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穀穀口,依舊是草木豐茂,景色宜人,可是一邊的打鬥卻和這美麗的景色有些不相宜。
和眾人僵持不下的小飛豬忽然停了下來,伸出自己的鼻子,朝著天賜穀內嗅了嗅,然後十分人性化的做了一個皺眉頭的動作。
魔無極等人都被小飛豬給弄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可惡的小飛豬又要耍什麼花招不成,不行,不能讓這小飛豬再使什麼招數。
早已被小飛豬磨練出默契的眾人同時發力,一道幾丈長的金色刀芒出現,然後向這小飛豬斬去。
而小飛豬對眾人這一擊竟然不聞不顧,依舊在做著之前的動作。
“這小飛豬傻掉了嗎?”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可是旋即又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這一直以來,可以說,眾人吃的這小飛豬的苦那簡直不勝枚舉了,這家夥的可惡程度和其憨厚的外表簡直就是天差地遠,如果說還有什麼能讓眾人感到如此恐懼的,那還真不多。
可是下一刻,眾人發現自己錯了,這回是真的打中小飛豬了,可是,並沒有取得預想中的效果,在金色的刀芒斬中小飛豬的時候,小飛豬並沒有躲閃,就那麼定定的停在那裏,金色的刀芒也確實落在了小飛豬身上,可是,小飛豬連動都沒動,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那一道刀芒不是斬在自己身上一樣。
“這!”眾人見到這種情形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小飛豬不怕這種程度的攻擊,那自己一行之前的攻擊不是都不用怕了,照這樣分析的話,那就是說,小飛豬根本不怕自己幾人集合陣法之威發出的攻擊,那這樣的話,小飛豬之前躲避自己等人的攻擊又是為了什麼?
若是這種程度的攻擊小飛豬不能承受的話,那小飛豬又是怎麼生生承受這一擊而安然無恙的呢?越想越糊塗了,眾人全都茫然起來。
不過,小飛豬受了這一擊後也不是完全沒有絲毫反應的,在承受了眾人集合陣法之威發出的一道刀芒後,小飛豬終於從那種貌似在思考的狀態中醒過來了,(之所以用貌似在思考這個提法,是因為眾人並不能確定,這小飛豬是否有思考的能力。)搖了搖腦袋,哼哼了一聲,然後對著眾人不屑的看了一眼,隨即轉過身子,放了一個屁,一轉身,就向天賜穀內飛去。
“靠,我們四個竟然被一隻豬鄙視了!這算什麼事?”魔無極大怒道。
“無極兄有什麼好方法能找回場子不成?”商易道。
“這個,還沒有,但我身為天魔島的子弟,不能就這麼讓一隻豬給侮辱了還無動於衷。”魔無極越說越氣:“不要說我魔無極不能忍受,難道你商易,你岩峰,還有你飛淩就能忍下去?”
“誰能忍啊,可是,無極兄,這飛豬實在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啊?”飛淩道。
“是啊,是啊,而且那飛豬最後的動作明顯就是故意羞辱我們的,我們千萬不能上當呀。”岩峰附和道。
“廢話,你們說的,我魔無極想不到嗎?還是當我魔無極是傻子,不知道怎麼考慮問題。我就是不能忍受自己被一隻豬給羞辱了!”魔無極憤怒道。
“這,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可能會麻煩一些。”忽然商易開口了。
“商兄請言,隻要不是掉腦袋的事情,都不麻煩。”魔無極說道。
“找齊此次進入南隅荒原的十人,然後施展那個秘術,或者可以降服這小飛豬。”想了半響,商易答道,“不過,可能和風肖子那邊溝通有些麻煩,但是,這也許是我們唯一的方法了。至於要不要這麼做,就看無極兄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