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來聽聽!”呂弄世一聽蟬蝶如此說便起了興趣,用胳膊支撐起整個身體,探著腦袋準備聽下去。
司馬宣墨可不願提起這段丟人的陳年往事,憤怒的說道:“不許說!”
“你不讓我說啊,我還偏說。”蟬蝶一邊幫司馬宣墨療傷,一邊撅著嘴說道。
司馬宣墨氣不過,伸手就要止住蟬蝶。可他下半身動彈不得,身法現在還不及蟬蝶,一下抓了個空。
蟬蝶向後輕輕一躍,站定後吐著舌頭嬌笑道:“老頭子,難道還怕土小子將這件事情傳出去,侮辱了你的威名?”
司馬宣墨也沒了辦法,輕輕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呂弄世在一旁看著蟬蝶的可愛模樣,不經意間又想起曾經在一起的幸福歲月。
“土小子,你還聽不聽?”蟬蝶一看呂弄世愣著神,便沒好氣的說道。
“磨磨唧唧,你到底是講不講?”呂弄世稍一遲鈍,也不含糊的回答道。
蟬蝶一看呂弄世這副樣子,立刻將自己的雙手插在腰間,蠻橫的說道:“講不講自然是本小姐說了算,還輪不到你這土小子說三道四。”
“那你別講了,我也不聽。”呂弄世說著故意將自己的耳朵捂了起來。
“你們兩個都不讓我講,我就更要講給你們,誰想不聽都不行。”蠻兒也不知是開心,還是生氣的說道,她故意提高音量,大聲的講道:
“講這個賭局,還得從第一次天遊峰之戰後三年開始說起。那時我已經十四歲了,出落成一個標致的姑娘……”
“啊呸呸呸,害不害臊,哪裏有姑娘自己說自己標致的。”呂弄世放下捂著耳朵的手,大聲的說道。
蟬蝶美眸圓睜看著他說道:“你不是不聽嗎,怎麼聽的比誰都清楚!”
“你那麼聒噪,我想不聽都不行!”
“你說誰聒噪!”
……
這愉悅的鬥嘴,是呂弄世和蟬蝶久別之後的享受,卻是一旁動都動不了的司馬宣墨莫大的折磨。
“夠了!”司馬宣墨大聲吼道,止住了這倆人停不下來的對話。
“蝶兒,你若是要講,就快些講吧。”司馬宣墨無奈的說道,言語中隱約透出幾分哀求的意味。
蟬蝶深知,這在司馬宣墨的身上,已經是十分難得了。於是她也便收起那一副玩鬧神情,認真的講了起來。呂弄世也一樣,集中精力聽了下去。
“十四歲的時候,我已到了婚嫁的年齡。老頭子也想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向我的父母提親。在我跟了他之後,翠竹幫上上下下對我們的部落都很關照,我的父母和族人也看到了我開心的生活。雖然我們年齡差了許多,但依舊紛紛看好我們的因緣。”
蟬蝶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略帶歉意的望向司馬宣墨,繼續說道:“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老頭子就是上天注定的如意郎君,也想著一心一意的追隨他。”
“不過,阿媽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在新婚之夜,我雖然騙過了自己的心,但身體卻是誠實的。老頭子也是久經風月之人,不多時就感受到了我的抗拒。這對於習慣於別人服從的他來說,是無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