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弄世這輩子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之前沒遇到過,以後也再沒遇到過。
方赤雲已經算的上傾國傾城。她的美就像那出水芙蓉一般,一種不帶有任何邪惡的美,一種純淨的美。
而眼前的女子則不同。今天晚上,那名女子身著紅色的絲質長裙,將腰肢身體緊緊裹住。那女子並不高,但身體比例極好,兩隻玉腿修長緊實,在長裙中若隱若現,與那纖細的腰肢共同稱著那豐滿圓翹的美臀。
兩肩窄而沉,美胸卻堅挺飽滿。臉部更沒有什麼可挑剔的,皮膚白皙異常,略帶紅潤,雙目圓而有神,睫毛長且外翹,忽閃忽閃的直煽動人的心扉;鼻子卻不似方赤雲般小巧,鼻梁高挺,略帶異域風情;上下朱唇豐厚得仿佛合不攏一般,總是處於一種自然微張的樣子,讓男人看後難免想入非非,什麼都不用做就呈現出一副撒嬌的媚態。
如果以書法相論,方赤雲的美就像是規整的小楷,起承轉合合規依據,看著讓人十分舒服,但缺乏情趣,匠氣過足了一些。而這女子則不同,宛若行書一般,瀟灑卻不失原則,規整中又略帶寫意,不同人不同角度看會有不同的收獲,或狂野,或嫵媚,或妖豔。
呂弄世不是什麼貪戀美色之徒,在遇見方赤雲時也沒有什麼特別想法。但眼前的美女確實美的超出了他的想象,特別是在夜晚燈光下,又增添幾分朦朧韻味。
呂弄世張著的嘴巴半晌沒有合上,裏麵的飯菜殘渣都要掉了下來。他不由的感歎大自然的造物能力,怎麼能生出如此漂亮性感的女子。那女子長相同中原地區漢人女子不太相同,呂弄世覺得應該是來自於西域或者其他什麼民族,具體他也說不準,但無論如何呂弄世都不得不承認這女子長的確實有些太過美麗了!
那女子看到這一幕很是得意,顯然,她對自己的相貌非常自信,特別是今晚還經過了精心的打扮。看到自己的相貌後,呂弄世並不是第一個有這種反應的人。
不過那女子並沒有將這份得意寫在臉上,而是故作矜持的逗呂弄世道:“聽花嬸說你叫呂弄世是吧。我們做的飯菜是不是不合呂公子的胃口,難以下咽,要不怎麼公子放進嘴裏嚼都不嚼,隻張著嘴眼巴巴的看著小女子呢?”說完淺笑徐徐,白皙緊致的臉蛋上透出兩個酒窩,在嫵媚中更加幾分俏皮,越發的吸引人。
呂弄世聽到說話聲才算有點緩過神來,趕緊閉了嘴把飯菜生生吞了下去,差點沒被噎死。
“呃……呃……那個那個……沒事,沒事。”伶牙俐齒的呂弄世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這下那女子可忍不住了,笑的花枝亂顫開來,猶如玫瑰盛開一般驚豔。
這一笑又讓呂弄世想到下午她偷看洗澡時倆人的逗悶,不禁心想道:“完了完了,這回丟人可算是丟到姥姥家去了,現在她一定認為我是個貪色之徒,以後定然更加瞧不起我,我也沒法再逗她玩了。這也怪不得我啊,誰叫這女人長得實在太有魅力了,出家的和尚估計看見她也會還俗了。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也沒什麼好丟人的,你就漂亮了,我就承認你漂亮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總比這樣一直出洋相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