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走後門(1 / 3)

最先跟我交手的,是個胖墩,身子倒是很靈活,居然用“飛腳”來踹我!

飛腳,除非功夫達到菲菲、勝男那個級別以上,才能運用自如,因為她們飛起來的腳,殺傷力驚人,威力比之於不飛起來,至少強三倍,如果沒到那個層次,貿然起飛腳的話,就會讓身體失去重心,對方隻要避開飛腳,可以使用很多種辦法來把你打趴在地上,“腿不過膝”,這是華夏武功的基本要領之一,這個胖墩,要麼是絕頂高手,要麼就是不懂功夫,多半是後者。 WwW COM

然而,現在的戰鬥,並非勢均力敵,我也沒必要按照所謂的“要領”去對付他們,主要是裝比!

所以,我也違反常規地起了飛腳,跟他對踹,我跳的晚,但是起跳度更快,跳的更高,他的腳踹空了,我的腳則直接窩在了他的胸口正中間,把胖墩淩空踹飛出三、四米遠,還撞倒了後麵一個家夥。

我穩穩落地,第二個新生衝到我麵麵,稍微錯愕了一下,揮拳打來,我依舊不躲,迎著他的拳頭出拳,哢吧一聲,男生“哎呀”慘叫,捂著自己手腕,連連後退,第三個也過來了,但他沒敢出手,我等了他半秒鍾,見他不出手,我主動出擊,正好試試新學來不久的“半步崩拳”,左腳上前,右腳跟上半步,同時從身體中線出拳,可能是度太快,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被我一拳轟飛出去,跌坐在地上!

第四個一看這架勢,徹底不敢上了,停在離我三米遠開外的地方,膽怯地看著我,吞了下口水。

“草,還挺厲害!”第五個就是吳龍,扒開擋道的第四個人,衝了過來,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砸向我的麵門,這子敢那麼囂張,還是有點功夫底子的,這一拳無論從角度、度還是力道上,都可以稱之為完美,王宇都未必能躲得開,當然,我的是對於普通人的完美,我不是普通人,左右腳錯步,躲開吳龍的拳鋒,抬頭,化掌為刀,撩向他的腋下,也就是俗稱“軟肋”的地方,肌肉練不到那裏,很不耐打。

“啊!”吳龍叫喚了一聲,夾著胳膊揉了揉,順手抓住後麵衝上來一個同學,向我退了過來,我抓住那個同學的肩膀,把他扔到一邊,吳龍借著那個同學身體的掩護,又一拳砸來,剛才視線被擋住了,我趕緊躲避,堪堪避開他的拳頭,隻是鼻尖兒被掃中,看來不跟他來點真格的,他是不會屈服的。

“走你!”我借著身子側傾,側身對著他的當兒,順勢起右腿,從內到外,鞭向他的膝蓋,這是個足球的“外鏟球”動作,隻是從平麵,變成了立體攻擊,吳龍沒料到我在身體失去重心的情況下,還能攻擊他,完全沒有提防,兩條腿都被我鞭中了,啊呀一聲,跪倒在我麵前。

我挺著腰,跟圓規似得劃了一圈,順便躲開另一個同學的拳頭,又轉回來,一腳踢向吳龍的下巴,這腳,我加了力道,直接把他踢了個後空翻,趴在地上。

踢趴吳龍之後,我站在原地,盯著其他幾個還沒上的,挑了挑眉毛,笑問:“還打嗎?”

他們相互看了看,開始後退,想“消失”在隊伍的排裏,但這一片是二年組的隊伍,是趙岩他們班,新生想插進入混淆視線,卻都被趙岩的手下們給推了出來,又推向我這裏,我也沒客氣,走過去,一人一個嘴巴子,都“摟”倒在地上,確定剛才站出來的那幾個新生,再沒有站立著的之後,我轉身回去,從那個同學手裏拿回麥克風,跳上領操台,對話筒咳了兩聲:“新來的,你們給我記住,育才沒有扛把子,今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如果再生昨晚那種鬥毆事件,可別怪我不客氣!趙岩,把他們抬醫務室去吧。”

趙岩點頭,給手下兄弟下令,我又回頭看看吳珊:“姍姐,我完事了,你來領操。”

完,我跳下主席台,回了教學樓,吳珊過去,廣播體操的音樂開始響起。

“曹校長,對不起,先斬後奏了,沒處理太好。”我對曹校長道歉。

“哎呀,沒事,沒事,東辰同誌,你這不是處理的挺好的嘛,昨晚的事兒,教導處主任跟我了,我這種事去找東辰處理啊,找我幹嘛。主任你還沒回來,我那就等你回來再,剛才我聽你回來了,正要去找你這事兒呢,你就辦了,這效率,剛剛的!”曹校長對我豎起大拇指,由衷讚歎。

這個讚,我接受了,曹校長讚我,並不是因為我是育才的扛把子,而是因為我現在是三個大集團的董事長,更因為我製服上雙龍、雙梅花的龍組肩章。

所以,後麵曹校長請我去他辦公室,給我沏上好的龍井茶,我也欣然接受,聊了大概半時關於學校管理的問題之後,曹校長話鋒一轉,雙手在桌上合十著:“東辰啊,曹叔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您唄,咱們這關係。”我笑道,怪不得留我這麼久,原來是有事相求。

“那我就直了,我有個侄女,叫曹莉莉,參加今年的龍組招聘考試,筆試查了那麼一點點分數,你看……能不能給做做工作?那孩子其實挺優秀的,這回沒揮好,她特別崇拜你們龍組!”曹校長苦笑道。

“噢,”我點點頭,原來是找我走後門兒,“曹叔,我不太懂龍組的招聘考試,回頭我問問局裏,是西城龍組局麼?”

“對,就是咱們市局,而且考的不是外勤單位,就是個文員兒,無關緊要的嘛,東辰,你事兒多,我怕你忘了,要不……”曹校長話了半句,我會意一笑,掏出電話,打給鄭辰西。

“幹啥?開會呢?”辰西壓低聲音問。

“在省汀?方便話嗎?”我聲問。

“不是,局裏呢,你吧。”

“咱們最近是不是有個招考?”我問。

“是啊,怎麼了?”

“我有個朋友的女兒,”我沒是侄女,侄女和女兒,差一層關係,“叫曹……”

“曹莉莉。”曹校長聲用口型提醒。

“叫曹莉莉,她筆試差了那麼一點分數,能給過麼?”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