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當胡銘樂嘴裏唱出“上帝是個女孩”的時候,導演馬特-裏夫斯立即就被嗆了一下,他沒聽過這首,但對方那破音的嗓門,加上歌詞的含義實在是……
見鬼了,上帝最個女孩。
不管怎樣,這一條肯定是NG了,因而順過氣來的他,很快便喊道:“u!”
“嗬~~!!”
隨即更是在周圍演員、工作人員同樣的輕笑聲中,他繼續對著胡銘樂開口道:“hu,你正常唱,不用刻意製造一些表演效果,按照劇本來就行,懂了嗎?”
這位可是歌手,馬特-裏夫斯自然不會認為這是對方的真實唱功,還大概能想到對方可能是想增加一點表演效果,但完全不用這麼刻意。
他也能理解,胡銘樂在表演方麵是個新人,沒有太多表演經驗,卻又想證明自己,往往就會有點過。
類似這樣的演員,在他目前的職業生涯中,並不鮮見。
要換個人來,沒準馬特-裏夫斯會當場批評一頓,但這位終究身份要特殊一點,自然得區別對待。
隻希望經過他的提醒後,對方往後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抱歉,導演,那需要我換一首歌嗎?”
胡銘樂多少還是懂得一點察言觀色,因此他從很快就從馬特-裏夫斯的話裏聽出一點意思來,隻好主動提出一個建議來。
“不用,你正常唱就好。”
上帝是不是個女孩,大概也隻有上帝自己才知道,至於唱什麼歌,聽過一次,心裏已經有準備的馬特-裏夫斯,自然不會刻意針對一下。
“好的,那我明白了!”
點了點頭的胡銘樂,旋即也沒再多什麼。
“K,所有人都注意了,我們再來一條。”
不可置否的馬特-裏夫斯,很快也重新安排起拍攝來。
就這樣,約莫不到十分鍾後,胡銘樂的第一場第一條唱歌的戲,沒再有任何NG意外的直接通過。
要問他感覺,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就算有一點,那也隻是針對“電影是怎麼拍的”這個上麵。
很緊湊,很淩亂,光憑拍什麼,還真不好判斷拍的是一部什麼電影。
或許這就是電影的神奇之處,想要怎樣表達都行,全靠幕後操作者的水平。
…………
魔都。
“藝農姐,叫我過來做什麼?”
在一邊走進辦公室的同時,劉師師又隨意的追問了一句正在辦公桌後寫著什麼的蔡藝農。
“來師師,你先坐。”
招了招手的蔡藝農,當即就讓劉師師先坐下再。
“哦,那好吧!”
也沒多客氣,聞言的劉師師很快便在蔡藝農對麵坐了下來。
“嗯哼,師師,你跟那位怎麼樣了?”
稍微遲疑過後,蔡藝農最終還是把心裏想問的話給問了出來。
“那位?那位啊?又什麼怎麼樣了?”
當劉師師麵對蔡藝農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時,自然一頭霧水,完全沒明白自己這位女老板到底想要問什麼。
“就胡銘樂啊?你們倆怎麼樣了?”
“呃……藝農姐,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事?”
劉師師萬萬沒想到蔡藝農竟然問的是胡銘樂那個家夥,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意?
總不能,隻是單純的關心一下她的私人感情問題吧?
“你先別管我,還是你跟他的事情,比如目前進展到那一步了?”
“我,我跟他能有那一步,藝農姐你也知道,他本人在美國上學,隔著遠地遠的,上次見麵還是我過生日的時候。”
出這話的劉師師心裏也有些無奈,似乎她不給胡銘樂那個家夥打電話,對方就不會主動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