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座椅上起身,欣長的身姿,邁著矯健的步伐朝著她一步步走來,夏傾言頓時覺得緊張起來。

濃濃的樹木清香味道襲來,充斥在她鼻尖,是那麼的好聞,剛剛她說的是實話,如果這個男人給予一點點喜歡,那麼她就繼續努力好了。

“你先出去。安娜召喚回來。”幕傾澤眼神看著麵前拘謹的小女人,但是清冽的話卻是對著小宋說的。

既然她做不來,那就安娜來做,這個他是真的無所謂,他喜歡的女人,可以一無是處,他都不介意。

小宋得令,立馬逃離般的出去了,生怕在待下去,會被夏傾言那個女人氣死,還有他們的總裁得病了,而且病的都不輕!

都怪南宮少爺,吃飽了沒事幹,把這個女人給載回來幹什麼,現在好了,真的禍害到他們先生了。

寬敞的室內,頓時氣氛為妙發生了變化,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夏傾言又不爭氣的臉紅了,但是抬起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可怕,充滿了淚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哭,覺得自己超級沒用。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如果做不來,就不做,如果不想上班,可以不用上,不要哭。”

他見不得她的眼淚,他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她的一滴淚,都能讓他揪的厲害,連同當年的父親和母親離婚,他都沒有那麼難受過。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臉蛋,輕輕的送上了一吻,吻的很認真,把她的眼淚都允吸的幹幹淨淨。

夏傾言頓時懵了,他又吻了她……剛剛他說話真的很溫柔,很溫柔,而且眼神還那麼寵溺……

她是不是眼花看錯了?她哭是因為她受不了這種內心的煎熬,她真的很喜歡他,很喜歡他。

她從來都認為一見鍾情的是北堂宣,喜歡的是北堂宣,但是自從做了一個噩夢開始,她發現錯了。

對於夢中這個男人,她真的好喜歡,那種喜歡就像已經溢進骨髓,但是她卻根本配不上這個男人?

“總裁,你是不是喜歡我?”夏傾言瞥開臉,推開了男人,努力的吸了一口空氣,充滿期待的問道。

怎麼辦?幕傾澤很不想說,總覺得很別扭,而且說出來也會很沒麵子,但是她一直追問,很明顯她要開始打起退堂鼓了……

“恩。”

所以最後隻簡單的吐出了一個“恩”字,最後又加上了一句,“如果公司真不開心,就回家。”

回家?

“回家?”

“恩。”但是一想起母親的性格,幕傾澤也開始犯難了,雖然他跟她這是第二次正是見麵,但是卻從偷窺日常來看,她性格做事風風火火,而且迷糊的厲害,明麵上看起來是一隻炸毛的貓咪,其實骨子裏溫順的很。

隻要塞幾顆糖,都能把她樂開懷,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到大接觸的都是狐朋狗友……

“你承認喜歡我了?那為什麼讓我回家?”剛得到了男人的承認,下一刻就讓自己回家?夏傾言突然感覺今天就像在做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