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壹號皇庭氣氛很怪異,到處都彌漫著一股酒精的味道。

老管家通知到譚爺的時候,譚爺衣服都沒穿整齊,急忙下樓去去查看,果然當看到夏傾言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麵前,立馬麵色喜悅萬分,“夏小姐,您終於回來了,您再不會來,這壹號皇庭都要變成酒缸子了。”

軒轅墨壓根就不是愛喝酒的人,可是自從夏傾言離開後,軒轅墨就愛喝人間的酒水了,每天壹號皇庭都酒氣熏天,眾人是敢怒不敢言。

這不夏傾言回來,頓時眾人就知道要解脫了。

夏傾言走進來,立馬老管家泡好茶水,有女仆遞上拖鞋,夏傾言急忙換了鞋子,茶水也來不及喝,直接本上二樓,朝著軒轅墨的房門而去。

咚咚敲了幾聲,沒有反應,夏傾言伸出兩根手機輕輕一點,門非常自覺地開了。

軒轅墨的房間跟幕傾澤完全是截然相反的裝飾風格,幕傾澤的房間四麵都是黑暗,看著很壓抑,很暗淡,沒有一絲溫暖,莫名的讓人不舒服。

而軒轅墨裝修風格很正統,黑白分明,簡單中透著奢華,讓人能一眼看出身份,這一次夏傾言仔細環視了一圈,發現這裏的房間布局似乎是她喜歡的。

軒轅墨捂著被子,酒氣熏天的掩蓋著腦袋,房間裏到處都是零零散散的空酒瓶子。

一股嗆人的酒精味,差點沒把人給熏死。

夏傾言小心翼翼越過地上的酒瓶子,雙手合十,兩隻手隨後輕輕一指,男人身上蓋著的薄被頃刻之間從男人身上飄起散落一旁,隨後夏傾言一個旋轉,地上所有的酒瓶子非常有節奏,而又聽話的朝著夏傾言指尖指示的方向,一擁而上,重重的砸到早已昏睡過去的男人身上……

軒轅墨頭疼欲裂,感覺到渾身一陣陣發痛,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砸到了,本以為做夢,誰知道一下一下的捶打,非常有節奏,軒轅墨怒了……

一雙慵懶的眸子此刻睡眼惺惺,猛地站起來,一雙手臂一傾,頓時所有的瓶子停住了跳動,摔落到床上不動。

看到這一幕,軒轅墨要爆了,根本沒來來得及看清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是何人,立馬嘶吼道“軒轅靈,你信不信我真的宰了你!”

“軒轅墨,是我傾言。”輕飄飄的幾個字,說出來卻猶如當頭一棒,男人打了個酒嗝,顫抖的轉過身子,就看見了不遠處,穿著白色襯衣碎花裙的女人,披肩著長發,整張臉非常柔和,一貫清冷的眼睛,是那麼的熟悉……

“軒轅墨,我回來了,我以後不會再離開了,我是靈界的傾言。”夏傾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麵對這個男人,她已經做不到無動於衷了。

因為她的世界裏,沒人對她好,所有的人都在傷她,都在害他,隻有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包容她,對她從未有過任何的利用,他喜歡她的感情很純碎,很認真,有一種執著。

如果當年她沒有為愛衝昏了頭腦,如果保留了一絲理智,那麼她已經和軒轅墨已經修成正果了,那麼阿爹阿娘都在,那麼所有的一切,後麵的十世輪回都會沒有了……

“傾言……我不是在做夢吧?”軒轅墨絲毫不敢置信,他還記得那日,幕傾澤說的一個月,這才一個星期,她就回來了……

他以為她有可能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