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裏麵,肯定有其他班的頭兒,但他們並沒有攔我,戰鬥已經結束了,他們不會像王海東那麼下作,還他媽跑去我那邊反殺!
我原路爬出窗戶,跳到遮雨簷上,又跳到地麵,扶著膝蓋,才勉強站穩,剛才空間狹,對方人又多,一度很膠著,耗費我不少體力。 Ww W COM
“嘿!張東辰!”背後有人喊我的名字。
回頭看,樓上窗口擠滿了人,不知道是哪個方位傳來的聲音。
“縣高的金喜兒是不是你對象啊!”聲音來自四樓,我沒搭理他,一瘸一拐走向門口。
出了大門,我給劉誌傑打電話,問他們在哪家醫院,劉誌傑在縣人民醫院,我打車過去,簡單處置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傷,然後去看大頭,他已經醒了,隻是輕微的腦震蕩,並無大礙,當時是因為流血過多,才叫的救護車,劉誌傑也怕攤上事情,沒讓救護車進來,他和二虎等人把大頭抬出大門,才上的車。
劉誌傑問我怎麼渾身是血,我把剛才去打王海東的事輕描淡寫地了一遍。
大頭雖然沒什麼,但我從他的眼裏看出些許感激之情,雖然,前幾我才打了他和二虎。
“東辰你挺厲害啊,一個人幹他們八個!”二虎驚訝道。
對了,我歸攏王宇後,二虎和大頭就把錢還我了。
我擺擺手:“主要是自己兄弟被欺負了,來氣!行了,你們陪大頭吧,我有點迷糊,先回去了。”
不能在這兒久留,怕劉誌傑趁我受傷,再乘機歸攏我!
離開醫院,我打車回王奶奶家,確定沒人跟蹤、沒人埋伏後,進屋睡覺,身體有點疲憊,一覺到明。
早上起來,現手機裏有條短信,是淩晨兩點鍾劉誌傑過來的,內容卻是空白,不知何意。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洗漱穿衣,去跆拳道館蹭早飯吃,當然,主要是去找花。
吃完飯,我問她要不要出去逛街,花還有一大堆衣服要洗,她不想白住金館長的宿舍,把館裏保潔的活兒都主動承擔了下來。
“下午再洗唄,帶你買兩身好衣服去!”我拉著花離開跆拳道館,去市區逛了半,又去醫院看看王宇,中午找了個麵館,下館子,十二點才回去。
市區有市區的幫派,縣城有縣城的勢力,兩者間輕易不會去對方地盤鬧事,所以市區對我來相對安全,可以放心玩。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帶了兩個卡,送給花一個綠色的,粉色那隻,準備下午看電影時候送給程卷。
送花回了跆拳道館時,正碰見樸太桓,我便粘著他,陪我練了一會兒跆拳道,我當然打不過他,純屬虛心學習。
一點半,我換了衣服出來,打車去縣城的烏蘭影院,在這裏就得心點了,到地方後,我躲在影院對麵的體育用品商店裏,老板瞅我翻來覆去挑衣服挑了半,不耐煩地問我,到底買不買,我不買,就走了,因為程卷已經出現在影院門口,正四處觀望。
我出來,穿過馬路走向程卷,她今穿的是一身粉色的緊身運動裝,勾勒出凸凹有致的曲線,配著清爽的馬尾辮和劉海,看著很有感覺,隻不過她腳下的運動鞋看起來有些別扭,挺好個鞋,非得畫個大鉤子,難看!
“嘻嘻,你遲到了喲!”程卷歪頭嬌笑。
“嗯,不好意思。”我沒解釋,跟她走向影院門口。
程卷掏出電影票,檢票進場,又買了兩杯可樂和一桶爆米花。
“五塊錢一桶,好貴啊!”我捧著爆米花桶皺眉。
“很貴嗎?”
“我們家那邊,五毛錢一鍋!”
“哈哈,你的是用鍋崩爆米花吧,我見過!這個貴但是好吃啊,你嚐嚐!”程卷從桶裏捏出一大朵爆米花,遞到我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