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趕緊去吧!”胡嬌。 WwWCOM
安沐楓轉向安生:“給老舅打電話,跟9打個招呼,否則咱們光掛號就得三。”
安生點頭,過去一邊給張少忠打電話。
我現在感覺思考都是一件很“疼”的事情,不管想什麼,都會增加頭部的痛感,索性什麼都不去想,任由他們擺布。
安生打完電話,我們往外走,沒等到醫院門口,我的手機響了,胡嬌掏出來:“是鄭局座。”
我揮揮手,讓她接,胡嬌接聽:“喂,局座,我是嬌……噢,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局座!”
“咋了?該不會有緊急任務吧?”安生問。
“不是,局座讓咱們在這裏等,她馬上派車過來,送咱們去京城。”胡嬌。
一定是張少忠給鄭辰西打的電話,讓她幫忙。
出了醫院,外麵陽光很刺眼,我讓安生扶著我坐在樹蔭下,閉上雙眼,保持平靜,可還是疼的一激靈、一激靈的。
“打一針吧,我怕你疼得暈過去。”安沐楓的聲音,我睜開眼,點了點頭。
不多時,安沐楓帶著一個護士出來,直接在外麵給我紮了一針,等到龍組的救護車來之後,上了車,我感覺好些了,就是昏昏欲睡,很快就躺在擔架上睡著,等再次醒來,頭不疼了,一切恢複正常。
“到哪兒了?”我問,看外麵的色已晚。
“剛過山海關,還有兩個時就能到帝都。”前麵的龍組司機。
我坐起身,看向窗外,救護車正在高公路上疾馳,後麵還跟著兩台龍組的車輛,其中一台是鄭辰西那台紅色的本田轎車,她的傷恢複得很快,不做劇烈運動,正常活動沒什麼問題。
“姐,我沒事了,要不咱回去吧。”我對安沐楓。
安沐楓苦笑:“你這種頭疼是間歇性的,不定什麼時候再犯,萬一耽誤了,腫瘤擴散,你就命不保了!”
“別了,姐!”安生瞅了一眼胡嬌,低聲道。
我看向身邊的嬌,她的臉上掛著明顯的淚痕,像是哭過好幾次的樣子,但此刻她沒哭,眼神很堅定。
“放心,”我拉著她的手,“我命硬,沒事的。”
胡嬌點點頭:“嗯!我也不信老這麼不公平,才讓我失去一個最愛我的男人,又讓我失去一個我最愛的男人!”
我眼睛一濕,摸摸她的臉頰,突然,那個部位又開始隱隱作痛,但我沒有聲張,隻是讓胡嬌扶著我躺下,閉上眼睛,假裝睡覺,以免引起他們的擔心。
還好,這次疼的沒有中午那麼劇烈,慢慢緩解了過來,半時後,我再次坐起,在救護車裏跟他們談笑風生。
晚上八點多鍾,車隊到達帝都的9醫院,有穿著龍組製服的人接待,直接推我進去做,還有什麼共振之類的檢查,結果很快出來,確實是顱內腫瘤,有一分錢硬幣那麼大,位置比較深,而且是惡性的,就是癌細胞,隨時可能擴散,專家組開了個會,提出兩個方案供我們參考。
第一,保守治療,采取放射性療法,俗稱放療,用射線慢慢殺死腫瘤,這樣風險比較,就怕在完全殺死腫瘤之前,它擴散掉。
第二,手術治療,開刀,因為腫瘤位置的關係,這個手術的難度很大,有致命的風險,但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情況就是這樣,”他們的腦科主任,“你們回去商量商量,明給我答複。”
“不用商量了,”我笑道,“手術吧,抓緊時間安排。”
“東辰,還是商量商量比較好。”安沐楓拽了下我的胳膊,聲。
“是啊,”主任,“即便手術,也得從島國請專家過來,這個手術咱們可做不了,一切準備就緒的話,也得兩後才可以進行。”
“那你們就按照手術方案準備吧。”鄭辰西抱著肩膀。
“我也是這個意思,已經聯係島國那邊的專家了,最快明晚就能到咱們這裏。”腦科主任。
離開醫院,賓館也已經安排好,就在9醫院的對麵,這裏是帝都的市區,夜景看上去非常繁華,真想逛一逛,可是鄭辰西不讓,讓我老實兒躺在床上休息,她們幾個輪流看著我,不讓我活動,以免激活腦袋裏那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