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城過習慣了坐擁美人的日子,自從赴京接1遺命開始,我都憋好幾了,麵對如此女郎,沒想法那是自欺欺人,可我現在右手骨折,又剛經過三次大戰,右臂傷勢更重,很疼,沒心思去琢磨男女的事情。WwWCOM
“你懂英語麼?”我問她,女郎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
我聳聳肩膀,過去用左手幫她解開身上的繩索,便進浴室去洗澡。
剛打開水龍頭,門被推開,那個女郎溜了進來。
“你先出去好嗎,我得洗個澡。”我連比劃帶,看女郎的表情,是聽懂了,但她搖搖頭,不肯出去,反手將洗手間的門關上,開始自行卸甲,然後拿起毛巾,做了個擦拭的動作,啊,我明白了,她是要幫我洗,正好,我手不方便。
十分鍾後,洗完了澡出來,因為沒有窗戶,看不見外麵的陽光,也感覺不到時間,女郎過去把房間裏唯一的燈關閉,然後扶著我上了床,我用英語跟她:“你自己睡,我需要安靜地休息。”
女郎應了一聲,不遠不近地躺在床上,不打擾我,我用左手抬起右手,咬緊牙關,在黑暗中摸索手肘的骨頭,有錯位,但我不知道正確的應該是什麼樣,左手又不能摸到左手手肘作為對比,靈機一動,我摸向女郎,正好她在我右邊,我抓住她的右手,摸到肘關節,研究骨頭的構成,雖然她是白種人,我是黃種人,骨骼結構應該是一樣的,畢竟都是人類嘛!
研究了一會兒,我在腦海中構出了關節的骨骼結構圖,反複對比,一點點把自己錯位的骨頭捏回原位,血蟲除了能修複肌肉組織,也能修複骨骼組織,不過前提是得做好歸位,否則強力修複,結構就亂套了,尤其關節部位,會影響活動和功能,血蟲可能有靈性,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在之前,並未開始修複。
果然,骨骼複位之後,手肘部位傳來那種熟悉的癢癢的感覺,痛感漸漸消失,傷的不重,大概十分鍾後,癢癢的感覺漸漸消失,我嚐試活動一下右手,可以動了,又過了兩分鍾,癢癢的感覺完全消失,我握緊右拳,虛空揮舞了幾下手肘,沒問題。
這十二條血蟲,是1給我最大的遺產,我興奮地從床上坐起來,下地,開燈,打了幾拳,完好如初,好像還更有勁兒了呢。
女郎也坐了起來,歪著頭,用俄語問了我一句什麼,我笑而不答,媽的,痛感消失之後,煙癮犯了,我比了個抽煙的手勢,女娃搖了搖頭,這不行啊,現在不抽還能將就,等待會兒,大戰三百回合之後,不來一根煙怎麼可以!
我披上衣服,轉身去門口敲門,不多時,門上的窗戶打開,一雙深邃的藍眼睛看進來。
我同樣做了個抽煙的手勢,這在奧斯維應該不算是很出格的要求吧,女郎都獎勵,更別煙了。
藍眼睛點點頭,關上了窗戶,皮鞋聲遠去。
我又看向床上坐著的女郎,這回才開始認真打量她,這個女郎和巴耶娃不同,沒那麼高,在白人裏麵很巧,目測身高一米六三、六四的樣子,腳大概三十六碼,跟喜兒差不多,之前在擂台邊上,她穿得跟高的高跟鞋,才讓我誤以為也是大洋馬。
華夏有句俗語,叫一白遮三醜,白人女子先就具有這個優勢,而且,這個女郎有著很美的形體,骨骼細,身材修長。年紀大概二十歲以內,白白的臉,如畫作的那樣明媚又芬芳,左眼藍眼睛的光芒,宛如貝加爾湖心的波光,我為什麼左眼呢,因為她的眼睛比較奇怪,左眼是藍色,右眼是褐色的,可能是基因變異吧,她的右邊褐色之眼,那像是巧克力一樣的顏色了。
從正麵看,女郎的臉都比較窄,巧的五官,靈氣地搭配一起,顯得十分精致,尤其是被她那一頭金色的頭包攏起來,燈光一照,真像是廣告海報裏的好來屋大明星,至於肢體,我就不描述了,因為不能的太細,熟透的吳錫水蜜桃,見過麼?她有兩個,總之,這女郎從頭到腳,都很讚!
女郎見我一直打量她,有點害羞了,臉色緋紅,避開了我熾熱的眼神。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她。
女郎又看向我,顰眉,搖了搖頭,沒聽懂。
我指向自己,一字一頓地:“東,辰,東辰。”
女郎模仿我的音,讀出了我的名字,不過聽起來很別扭,因為她舌頭打卷兒,可能是音習慣不同。
我帶著她念了兩遍,又指向她,又問你叫什麼名字,這回女郎聽懂了,指著自己,莞爾笑道:“西瓦利婭波可隆斯卡婭娜塔莎。”
“……娜塔莎?”我苦笑,怎麼她們的名字都這麼長的,這要是寫出來,估計得三、四十個字母的樣子!
“椰絲,娜塔莎!”女郎高興地。
我走到床邊,坐下,拉起她的手,放在我胸口,慢慢地:“我會對你負責任。”
我用的是漢語,不管她聽懂沒聽懂,我可不想再犯一次錯誤,上次在城南,醉酒狀態下,就把人家趙穎給那啥了,多丟人!
但女郎似乎聽懂了我這句話,笑的更開心,重重點了點頭,用非常蹩腳的英語:“我喜歡,拆那,我想去那兒!跟你一起!”
我也點頭:“一定帶你去!”
“東辰!”
“嗯……你叫什麼來著?”我皺眉,這麼快就忘了。
“西瓦……娜塔莎!”女郎估計我也記不住那麼長的名字,直接給了簡稱,或者昵稱。
四目相望,愛情跟種族、國籍、語言沒什麼關係,是水到渠成的事兒,雖然這份愛情來的比較突然和倉促。
正要進一步深情款款,鐵門聲,我趕緊從床上起來,過去,鐵窗打開,又是那個藍眼睛男人,遞給我一包鵝螺絲香煙,一盒火柴,還有兩個套,真是善解人意啊!我謝過藍眼睛,關上窗,順手關了燈,進洗手間,打開燈,撕開煙盒,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味道不如華夏煙,有點衝,不好抽,不過好歹是煙葉。
抽完一支,我把煙頭扔進馬桶裏,洗了洗嘴巴,簌簌口,出來,借著洗手間的微光,回到床邊,娜塔莎已經在被子裏躺好,我掀開被子鑽進去,熱乎乎的觸覺……此處省略兩時。
感覺娜塔莎的體質,跟林可兒有些相似,事後,我並未感覺疲憊,反倒神清氣爽,娜塔莎累的不行,去洗了個澡回來,很快便在我懷裏沉沉睡去,我點著一支煙,開始思索,a級的比賽通過,估計再打,就是B級了,實話,a級的比賽強度並不是很高,如果不是一開始我被二號那個家夥給擺了一道,後麵不至於打的這般吃力,但再往上,估計就很難搞定了,最關鍵的是,我隻是怎麼打,提高的幅度也有限啊,雖然是實戰經驗,但幾乎每場比賽都很快,電光之火之間,也學不到什麼,不像當初在龍組青訓營,人家馬玉可是手把手教我各種招式、劍術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