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並沒有急於了結盧思懸的性命,他隻是一手掐住他的喉嚨,讓其不能發聲。另一隻手,則一隻挨著一隻的將盧思懸的手指掰斷,然後生生的連骨頭帶肉從其身體上拽了下來。
盧思懸的眼睛都已經鼓出了半寸,張大的嘴巴中隻能發出痛苦的呻吟。張揚這十根手指頭還沒有掰完,盧思懸便已經被活活疼死,咽了最後一口氣。
“沒用的東西。”張揚不屑的將他的屍體扔在地上,抽出隨身攜帶的腰刀將其的頭顱斬下。
“父親。”張朝風也從門外走了進來招呼道。
“怎麼樣了?”張揚問說。
“已經處理幹淨了。”張朝風答道,夜色之中張揚也隻能看到他的身上有液體在不停的滴落,他知道那是盧家人的鮮血。
“既然奪去我的東西,那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張揚狠狠的說道。
第二天,新年的喜氣氛圍在揚州城散的毫無蹤影,全城都圍繞在一股恐怖的氣氛之中。
揚州太守盧思懸一家一百七十三口全部被人斬下了頭顱,高高關在揚州街道的顯眼地方。每一家起床開門的人,一眼都會看到一個滿麵猙獰的腦袋。
“這是怎麼回事啊!”
“聽說是張總盟主辦的,因為盧思懸設計陷害了他……”
老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長安,牛衝聽後不覺得後脊梁發冷,趕忙吩咐道:“快去給袁升帶信兒,讓他一定要加強守衛,保護我父母的安全。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下屬不敢遲疑,便快馬加鞭的奔往幽州送信去了。牛衝一個人在屋中,越想越害怕。張揚的功夫他已然見識過,自己在他的麵前根本過不了二十個回合。所謂明強易躲、暗箭難防,如若他真的想結束自己的性命,還真的多加小心。
“想了想去,張揚可能還是真的是最想殺我。”牛衝琢磨道,從此他也派下命令,加強守衛,深居禁軍軍營之中不離開半步。
一天又一天過去了,正月的年都過完了,長安城也沒有出現半點特別的事情。牛衝的父母也被接來,老兩口還對牛衝有著不少的抱怨,說要不是他瞎折騰,還能過個舒坦年。
長安無事,建州事起。過完年,幾大勢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對抗。
本來巫新雨是信心滿滿,無語道人帶著趙氏兄弟以及梁力、石可兄弟來到了建州,這五個人任何一個人拉出去都可以跟“四絕”對抗。在他本來的計劃中,是徹底消滅翠竹幫的勢力。
可是張揚在揚州造成這一出慘案,讓巫新雨不免有些擔心,深怕張揚因為記恨牛衝、孫大金、安祿山,帶著人來到建州找他的麻煩。事前他們也曾合作,張揚對於他們幾人的底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若出手的話,自己則會陷入完全的被動。
更何況,巫新雨是將張揚領入陷阱之人,他也覺得張揚會最先要自己的性命。可他現在仕途順暢,當然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結束自己的性命。
“無語前輩,不知張總盟主一事你怎麼看?”巫新雨對無語道人說道。
無語道人不明白巫新雨的意思,便順口說道:“張揚武功極高,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