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沒好氣的垂著頭,再一次深深的瞥了一眼不遠處,那抹靚麗的身姿,才悻悻然的打開車門,發動引擎,車子絕塵而去,不留一點痕跡。
老人本想一直這麼裝,誰知夏傾言的鞋子,狠狠的踩著她一把老骨頭,那踩得叫一個疼,真沒想到那女娃子心如此之狠。
終究老人忍不住,自動醒了,對上那一雙眼睛,嚇得不行,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她不能招惹的,頓時決定還不如早點離去。
“怎麼裝累了?”
“不跟你這個女娃子計較,我惹不起,我躲得起還不行,我告訴你,別以為有些臭錢句了不起!”喋喋不休的碎了幾句,老人拿著鐵飯碗,拐杖都不要了,衝出人堆,飛快的逃跑了,那速度堪稱太快,頓時讓大家理智恢複了不少,再一想起夏傾言的話,頓時有些疑惑。
這些看熱鬧的人,夏傾言一個人也沒放過,直接冷聲諷刺說道“你們這些人,不是愛看熱鬧麼,讓你們看個夠,剛誰在背後罵我來著,來當我麵罵。”
她如今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光是遺紮上上的毒術,還有那玄學的神算,足以讓她可以賴以生存。
還是這麼猖狂,還是這麼自負,似乎一點錯都沒有的樣子,本來有人想上前理論,但是一對上那雙眼睛,頓時嚇得不敢說了。
“傾言,我們走吧。”軒轅墨有點頭暈了,看見這些愚蠢的人類就煩人,再一次感歎還是靈穀好。
“你這人,怎麼一直不饒人,你看看你身邊的男人都不說話的,這麼咄咄逼人,這男人也是瞎了眼,才看得上你……”一個拿著扇子,看不慣的說道。
夏傾言冷眼一眯,打量麵前這個男人,冷哼一聲,大圓臉,大眼睛,蒜頭鼻,那上唇厚厚的一坨肉下麵,是大齙牙,還有這穿著,渾身充斥著藍色的光圈,一看就是常年欺負女人的人,夏傾言掐指一算,薄薄的唇瓣吐出“你前幾天剛把你老婆打進了醫院,上個月把你老娘腿給打斷了,酗酒的時候,還打傷了鄰居的玻璃,你說像你這種人渣敗類,怎好意思生存在這世上?”
話一出,頓時男人麵色大變,整張臉驚慌失措,就想看怪物一樣看夏傾言,這個臭女人怎麼知道的一清二楚,急忙逃離般的離開。
頓時,周圍的人,再也不敢議論,怕惹禍上身,總覺得怪怪的,尤其身側的俊美男人,始終不怎麼說話,身邊還跟著一個不倫不類的跟班站著,怪嚇人的,還是少惹事為妙。
畢竟這大夏天的,天氣本就容易燥熱,人心情容易浮躁,還是多喝點菊花茶降降火好了。
不一會,看熱鬧的人,沒熱鬧看了,自個散去了。
譚爺本以為這事結束了,誰知道夏傾言輕飄飄的說了句,“剛才所有的人的麵孔我都記下了,一筆一筆的算。”
譚爺心驚,那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是他給予夏傾言的,沒想到卻用到這上麵了,急忙請示主子,“夏小姐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呢?”
“傾言,你想怎麼做?”軒轅墨問道,不管她變得有多壞,有多狠,他都不會拋棄她,一直在身後支持,就算日後,變成大魔頭,亦或者被討伐,他仍舊第一個站在他前麵,為她掃清一切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