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睜開眼眶,可光線太強,一睜開眼,就感覺我這靚目就如同瞎了一般,用手擋住眼睛,試探性的問:“媽?”
一雙溫暖的手將我扶起來,我眼皮子跳動著,緩緩適應了周圍的環境。
我這是在床上?
我這是在病床上。
我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聖母瑪利亞!我又穿越回來了?!
我使勁用手拍了拍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我媽抓住我的手:“閨女!你這是睡傻了?別嚇唬媽媽!”說完便湊上來檢查我的頭部。
看著這熟悉的現代化產物,以及我媽那擔憂的神情,憔悴了許多,經曆的種種,放佛就像是一場夢,一時間竟不知所措,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是夢也好,是幻也罷,我終歸還是回來了。
我媽見我一聲不吭的呆著,又叫喚了我幾聲,瞧著還是沒反映,就要出去叫醫生,我叫住了她,她在我身邊坐下來,問我想吃什麼,咱這不爭氣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先讓我放肆一會吧,太奶奶的憋屈了!
我一把抱住我媽,哭得更厲害了,這段時間受的委屈,挫折,都一股腦的發泄出來。我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歎著氣:“閨女,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兩天了!”
下午,我爸爸便火急火燎的衝進病房,看著老爸那同樣憔悴的臉,我是哭著哭著就收不住了,他倆一步我都不想離開,醫生來檢查了一番,說沒什麼大問題,便吩咐可以出院。
回家以後,我爸直說我越來越淑女了,以前可是假小子的性格,我竟然也會臉紅了。
學校少不了慰問,搶劫我的那個人也已經被抓住,我的額頭有傷,我可不想掛著一塊白紗布去學校,於是,也撈得清閑,在家休息。
晚上在我進浴室洗澡的時候,思前想後這段經曆也太匪夷所思了些,難道這些都是一場虛幻的夢?那也太真實了吧?
可是當我瞧見左手臂上一朵梅花烙印的時候,嚇得又一次撞上浴室的玻璃,大叫了一聲。
我媽在外麵著急的喊:“閨女!怎麼了?!”
不免感動,還是親媽疼人,就如同革命烈士,時刻在外守護著啊!
這梅花烙印,太熟悉了,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特用沐浴露洗了又洗,可怎麼都洗不掉,放佛從出生都存在一般,背上瞬間冒出一股冷汗,在這炎熱的夏季感覺再次回到了那動蕩的穿越年代。
夏淩清自打出生便有這梅花烙印。
我才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咱生活了20多年,自己身上有沒有胎記我難道還不清楚?我繼續揉了揉眼睛,發現那胎記還在,不是我的幻覺,洗澡的心思也沒了,草草抹幹出了衛生間。
晚上睡覺的時候,卻一直不敢入眠,我將耳機拿出來聽著歌,強迫自己不要睡著,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害怕,於是敲響了父母的房間,我媽開的門,瞧見了我。
“閨女,還不睡?是不是又不舒服?”
“媽,我今晚能陪你一起睡麼?”
我媽媽朝後看了看已經熟睡的老爸,輕手輕腳的來到我的房間,我們兩人上了床,我一把將她抱住,窩在懷裏怎麼也不敢動了。
老媽輕輕擺弄著我的頭發,笑道:“閨女,你是怎麼了?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我的假小子呢?”
我在懷裏幽幽的說道:“媽,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男生。”
我媽打了個嗬欠:“傻孩子,別瞎想,快睡吧。”
放佛在我媽媽的懷抱中特溫暖,特安逸,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感覺有些熱了,醒來發現床上隻有我一人,空調還在呼呼的轉著,我推開門,桌上給我做了愛吃的小雞燉蘑菇,父母已經上班,就留下我一個人呆在屋內。
百無聊賴的上著網,也找不到提起興趣的東西,就穿上運動服,戴著一個帽子,出了門。
來到小區內,看著正在晨練的大爺們打著太極拳,忽然想起了在夢境中修煉的縹緲訣,以及銀玉教我的無常功,腦中像是抓住了什麼東西,難道是真的練功走火入魔導致的?
一個有著滿頭白發的大爺瞧見了我,衝我說道:“小姑娘,對太極感興趣?”
我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好看!”
我找了一個地坐了下來,大爺剛好打完一圈,便朝我走了過來,在我旁邊坐下:“小姑娘,看你氣色不太好,要不學學吧?能強身健體呢。”
我置之一笑:“老爺爺,您說,你覺得電視裏那種武俠片,有真氣的那種,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