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著,一通瞎話讓張縛曦成功的在天遊峰上留了下來。在場在眾人大多對張縛曦本來印象就不錯,看如今呂弄世也點頭同意,便都慢慢的散了。
為了不打擾張縛曦休息養傷,毛孩還是將其攙扶到峰下的木屋之中休養。
“臭小子。”等張縛曦走後,久未開口的方赤雲才說道:“你真的相信張縛曦嗎?”
“你信嗎?”呂弄世反問道。
方赤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迷茫的答道:“我也說不好,他說的那些話很有道理,我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不過,我總是覺得,這個人有一些問題。”
“靠的方大小姐的直覺?”呂弄世壞笑著調侃道。
“討厭!”方赤雲嬌斥一聲,輕拳也打在呂弄世的身上。不過她轉而臉色又嚴肅了起來:“或許,還真的是因為直覺。”
“方大小姐的直覺勝過世間一切。”呂弄世仍忍不住的笑道:“就算有千般道理,方大小姐覺得不對,那他肯定就不對。”
“臭小子,你認真一點好不好!”方赤雲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她並非戲謔,不滿意呂弄世這輕浮的態度。
呂弄世也收起了笑意道:“方大小姐你放心,我沒有比現在更認真的時候。無論張縛曦是不是真心投誠,他留下來都沒有什麼壞處。”
“雖然我也不喜歡他,不過他的能力無可厚非,若是真心投靠我們,無疑增添了我們的實力,多了一員猛將。”呂弄世接著說道。
“那要不是真心的呢,豈不是我們多了一分危險?”方赤雲擔憂的說道。
“福兮禍所依。”呂弄世臉上又浮現出那抹迷人的壞笑,說道:“就算不是真心的,留在咱們身邊也更為安全。而且,到時候誰利用誰還說不定呢!”
方赤雲看著呂弄世自信的模樣,心中也踏實了幾分……
前往長安送信的人很快就趕回了天遊峰。
“高公公怎麼說?”呂弄世急切的問道。
送信人回稟道:“公子,高公公聽到後十分感謝公子的通報,不過要公子不必過度擔心,他足以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安全。現在當務之急,並非他的安危,而是大唐之安危。”
呂弄世點了點頭,心中充滿對這位大唐老臣的欽佩。
“拓跋前輩,不知戰馬的事情籌備的如何了?”呂弄世轉頭問道。
拓跋卓蓮似乎早有準備,笑了笑說道:“怎麼我也不能讓你這小子給看扁了。我早已命拓跋宏準備,今天正好得到他的回報,說戰馬已經準備好了四百匹,隨時可以給安祿山‘送過去’。”
“那就好,麻煩拓跋前輩這兩天起身,回往慶州,到慶州之後便可以起身前往範陽。一路上不必太過著急趕路,沿途經過各州郡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說下這是安祿山要的戰馬,但不能太過聲張。我們這幾日也便前往半路攔截,將這批戰馬搶了。”
說著他看了看地圖,指著上麵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就在代州動手,如果再往北去就是安祿山的勢力範圍,恐怕會生出更多變數。”
拓跋卓蓮點了點頭,故作嚴肅的說道:“稟公子,拓跋卓蓮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