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季,早已遠離,如今迎來了深秋,而洛市的秋天來的特別早,平日院裏盛開的花朵,早已慢慢凋零,沒有往日的光彩奪目。

就猶如書房的主人心境那般,透著一股悲涼。

“將軍……您要不要歇一歇?”終究軍秘看不下去了,忍者責罰,仍舊開口詢問道。

如果再這樣下去,就算是個鐵人,也支撐不住,而且最近將軍的身體似乎很不好,氣色越來越差。

楚南放下作畫的筆,瞥了一眼窗外陰沉沉的天氣,像是想起什麼,問道“她這幾日可好?”

這幾日,他沒有纏著她,沒有出現在她麵前,想必她是開心的吧?

“回將軍,柳小姐挺好的,生活很規律,不過每日早上的飯量似乎消減了不少。”

軍秘突然想起來了,似乎又到了將軍去蕭家的日子,便急忙繼續說道“將軍,好像今日是要去蕭家的日子。”

楚南這才放下筆,輕啜了口茶水,潤了潤幹澀的嗓子,這才吩咐道“今晚如果還沒成果,明天繼續。”

時間不等人,他耗不起,一個禮拜已經是極限了。

雖然知道這些人已經很盡力了,但是楚南仍舊發了狠,給眾人下了死命令,如若不然,別想活著踏出楚家。

那種囂張和肆意,讓眾人覺得哪是狗屁法治社會,社會上總嚷著人人平等,但終究掩蓋住了假象!

楚南連日來的詭異,成為了整個A國上層討論的熱點,尤其是各種內閣派人心惶惶,這不踏在最高層的總統,也開始無名煩躁起來。

“總統,這是個機會,最新的情報,楚將軍和蕭家做了買賣,而且進入精神不正常,整天閉門不出,軍營也不去了,好像是學習畫畫。”

“是啊……這可是個好機會鏟除,那麼以後就徹底的軍權覆滅了……”

“但是總統,楚南不能有事,如果他出了事,那麼整個A國不堪設想,大家都知道我們國家目前經濟很緩慢,窮人太多了,如果軍隊再人心惶惶,不能驍勇善戰,那麼以後無法立足……”

站在高位的老人,帶著老花鏡,穿著黑色的大衣,拄著拐杖,麵色冰冷,犀利地老眼中散發著濃濃的算計之光。

聽到了幾個親信的意見,終於做了最終的決定“不用爭論了,靜觀其變。”

正負兩極,有得有失,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總統,看過無數人,唯一看不透那個人,但是卻有預感,似乎再過不久,可能在整個A國發生一件震撼的大事。

沒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不會輕易跟楚南對抗,要不然會死的很慘,這點,從無數人身上驗證過。

“啊……救救我……阿南……你在哪裏,我好難受,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咚咚咚的撞門聲個,可惜就像個銅牆鐵壁,阻隔了一切視線,癲狂的女人,拚命的撕咬身上的爛肉,扯著頭上的墨發,青天白日裏,發出瘋狂的呐喊和狂叫,那張平日裏誘人的小嘴此刻血口大張,吼的外麵的的櫆樹簌簌落下枯萎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