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日。
“銘樂你英語好,你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麼?”
“嗯?哦,這個應該是自由女神像的銘文,寫的是,等等,我先看看再。”
雖不管是胡銘樂也好,還是劉亦妃也罷,其實早就各自來過自由女神像這裏,但在姐姐兩個人一起過來會感覺不一樣的認知下,他最終還是滿足了對方的要求,在今一起跑來參觀自由女神像。
現在女人又好奇起自由女神像的銘文,他自然有解釋的義務。
“K,這是一首詩,來至於猶太女詩人愛瑪-拉紮露絲,共有十四句,我就不一一了,反正總結起來,大概就是把那些顛沛流離的人送到這裏來,我將高舉著自由的火槍迎接他們。”
不一會兒,大致掃過一遍銘文的胡銘樂,就給姐姐用一句總結了起來,並諷刺了一下,故意把“火炬”成“火槍”。
“啊?火槍?什麼意思?”
聽到胡銘樂這番話的劉亦妃,也是很快就有發現“火槍”這個不太和諧的詞語,還下意識就有反問回去。
“好吧,是火炬,不過以美國現在的國情來,我覺得用火槍來形容,似乎更形象一點。”
“你看,這坨象征著自由的廢鐵,也就隻是一個用來賺錢的旅遊景點而已,自不自由,活動最終解釋權還不是歸美國所有。”
那些好的,該承認的就承認,那些不好,胡銘樂也不會無視,或是選擇性當個瞎子,這就是他,毫無顧忌表達出了自己的觀點。
“噗嗤,你這家夥,看不出來,你還有憤青情節啊!”
因為那句“活動最終解釋權歸美國所有”,讓劉亦妃終是沒忍住的笑出了聲,並拉著男人的胳膊搖了搖,且順便吐槽了一下。
“那是,哥們可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五好青年,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
輕輕聳了聳肩,胡銘樂十分“不要臉”的自誇起來。
“我呸,信你才怪,十五歲就早戀的人,還好意思自己是五好青年,臉皮可真厚。”
見某人的那麼認真,那麼自信,劉亦妃也是……直接揭開了胡銘樂的真麵孔。
“哎呀,劉水晶,你要造反嗎?敢這樣你男人,欠是吧!”
摟就摟的胡銘樂,很快就摟住了姐姐的腰肢,並輕拍了一下對方再下一點的位置,彈性不錯。
“混蛋,又叫人家劉水晶,跟你沒完,我咬你信不信。”
瞪了某男一眼,有點氣惱劉亦妃,就直接在胡銘樂腰間掐了一把。
“你要咬我?你竟然要咬我?行,我們現在就去麗思卡爾頓,要不換朗廷,或者幹脆把紐約的星級酒店都給參觀一遍?”
“不去,幹嘛要去灑店,我就在這裏咬你,哼哼!”
“就在這裏?不好吧?大庭廣眾的,我可不敢讓你……水晶,你可真單純,咬這個字它真不是一個好字,尤其是不能出現矛盾的分開成兩個字,慢慢體會一下。”
當姐姐壓根就沒聽懂某些潛在意思時,胡銘樂也沒什麼樂趣可言,因而隻好欺近劉亦妃的耳邊,輕聲給對方科普了一番。
“分開……我,胡銘樂,你要死啊你,死流氓。”
在腦海中自動分開了一下某字,並默念了一遍的劉亦妃,當終於品味到某種含義時,她瞬間就漲紅了臉。
“茜茜同學,請正視兩忄生話題,你我都是成年人,有些東西是該了解一下了,多學點有用知識,沒準某一就能……”
“你閉嘴,學什麼學,下氵?!”
沒等男人把話完,劉亦妃就搶先打斷了對方,都已經這個時候,她那能不明白某人想要表達什麼東西。
“我……”
“嗡嗡嗡!”
正當胡銘樂想繼續點什麼時,他褲兜中的手機,卻在這個節點意外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