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回、大喜怎能不大悲(1 / 2)

天剛蒙蒙亮,牛衝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旁邊的清水姑娘卻扭身翻過身去繼續蒙頭大睡,昨夜牛衝好不容易沒有折騰她,讓她難得睡了一個好覺,可不願這般早早醒來。

“來人。”牛衝穿好衣服,出門招呼道,立刻又有軍士迎了上來。

“昨日服藥的那人,現在怎麼樣了?”牛衝關切的問道。

“正在地牢當中。”

“帶我去看看。”

牛衝便隨著軍士來到了那地牢當中,隻見昨日威嚴無比的軍士如今卻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躺在一片亂草當中,鼻血留下的痕跡已經幹枯在他的臉上。

“去看看,他還活著嗎?”牛衝命令道。立即有人將地牢的門打開,進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回稟統領,此人還有呼吸。”

“叫醒他。”牛衝吩咐道,此時已經有人搬來一把凳子,牛衝便坐了下來。

眾人好一番折騰,才將這睡的死沉沉的漢子從睡夢中叫了起來。昨夜的事情,他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隻是知道好似煉獄一般。看著團團圍繞他的牛衝和軍士,再看看自己光著的身軀,那人趕忙卷曲起身體跪在地上,說道:“統領,小的也不知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還請統領恕罪。”

牛衝沒有言語,起身蹲在了他的身邊,將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披在了他的身上,說道:“身體有什麼感覺沒有?”

那人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感覺……不對,有感覺,雖然睡的很死,但是醒了之後覺得氣力特別足,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似得。”

牛衝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辛苦你了,趕快去多吃些東西,好好休息休息。”

那人便被攙出了地牢,牛衝也緩緩走了出來,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在午時他也將這藥丸服下。服下之後,牛衝也是感受到身上一股燥熱,不過他不慌不忙的運起赤紅神功,將這藥效放到練功當中去。

他習練了一個時辰,感覺神清氣爽,舒適異常,功夫也比之前精進了不少。

“果然是副靈藥!”牛衝感歎道,吩咐下人備了一份大禮給孫大金送了過去,表示對白衣神醫的感謝。

但牛衝高興的有些早了,他接連練功三天,日日有所增長,也未曾感到任何的不適。不過在第四天清晨的時候,牛衝一起床便感到有些頭暈目眩,竟然沒站穩又栽倒在了床上。

“牛大哥,你怎麼了?”一旁睡著的清水姑娘趕忙起身攙扶起他,關切的問道。

牛衝晃了晃腦袋,比之前感覺舒服了一些,便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可能是這幾天練功有點太用力了,休息休息應該就沒事了。”

清水姑娘看著牛衝心中還在犯嘀咕:這兩日雖說他練功勤奮了一些,但比起前幾日的折騰勁兒要小多了,怎麼就突然暈了呢?

不過牛衝既然說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清水將牛衝扶在床上躺好,便去吩咐廚房做了幾個可口的小菜,方便牛衝食用。

可是牛衝想的還是有些簡單了,頭暈、惡心的症狀絲毫沒有減弱,一早晨滴水未進,吃喝什麼都原樣的吐了出來,而且身上的骨頭也開始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