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郭師爺,我扔了家夥,緊緊抱住他的腦袋,郭師爺在我懷裏抽搐起來,液體一股一股地往前麵噴,現場,沒有人話,都在靜靜地看著我給郭師爺行刑,大概一分鍾後,郭師爺不動了,我鬆開手,他的身子癱軟在地上。Ww WCOM
“王宇。”我轉過身來,有點視野模糊了,看他們都長的,好像都一個樣子。
“東哥。”兩個人過來,一左一右,架住了我。
“第一,叫校門外的人進來,收拾殘局;第二,告訴曹校長,立即召開全校會議,最大限度減少此事造成的不良影響,”我疲憊地閉上眼睛,“第三,送我去醫……醫院。”
“東哥!”
“東哥!”
“東辰!”
沒想到,嗎啡的藥勁兒,上來的快,去得也快,渾身無力後,痛感也侵襲上來,感覺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要死了似得!
我倒是希望可以昏迷過去,至少不疼,但就是不暈,清晰地感覺自己被人抬上車,送去了市裏的中心醫院,推進手術室裏做手術,子蛋需要取出,傷口需要縫合,在手術台上的時候,大夫以為我已經沒有知覺,沒讓麻醉師給我用藥,這給我疼的,又喊不出來,感覺靈魂,已經和身體分開,懸在無影燈上方,看著下麵的自己的軀體。
做完手術,我被推進病房,護士給我掛了血帶,雖然傷的很重,但都是外傷,而且沒有傷及要害,隻不過是失血過多(我聽見醫生和宋佳、月討論的)。
大概術後兩個時,血液補充上來,我才魂肉歸為一體,可以睜開眼睛。
圍著我的人不少,而且,一波接一波的來,又一波接一波地走,有些我認識,有些看著麵生,不知道是不是失憶了,甚至還來了兩個穿製服的,和藹地跟我握手,感謝我見義勇為、為民除害雲雲。
我能恢複話後,趕緊問身邊的人,林可兒的傷情如何,有個摩托車隊的騎士告訴我,可兒重傷,被炸的全身多處骨折,體表還有燒傷,還在Iu病房裏,但問題應該不大,有些腦震蕩,其他並沒有致命傷。
我的精力不足以支持自己跟他們做過多地交流,隻好躺在床上,跟木偶似得,任他們參觀,這種狀況,一直到下午,或者太陽西斜,我也不知道是幾點,主治醫生過來,給我打針,讓我好好休息,我問他,得養多長時間才能下床,醫生,如果不想腿落下殘疾,怎麼也得一個月以後,他指的是左大腿的搶傷,手術的時候我聽他們討論,好像是子蛋擊中大腿骨,打斷了好幾根神經,都是重新接起來的,需要長時間恢複。
我謝謝醫生,她又囑咐病人家屬,別打擾病人,讓他靜養,所謂病人家屬,主要是金喜兒、月,還有幾個孫大炮派來的貼身保鏢,其中一個,是孫大炮公司的副總,中年男人,能會道,可以應付各方探病的人士,至於其他沒過來的人,我沒有問,顯而易見,縣城那邊,他們還有一大堆爛攤子要處理。
躺到黑,大夫告訴我,可以吃些流食了,這次沒有傷胃,不需要月嘴對嘴地喂我,吃完東西,感覺精力恢複了不少,張大夫和沈東陽結伴而來(昨晚我已經把沈老先生的名片給了張大夫),為我會診一番,張大夫提出要繼續給我用他的“陰陽五行散”,本來這是不合醫院規矩的,但沈老麵子大,我的主治醫生破例允許,張大夫給我傷口敷藥,又去熬製了湯藥,晚上是陰方,涼的,月給我服下,不出意料,很快就有了副作用,幸虧喜兒在,月委婉地跟喜兒了副作用,然後拉上窗簾,把保鏢帶去了走廊。
喜兒憋著笑,幫我解決,給我搞興奮了,把她拉上病房,揉弄一番,不心碰到了傷口,又給我疼出一身冷汗!
不敢玩鬧了,養身體要緊,出來後,喜兒幫我蓋好被子,像是拍孩睡覺似得,哄著我,很快進入夢鄉。
再度醒來,不知是何時,外麵的黑著,身邊的人,換成了宋佳和歆芸。
“事情處理得咋樣了?”我問。
“還行,比較順利,”歆芸,“嵐在事之前,就已經把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料到,成立了幾個工作組,溝通協調,盡量把這事兒給抹掉。”
“曉鈺的情緒怎麼樣?”我又問。
歆芸看向宋佳,宋佳歎了口氣:“哭暈過去好幾次,在縣城醫院呢,我讓秀妍陪著她,怕她想不開。”
“估計最後還得我去幫她解開心結。”我。
“看把你能的,養好你自己的傷吧!”歆芸白了我一眼,“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中午,孫叔要過來,給你開個會。”
“開會?啥會?”我皺眉問,“都誰參加?”
“孫叔,我爸,喜兒爸,還有胡彪。”歆芸笑道。
“……為什麼是這幾個人?”我納悶道。
“你的四個老丈人唄!”歆芸挑了挑眉毛,我心裏一緊,該不會是因為某些不方便明的事情,來向我集體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