動手,卻是像捅了馬蜂窩一般,隻見對麵的四五個協警先是微微一怔,著實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動手打他們,要知道他們雖然是協警,但身上怎麼說也穿著那身警服呢。對一般人來說,那身警服可擁有著十足的震懾力。這一點在他們以往跟隨出警的時候已經無數次得到了證明,這也是他們養成了這種趾高氣昂神態的原因之一。
微微愣神之後,所有人便都反應了過來。雖然他們想不明白眼前這少年為什麼竟然敢對他們動手,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瞬間憤怒的心情,以及想要把這可惡的家夥抓回所裏然後好好“招待”的迫切期望。
如果說剛才還隻是因為陳國鑫的命令而動手抓人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可是全心全意真的想要把趙般若這幾個人抓回所裏去。
“媽的!”為首那協警回過神之後,不禁狠狠地罵了一聲娘,眼神陰冷的盯著郭璞,接著斷然一聲大喝:“兄弟們,給我動手!”
隨著為首那協警的大喝,隻見其他幾人應言斷喝一聲,紛紛衝了上來,抬腳便向郭璞踹去,更有甚者竟然轉身跑去警車上拿下了幾根警棍分發下去,抬手就要砸向郭璞的腦袋。
自從經過上次章澤天事件之後,郭璞對於打架這回事已經再也沒有了恐懼,就算是此刻麵對著四五人以及好幾條棍子,臉上與眼中同樣也沒有害怕的神色。
隻不過郭璞終究隻是個普通的高中生,雙拳難敵四手,隻是一瞬間就挨了好幾下,雖說他聰明的唬住了自己的頭,但那堅硬的警棍砸在身上同樣是一陣生疼。
馬幼山見狀,連忙抬腳向前,雙手微微抬起,一招八極拳的起手式就要打出。但有人比他更快,隻見原本站在郭璞身後的趙般若猛然向前一步,接著抬腳便踹,自抬腿到出腳再到最後的收腳回原位,竟然隻是一眨眼的時間,速度快到甚至隻能看到他出腿時的殘影。
趙般若連踢四腳,接著便隻見圍著郭璞狂揍的那四名協警就像是被重物狠狠撞到一般,身形不受控製的連退幾步,最後狠狠倒在地上,身體像是一隻被煮熟的大蝦一樣彎著腰,雙手抱著肚子,臉色通紅,卻痛苦的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
而在趙般若的對麵,則是那似乎已經被嚇傻了一般的最後那名協警,以及目瞪口呆,滿臉不敢置信神色的陳國鑫和城管隊長。
看著陳國鑫和城管隊長臉上的表情,趙般若不禁微微一笑,忽然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他們好像都是沒有編製的協警吧?那他們到底算警察嗎?我這樣算不算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