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雀以檢查黃泉右眼恢複狀況的機會,仔細檢查了黃泉的神樞。王悅也在場,當他們看見黃泉神樞忽明忽暗的轉變,不由都在猜測,這或許是黃泉曾經深入極樂淨土的結果。
王悅為黃泉穿好衣服:“出去玩兒吧!”
黃泉調皮的問:“門醫生,我的眼睛是不是就快好了,我現在看的越來越清楚了!”
門雀淺淺一笑,溫柔的說:“是啊,你年紀小,恢複能力強,再過一個月吧,就可以完全康複了。”
黃泉一蹦一跳,為即將的痊愈慶祝,逗弄著在門外等候的小狗:“小狼,來!”。這隻名叫小狼的土狗,是狼叔轉交給王悅,以王悅的名義送給黃泉的寵物,小狼對黃泉非常友善,現在已長的越來越大。
外表上是一隻看起來很威風的看家犬,對家中的人認識的十分清楚,從不對家裏的下人喊叫,最喜歡和黃泉玩耍。
看著黃泉無憂無慮的背影,王悅陡增擔憂:“他的神樞為什麼會這麼渾濁,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門雀無奈道:“我檢查過一次,他剛來的時候,那時候他的神性尚未,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至於後來狼叔斷定他是死神的神性,又接連很多事情,我早就忘記了。”
“那你怎麼現在想起來的!黃泉到底有沒有事!”
門雀略顯猶豫說:“殺戮找過我!”
“殺戮!”王悅對這個名字不很親切,但也熟悉:“殺戮,你是說殺戮!吉爵,母親的……他怎麼找到你的,他為什麼要找你,這和黃泉有什麼關係!”
王悅激動的問出一係列的問題。
“你應該沒有見過殺戮吧,他在第三時代就被老太太趕出家門了。理論上來說他是你的哥哥!”
王悅想明白這些,隻要問清楚這一切和黃泉的關係:“我不管什麼哥哥弟弟的,他為什麼會突然回來古溪,而且這和黃泉到底有什麼關係!”
“他好像因為某些原因接觸過黃泉,並且仔細檢查過黃泉的身體,發現了黃泉的一些異常,想找我確認!”
“他要黃泉做什麼,門雀,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門雀輕聲歎氣:“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我曾經是殺戮的老師,他從小就對解剖動物有很強烈的興趣,一開始我隻是以為他好奇心重而已,直到最後他將家中的下人當做試驗的對象……”
門雀並不想回憶有關過去的太多,接著說起黃泉的事情:“黃泉剛來的時候我就會為他做過檢查,那時候我就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沒有告訴任何人!”
“什麼奇怪的事情,關於黃泉的事情,你還有什麼隱瞞我的,我是他的父親,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王悅顯然有些惱火。
“不僅是你,老太太也不知道!黃泉的身體構造,和一般情況有些不同,人和神的身體構造是一樣的。但是黃泉卻不一樣,他的身體沒有冗雜的構造,肌肉比例達到百分之百,神經傳遞效率是正常狀態的一百倍。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神子,正常人類是支撐不了這種狀態的!”
王悅聽不懂這些,激動的說:“我聽不懂這些,你別跟我說這麼複雜,我就是想知道黃泉會怎麼樣,他會不會有危險!”
門雀按著桌子使勁兒搖頭:“我不知道。他的構造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我研究人和神的區別已經幾萬年了,但是有一個疑問一直無法明白。三位一級神是這個世界誕生的起源,人類以神的形象創生。如果說人類是再創造的產物,所以構造上有冗雜缺陷這還可以理解。為什麼源生的我們,也會在構造上也有這種多餘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