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宣墨聽後笑道:“姑娘放心,宣墨不會做如此遭人妒忌之事。那如果宣墨告訴你,這玉鐲上有毒,如果姑娘帶上後彈指之間就會氣絕而亡,姑娘信不信?”
“當然不信,那臭小子怎麼會害我。”方赤雲想都沒有想便答道。
司馬宣墨會心一笑道:“方姑娘是如此,聖上也是如此。”
“皇上跟安祿山的關係,怎麼是我同那臭小子的關係能比的……”方赤雲一聽著急的說道,不過說完了自己也覺得畢竟二人還不是夫妻,一個未嫁的女孩子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語,便趕忙停住了。
司馬宣墨笑了笑,沒有作答,周圍的人不知說些什麼,整個房間中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
“哎。”呂弄世長歎一口氣說道:“恐怕在皇上的眼中,安祿山跟他的關係可能真的可以跟咱倆比上一比。畢竟他看到的安祿山,跟我們所知道的安祿山是不一樣的。”
“如果以前的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接近你,讓你信任我,那這個時候我說什麼,你會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嗎?”呂弄世接著說道:“現在的安祿山也是一樣。”
這下,方赤雲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呂公子,可以告訴你一個更加不好的消息。”司馬宣墨無奈的笑道:“聖上對安祿山敬獻俘虜祭天一事,十分的讚賞,之前的怒氣已經全消了。可以說,如果現在有人說安祿山的不是,無外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眾人更是一片沉默,呂弄世也沒有想到在洛陽翠竹幫總舵中,會聽到這麼一個消息。
“那總不能,咱們就這麼等著,看著孫大金的計謀得逞吧!”方赤雲著急的喊著。
“那自然不能。”司馬宣墨穩了穩說道:“宣墨雖未想出計策,但是還可以在路上做些手腳,拖上他一拖,給咱們爭取些時間。”
呂弄世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若是這些人到了長安城,我們能做的就不多了。既然不能阻止,我們就必須能找到可以抗衡的力量,所以無論如何,我們得盡快去長安,同高公公和楊相商議此事。”
司馬宣墨也讚成,於是他們再度商議一番,由司馬宣墨派人沿途設置障礙,找到沿途州郡的太守,軟硬兼施,盡量拖延時間,而其所有人則在洛陽休息一晚,第二天全部趕赴長安。
到長安城之後,各方人馬開始分頭行動,司馬宣墨自然是帶著人前往楊國忠的府邸,將這些情況一一稟報;呂弄世則前往高力士處跟拓跋卓蓮彙合,並當麵訴說形勢變幻。
而方赤雲,卻跟楊胖回到了騰黃樓上去見方夫人和園園的父母。同那邊的劍拔弩張不同,在這裏隻有溫和的兒女情長。方夫人淚水止不住,埋怨方赤雲不會照顧自己,一下子憔悴了這麼多;而園園的父母則是抱怨既然都來了長安,為何不把小天擇帶來給兩位老人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