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男非女,無名無姓?”呂弄世重複道:“那旻花這名字是?”
“自然是假名字,如果這名字既然公子喜歡,以後還是如此稱呼吧。”旻花說道。
“這世間除了司馬幫主,沒有一個人見過我們舵主的真麵目,也沒有人知道他本來的名字。就算對我們來說,他也像是個謎一般。”童狼在一旁說道。
“就你話多。”旻花責備道:“還不趕緊再去將呂公子身上的繩子緊一緊,再多捆上兩層。你沒有看見就這麼會兒功夫,呂公子的藥勁已經過去的差不多了?”
呂弄世聽罷狠狠的瞪著旻花,旻花卻笑的開心。
然而不到片刻,呂弄世也突然大聲笑起來。
“呂公子這笑聲又是為何而出?是不是絕望處無所適從,隻剩下故作玄虛這手段了。”旻花看著呂弄世說道,神情並未因他的笑聲有任何變化。
呂弄世收住笑聲說道:“旻兄啊,我是笑你啊。”
“笑我?”旻花無奈的笑了笑道:“呂兄還真是好心境,渾身被五花大綁,還能有心思笑如此自在的我。”
“綁了就綁了,就算是死了又怎麼樣,好歹我呂弄世也算是精彩一生。不像旻兄,就算活到一百歲,連個名字都沒有。這難道不可憐嗎?”呂弄世嘲弄道。
旻花那絕美的容顏之上好似匆匆閃過一絲怒意,呂弄世也不確定他是否真的看到了。
“呂公子若是想激怒旻花,恐怕還是欠些火候。這些話,等到了洛陽去跟我們司馬幫主說吧。”此時掛在旻花臉上的,依舊還是美美的笑容。
童狼不知又從哪裏拿來兩條繩索,將呂弄世捆的結結實實的,好像一個大粽子一樣。呂弄世被抬到一個寬大的馬車上,旻花就坐在他的身旁。
“有旻兄相伴,這路上還有趣一些。”呂弄世渾身動彈不得,可嘴卻沒有堵住。
旻花拿手輕撫呂弄世的臉道:“這一路上能陪著呂公子,旻花也很是榮幸。公子這長相乍看之下雖然沒什麼特別的,但仔細看看,還真有些味道……”
旻花說著,臉也靠的越來越近,幾乎貼到了呂弄世的臉上。
呂弄世一想到此人不男不女,這撫摸立刻讓他感到異常的不舒服,趕忙往後挪了挪身體。
不過他往後退一點,旻花就向前近一點。馬車就這麼大的地方,不多時呂弄世就被逼到一角動彈不得了。
“你……你要做什麼?”呂弄世這次還真的是有點害怕了,生死倒可以置之度外,可如若被這不男不女的糟蹋了,那還真是死也死不幹淨了。
“一路上閑來無事,呂公子不是想知道旻花是男是女嗎,這不正好是個好機會。”旻花得意的笑道,伸出一隻手兜住了呂弄世的下巴。
旻花的手也是異常白嫩,呂弄世心道這難不成又是什麼狐媚的邪術。趕緊閉了眼運功定心,也不管旻花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