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傾言甩著白花花的票子,衝著蛋子俏皮的眨著小眼睛時,蛋子整個人懵了,“你……你哪來的,六子,你……”

本還震驚,隨之而來是害怕,生怕夏傾言這錢來路不明,要知道這年頭,法律特別嚴,是要蹲監獄不說,可能還要掉腦袋,前幾十年的A國領導人特別崇尚武力,認為隻有拳頭能鎮壓人,這也是為什麼現在A國軍事特別厲害,但整個經濟,社會人文發展卻極慢的緣故。

“怕什麼,蛋子,我告訴你,我醒來之後,我發現我會算命了,以後你當我小跟班就好了,有我吃的一口,絕對不會讓你餓著!”

夏傾言拽著蛋子,兩個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走進了一家小門店,裏麵是供應社,需要扯布子才能做衣服,誰知一群人聞到一股餿臭味,立馬躲得遠遠的,店家想要趕人,看到夏傾言手中的紙鈔票,頓時改口道“二位,裏麵請,稍後單獨給您做衣裳。”

有錢可以消費,但是不能妨礙他做生意,所以店家也算是聰明,沒趕人,反而親自請夏傾言和蛋子裏麵坐。

畢竟剛可是看見這個叫花子穿的破破爛爛,但是手中拿可是十元啊,光是他這店鋪經營一年,也掙不到啊。

蛋子小心翼翼扯了夏傾言手臂,小聲說道“六子,我們走吧,而且你這錢,我用著怕。”

“怕什麼,你今晚會摔一跤,而且你今早出門差點被狗咬了,你本來的計劃今天是去東昌區成家找吃的。”

夏傾言這話一出,如果之前蛋子還以為夏傾言匡他,那麼此刻徹底的相信了夏傾言發了次高燒,整個人不僅沒有燒壞腦子,居然還能算命。

的確,六子說的一點也不錯,他是這麼打算的,但是一想到晚上會摔一跤,剛好用來檢測檢測。

所以蛋子也不排斥夏傾言的行為了,畢竟從昨日開始,他就感覺眼前的小六子明明容貌跟之前一模一樣,但是整個人氣場還有眼神不一樣了。

那種感覺,蛋子說不上來,就是不一樣了,尤其是眉宇間的自信,洋溢著一股朝陽的風采,以前的小六子都是可憐兮兮的,永遠都是弱者,可就算發個高燒,也不至於把人性格給燒的麵目全非吧。

蛋子心中的想法,夏傾言當然是一清二楚,畢竟玄學算命可不是普通的算命,針對的都是那種很高難度,一般算命大師無法窺測的算命之術,所以對於拿捏普通人心中的想法,輕而易舉。

“你看,你們要挑什麼顏色的,我們立馬給你做。”店家趁著這會沒人急忙走進後堂,朝著夏傾言問道。

他既要這筆生意,但也希望這對叫花子趕緊離開,免得髒了這地方,畢竟這味道能夠熏死人。

夏傾言也知道現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很難聞,但沒辦法啊,衣服總得穿,飯總得吃。

“隨便,幫我和我朋友隨便挑幾件,然後麻煩加急,我下午過來拿衣服,錢不是問題。”

夏傾言也不想為難店家,畢竟做個生意不容易,好歹沒有趕人,也沒有出言不遜,所以她也懶得計較了。

店家這可開心了,急忙拿著算盤算了下,“一共五分錢,您去那邊付款,晚上六點前過來拿。”

夏傾言感歎:果然這年代的人很淳樸,瞧瞧有機會宰人,都實誠的要死,不宰人。

夏傾言和蛋子離開了,店家朝著身側的幫手說道“趕緊的,把這幾件布料隨便做成衣服。”

“我看到那叫花子挺有錢的,咋不弄貴點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實做你的事。”不是他不想宰,一個乞丐身上這麼多錢,很明顯來路不明啊,要是出了事,可別牽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