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四位大哥哥,你們幹嘛擋著我們啊,這裏的路很寬吧。”突然被圍,明濤一臉天真的望著四人說道。
白枚聞言,差點被明濤給氣暈了,你就算天真,也不能天真到這種程度吧,這些人的意圖一看就知道啊,估計是剛才在餐廳顯露了金銀被盯上了,他們從另外一條路抄到了前麵,隱藏在了這裏。
“喲,這聲大哥哥叫得清甜,之前看走了眼,還以為你就是一個土包子,沒想到出手那麼闊綽,看在你還叫我們大哥哥的份上,把身上的金子跟銀子留下,並且把你身邊的這個小妞借給我們玩兩天,然後你自個兒馬上滾。”四人中為首的卷毛青年,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白枚姣好的麵容跟身材說道。
其他三人晃著手中的棍棒,淫蕩的大肆笑著,剛才在餐廳裏的事情,他們可看的一清二楚,本來白枚一個如此有氣質的美女,跟明濤這麼一個邋遢的土包子在一起,就引發了他們的注意,沒想到這個土包子是深藏不露的人,出手闊綽,因此他們的心思也是異常活絡了起來,想要財色兼收。
“金銀在這裏不是不能用麼,你們拿來幹什麼?”明濤似乎還不明白他們是想要搶劫,疑惑的問道。
“廢話少說,趕緊交出來,大爺我沒時間跟你磨蹭,不然的話,我叫你吃棍棒。”卷毛青年立刻變了臉色,揮舞著鐵棍說道。
“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也敢如此放肆?”白枚表情冰冷,嬌聲斥道。
“嘿嘿,正因為是光天化日,做起事情來才刺激啊,小妞,等下就輪到你了,別急。”卷毛青年毫不掩飾的笑道。
隨即他的眼神便是在白枚全身的部位掃了掃,氣得白枚無言以對,豐滿的胸脯上下沉浮。
“大哥哥們若是想要這些金銀,盡管拿去就是,反正連一頓飯都吃不上,根本沒用。”明濤這時卻是說道,似乎還沒有領會現在遭遇的困境。
然後他便是從褲兜裏摸出了五錠金子跟五錠銀子,遞向了卷毛青年。
卷毛青年跟其他三人頓時瞪大了眼珠子,呆呆的看著這些金銀,怎麼都無法移開目光了,他們在餐廳裏麵隻看見明濤拿出了兩錠金子跟一錠銀子,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多,當即心中都是狂喜,這回可發了,這可不是單純的金銀,還有著文物價值的,要是出手給喜歡收藏這些東西的老板,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不過卷毛青年卻是突然警惕起來了,眼前的邋遢少年會這麼容易就把一筆大財富給他們了?就算明濤來頭不凡,但這財富也來得太容易了吧,讓人很不敢輕易相信。
“你真的舍得這麼輕易就把這些金銀給我們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應該不至於怕了我們,莫不是在玩我們吧?”卷毛青年冷聲道,抓緊了手中的鐵棍,隻要明濤一有不對勁的舉動,就會狠狠掄過去。
其實在對明濤出手之前,他們就曾經想過了明濤的身份問題,猜想他肯定是某個大家族的少爺,惹了他自己四人恐怕都不會有好下場,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況且還有白枚如此一個極品美女,這樣一來,就又多了一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值得他們冒這個險,大不了把金銀出手,錢到手後跑路就是了。
“不是你說不要磨蹭的麼,我也趕時間啊,我還得去見我未婚妻呢。”明濤無辜的說道,仍舊那般天真。
卷毛青年微微錯愕,從話中他猜想明濤可能不是這個城市的人,是從其它城市來的,既然這樣,事情就要好辦了許多,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明濤的家族不凡,但爪牙也難以伸到這裏來。
“虎子,你把東西接過來,要是他耍花招,立馬下痕手。”卷毛青年招呼三人中身材魁梧的黃毛青年說道。
他自然不會完全放鬆了警惕,這些金銀來得太容易了些,沒人會傻到把這麼多的金銀拱手相讓的地步,他就怕明濤給他留了一手陰的。
白枚此刻完全弄不懂了,之前明濤還熱情的為自己抓過小偷,想必是不會懼怕這些混混小偷之流的才對,而且他應該是世外高人啊,怎麼這麼容易就把這麼多的金銀給拱手相讓了?他到底是個奇葩還是個傻逼?或者兩者都是!
還是說,明濤知道自己除了跑步厲害些,打架的能力根本鬥不過眼前四人?如果是這樣,破財消災倒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這四人可不隻是想要財那麼簡單,他們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盯上了自己,明濤不可能不明白這點,但自始至終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過,讓白枚不由覺得他很是懦弱,態度又冷淡起來,心裏不免為王小小有這麼一個未婚夫感到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