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鬥獸場(1 / 3)

奧斯維,奧斯維,我坐在床上,默念著這個名字,總有種不祥的感覺。WwWCOM

那個老男人躺在了床上,嘟囔一句:“睡覺吧,孩子,明有你受的。”

“什麼意思?”我問,但他沒有再理我。

我深吸一口氣,有點汙濁,看那鐵柵欄的粗細,我用全力的話,應該可以掰彎,從縫隙中鑽出去,但我不知道外麵還有什麼防禦,萬一有機關搶之類,把我打成篩子,又沒有醫療組,我就沒法恢複了,畢竟血蟲的能力是有限的。

所以,不能貿然行動,還是等明明,搞清楚狀況再。

想到這裏,我平躺在床上,這裏可能是地下,又冷又潮,被子也有點潮,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湊合著用吧,總比凍感冒了強(其實我不知道,血蟲除了凝血,還有抗病毒的作用,我不會輕易感冒)。

躺了能有半時,我終於有了困意,慢慢睡去。

醒來,房間裏一切如常,沒有窗戶,感受不到時間,那位老人已經起床,正在角落的盥洗池洗臉。

我從床上坐起來,起身來到鐵柵欄,對麵三個房間裏的人,也都起來了,有洗漱的,有呆坐的,還有張牙舞爪唱歌的,跟瘋子差不多。我見有幾個人好奇地看著我,便退回床邊,老人轉頭看見我,跟我打招呼,我微微點頭,問他待會兒出去吃飯,還是在這裏吃,肚子咕咕叫了。

老人,在這裏吃,會有人送來。

他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穿製服的壯漢進來,正是昨晚的那個製服,在他身後跟著一個瘦、佝僂的家夥,推著一台金屬車,車上冒著熱氣,應該是食物,挨個房間放,等到了我們這間房門口,製服用棍子敲了敲鐵柵欄,跟佝僂的家夥了句什麼,佝僂家夥點頭,把原本已經從盛好的一碗類似麥片粥的東西,直接潑進鐵柵欄裏,潑在了地上。

製服衝我笑了笑,佝僂的家夥又盛一碗,放進柵欄裏,又在粥上放了兩片幹巴巴的麵包,對那個老人了句什麼。

老人起身,緩緩走到柵欄處,端起粥和麵包,回到自己的床邊。

吱扭妞,餐車被推走了。

雖然沒聽懂,但我看明白了,這是不給我吃飯的意思,屬於我的那份食物,就在髒兮兮的地麵上,如果我想吃,隻能趴在地上舔。

老人並未看我,拿起一塊麵包,口地吃著。

不多時,製服和佝僂的家夥又回來,製服瞥了我一眼,揚長而求。

咣當,大鐵門關閉的聲音。

“嘿,夥子,給你。”老人把粥和另一片麵包放在了床上,低聲。

“不用,謝謝,您吃吧。”我。

“吃了才有力氣戰鬥!吃吧!”老人把碗往前推了推,聲音不大,但是眼神堅定。

我也確實餓了,起身過去,謝過老爺子,端起那碗燕麥粥,一飲而盡,味道還挺不錯的,就是有點粗,紮嗓子。

但是麵包我沒吃,不喜歡他們鵝螺絲的麵包,跟磚頭似得。

老人笑嗬嗬地吃了麵包,把空的碗又放在鐵柵欄下麵,我看見其他房間的人也是如此。

沒過多久,那個製服和佝僂男又回來,挨個房間收走了碗,到我這邊時,製服看了看地上潑灑的食物,用棍子指向我,了句什麼。

“他讓你過去。”老人低聲道。

我從床上起來,走到鐵柵欄旁邊,製服壯男從腰間摘下一副手銬,丟了進來。

“戴上?”我試探著問,製服點頭。

我撿起手銬,給自己戴上,製服壯漢又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上麵都有標簽,找到我們這個,捅開了門鎖。

不用問,這是叫我出去的意思,我回頭看了老人一眼,他微微眯著眼睛,沒有表情。

我跟在壯漢身後,走到走廊盡頭,開門,又是一道走廊,再走到盡頭,有一道向上的台階,爬上去,再開門,一股強烈的陽光,突然照射進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早知如此,我昨晚就能衝出來!

不過等我的眼睛適應了陽光之後,舉目四望,現剛才那個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可笑,無疑,這是一座尖玉,而且很高級,四周的圍牆異常之高,拉有層層疊疊的電網,每隔三、四十米,就有一個比圍牆還要高很多的崗樓,上麵站著看守者,裝備的五器,居然是多管的重機搶,就是那種一射,就自動旋轉的家夥,我看過相關資料,這種家夥每分鍾的射達千以上,每秒鍾幾十顆子蛋飛出,別是人體,就算是汽車,也得被打得稀爛!

看太陽的高度,應該是早上七點左右,視野裏除了那些崗樓上的守護者之外,並無他人,我能聞到類似海風的腥味,還能隱約聽見牆外的海浪拍擊岩石的聲音,明老人所言非虛,這個地方,確實在貝加爾湖裏麵。

我跟著製服穿過一片空地,走向另一棟建築,期間,製服不時後頭看看我跟上沒有,其實大可不必,因為那些轉管的黑洞,一直都在對著我,給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到了那棟建築門口,製服開門,讓我自己進去,我進去,他馬上關上門,並哢噠鎖上了。

眼前是一道悠長的走廊,燈光昏暗,我警惕兩邊鐵柵欄裏有可能衝出來的東西,慢慢往前走,走了大概二十米,到頭了,又是一道鐵門,鵝螺絲的鋼鐵不花錢的麼?怎麼到處都是,而且看起來都異常厚重,得費很大力才能打開的那種。

門是關著的,我舉起手銬,在上麵敲擊了兩下,然後等在門口,不多時,裏麵傳來皮鞋的腳步聲,哢噠,門打開,被推開,我往後退了一步,門那邊站著一個製服,挨個比較矮,但很精神。

他看了我左胸口一眼,有個編號,然後歪頭,讓我進去。

這裏麵應該是辦公區,不少製服在裏麵工作,不過也都是鐵柵欄防護著,我是進不去的,矮個子製服帶我走到一個辦公室門口,敲門,打開,讓我進去。

裏麵麵積不大,布置也很簡陋,辦公桌的後麵,坐著一個戴大蓋帽的製服,卻是個黃種男人,看上去四、五十歲,英氣逼人。

“您好。”我直接用漢語。

大蓋帽對矮個子製服了句什麼,矮個子出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