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薑濤想聽的可不是這些,他再次湊近了套近乎,“老爸,你行行好,給兒子將將你當年橫掃北華夏連勝20場的英雄事跡唄?我都長大成人了,有些事我也有權知道吧,是不?”
薑玉民還是沒有生氣,可張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不能說,不能說,我答應你媽不帶壞你的,乖,老爸累了,去睡了,生活費在你枕頭底下,省著點花!”
說完頭也不回拎著半瓶子沒喝完的雪花搖搖晃晃的進屋了!
薑濤一陣鬱悶,再一次功敗垂成,自己當年北華夏第一單挑王真的這麼怕老婆麼?切,至少他看著不像,也就表麵上假裝害怕而已!
抬手看表,吃了一驚,還差10分鍾午夜12點,他趕緊把手裏的雪花清理掉,然後抬手摸摸油乎乎的嘴巴直接騰騰騰下樓,生怕薑玉民聽不見一樣!
果真,已經大字型趴到床上的薑玉民半醉半醒的對著門口喊,“臭小子,活著回來,老子可就你這一個種!”
夜色如水,秋蟬啼鳴,林瞳安靜的坐在古老的鋼絲床上,靜靜的等待著薑濤的到來。
本來一座就吱呀吱呀的鋼絲床此刻就像是安裝了消音器一般,一點聲音都沒有。午夜12點,當林瞳最後一次低頭看手機上的時間時候,小庫房的大鐵門被人砰的一聲踢開,“林瞳,濤爺來了!”
林瞳動都沒動,似乎從頭至尾根本沒把薑濤放在眼裏。薑濤直接光著膀子,二碗大的拳頭緊緊握著。
“哈哈,怎麼,到了真刀真槍嚇傻了?不怕告訴你,濤爺從10歲就跟人在地下拳台單挑,別以為你用點小計謀打濤爺幾下就算厲害了,今晚就讓你知道知道北通大學城區單挑王的厲害!”
“起來,別像個娘們似的光坐著,你在生孩子麼,哈哈!”
這是薑濤的地盤,所以他十分有信心,盡管之前他已經吃過人家的兩次暗虧,可是正如他所說,單挑這件事並不是打上幾拳踢上幾腳就能分出勝負的事情,三種簡單規則,要麼肩膀著地,要麼倒地不起,要麼直接KO!
當然真正的單挑還分為古武,搏擊,自由拳擊,野戰,刀劍,槍械,賭命七個級別!薑濤從小接觸的級別搏擊和自由拳擊更多些,所以他氣勢洶洶擺開前拳後拳一線天可攻可守的自由拳擊架勢!
這點林瞳倒是沒有想到,不過也隻是稍微抬了抬眼皮,“真難得,原來北通城也有暗黑單挑,不過你還差得遠,要是不想在床上躺半個月立刻跪地磕頭叫大哥,看在你老爸的份上,收你一個不成器的小弟!”
薑濤覺得這小子真是太猖狂了,居然還沒動手就讓他跪地求饒認大哥,而且還是看在他老爸的麵子上?
難道他薑濤這些年的單挑白玩了?要知道在年青一代的單挑王之中他雖算不上最頂尖的,可也絕對排在北通城單挑前10,而且他還是單挑王之中學曆最高頭腦最聰明的!
像被稱為北通第一青年單挑王的王大昌,實際小學上了7天就輟學了,可硬要買個野雞大專學曆來造聲勢,結果雖然單挑次次勝出可人品卻節節敗退!
所以雖然薑濤初生牛犢不怕虎,每年都會去挑戰他一次,但每次都會被打個半死回來,可是他一點都不傷心,每次臨退場都會問一句,“要不要帶你去北航看看什麼是大學?”
薑濤本來來之前暗下決心,一定不能輕舉妄動,這小子不但力氣大而且動作太快,所以他要先激怒他讓林瞳先動。
可到了小倉庫一切都變了,不是他激怒人家而是人家三兩句就把他弄得哇哇爆叫。
“哼,你他媽的找死,白天讓著你點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拳,雜種!”說著舉拳便打,但不是完全的實拳,這一拳可實可虛虛實結合,正是薑玉民指導他的開山左手拳!
可鋼絲床上的林瞳還是不動,猛地抬頭雙眼放出一道精光,就這一下,氣勢洶洶的薑濤竟然一哆嗦,舉在半空中的拳頭都忘了落下,早沒了虛實。
“打可以,規則我定。第一,我坐在床上不動,你讓我挪動一毫米算你贏;第二,我讓你一隻手兩隻腳,隻用一隻左手;第三,我贏了答應我一個條件!三點全都答應了就開戰,否則還是上樓叫你老爸來吧,他勉強還算個對手,雖然老的骨頭都快酥了!”
薑濤真的被激怒了,他是從最低級的單挑比賽一路打過來的,他不在乎別人輕視他鄙視他,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薑玉民的兒子,但他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看不起並且侮辱他老爸!
“我贏你跪地磕頭賠罪,然後滾得遠遠的不要再讓老子看見你,否則看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