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人絕對可靠,我才敢跟他們宣布這個計劃,這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劃成敗與否,主要還得看他們。WwWCOM
話回來,如果單純地想幹掉劉萬明,其實並不難,他就是再嚴防死守,林可兒拿著蔚嵐留下的那杆毛瑟98k,米之外,就能解決問題,可我想做的,不僅僅是要劉萬明的命,得讓他承認,他就是害死胡彪的幕後真凶,那樣,才能名正言順地打掉他,也借機打掉他的集團,殺人不難,難在誅心,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宴席結束後,眾人各自散去,明浩哥會和他們專門研究計劃。
我沒有走,留在福彙樓,一直到他們快下班的時候,才從後門溜出,回到胡嬌家裏,王宇和趙傾城已經等在了這裏,找趙傾城,主要是看中了她的化妝技術,其實這幫人裏化妝技術最好的要屬昱憶,可是她留在南方保護花,也沒有跟孫大炮回來。
對了,孫大炮參加完葬禮就回去了。
化妝化了半個時,完事兒後,我對著鏡子看了看,有點像,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來我是我,王宇是王宇。
這還不夠,得惟妙惟肖才可以。
“你還認識更好的化妝師嗎?”我問趙傾城。
趙傾城皺眉,左右端詳我和王宇,看來她也對自己的手藝有點不滿意。
“哎,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胡嬌在後麵。
“誰?”我問。
“殯儀館那個,給我爸化妝的。”
“對啊!”趙傾城一拍大腿,“咱們可以去找她!她那個已經不僅僅是化妝了,肯定還有什麼特別的手法!”
趙傾城指的是那個化妝師在短時間內把胡彪的臉弄得精神飽滿,根本看不出來是化過妝的事情。
“她會幫咱們麼?感覺那女的挺冷的。”王宇,當時他也在場。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能搞到她聯係方式麼?”我問趙傾城。
“殯儀館,歸民正局管,我問問吧。”趙傾城放下眉筆,掏出手機,去了另一個房間。
“東哥,這招能行麼?”王宇問,“你讓我扮你,我也不懂你那些事兒啊,開公司啥的。”
“你啥也不用懂,每正常露臉兒就行。”我。
“萬一那個化妝師真給你們換了臉,我認錯老公了可咋整啊?”胡嬌開玩笑道。
“東哥放心,我肯定離嫂子們遠遠的。”王宇趕緊表態。
這時,趙傾城回來了,搖著手裏的電話:“找到了,她叫白蒹葭,西城殯儀館席入殮師。”
“啥叫入殮師?”我問。
“就是給死……”趙傾城看看胡嬌,改了口,“給遺體化妝的那個職業啊,也叫冥妝師。”
“給她電話吧。”我,入殮師,聽起來就挺嚇人的。
趙傾城撥打電話,甩開長,把手機放在耳邊。
白蒹葭(讀音是——間加),這個名字很拗口,我記得,詩經裏有這兩個字,似乎是一種植物。
“喂,白姐您好,”趙傾城打通了,“我叫趙傾城,今上午咱們見過麵的,就是那個……對對,就是我,可以請您吃個飯嗎,我老板想感謝你……沒錯,是他,他叫張東辰……這樣啊,好的,那明我再打給您。”
趙傾城把電話掛了。
“她怎麼?”我問。
“白蒹葭,她今晚值夜班,明早七點才下班,然後回家休息,讓咱們明中午再給她打電話。”趙傾城。
我想了想:“走,咱們去殯儀館找她。”
值夜班,肯定是在殯儀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