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酒吧內,熱鬧非凡,實在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全場焦點轉向了淩成,本來以為所有的故事與他無關,沒想到他也是在其中,似乎是場刻意的安排,在這個漫長的故事糾葛中,五個人都有自己的戲份,蓄意將這個故事給接下去。
不過,奇怪的一點是,他們所說的這些事情都有背後隱藏的一麵,而且還與何逸航沒有任何聯係。
何逸航一直處在深思熟慮狀態,他始終覺得哪裏不對勁,五個人所說的,就像個故事接龍,都會與另一個人有或多或少的聯係。
而且,就算他們所說的事情與何逸航關係不大,可為什麼何逸航從來沒有印象,他們口中所說的事情有發生過?
想到這兒,何逸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這個故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們想問什麼?”淩成不等那些人提問,直接反問他們。
“額。”竟沒人站出來提問,麵麵相覷,這可略有反常了。
對此,淩成不禁撫掌大笑,尤為滿意自己的能力,讓這些刁鑽的人都無話可說了。
不過,還是有人勇於出來提問,是一個帥哥,“我有問題,你和秦浩關係怎麼樣?”
淩成不假思索地回答,顯得稀鬆平常,“還可以啊,晚上經常出去兜兜風。”
這個問題很平常,淩成言笑自如,並不怕他會問刁鑽的問題,畢竟自己可沒有秘密吧。
忽而,那人問道:“你和秦浩有做過違心的事情嗎?”
“違心?”淩成不太理解具體意思,“什麼意思?”
“有幹過壞事嗎?”那人索性直接問道。
淩成神情還算鎮定自若,眼睛上瞟是在琢磨,態度很是堅定,“這肯定沒有啊。”
可誰知,座椅竟然響了起來,一如之前種種,電流穿身,撕心裂肺,何逸航被再次下墜。
“撒謊!撒謊!”酒吧內又響起了喧嘩聲。
其他人都一臉錯愕地看著淩成,實在沒料到他也在撒謊,其中更數何逸航,不僅僅是因為他又被坑了,而且是他沒想到所有的人都在撒謊。
“你們別亂說了,不然我真的快要死了。”就差一點點就要觸到鋼板的刺了,何逸航趕緊哀求著。
夏爍不可思議地看向淩成,“大成子,你做了什麼壞事啦?”
淩成尷尬地抿了抿嘴,神色不再有那麼鎮定,臉上出現了一絲慌張,不經意地偷看了一眼張涵雅,隨即又趕緊避開了。
見他在隱瞞著,夏爍趕緊留意了下何逸航的情況,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大成子,你再不說,逸航就要被你害死了。”
畢竟這個時候,何逸航身上的繩子搖搖晃晃,搖搖欲墜,稍再有一個撒謊,恐怕他就會掉到鋼釘板上,身體直接被刺穿了。
一小股電流就要呼之欲出,淩成趕緊縮了縮手,大喊道:“好,我說。”
電流消失,淩成鼓足勇氣,將埋藏在心裏的那件事和盤托出了,“有天晚上,我,顧雪和秦浩開車在學校的觀園路上,撞了一個人,可後來我們都很害怕,所以就逃走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大為吃驚,想必都猜到了之間的聯係。
盡管如此,夏爍還是要問他,“大成子,難不成涵雅的爸爸就是被你們撞的呀?”
“不知道。”淩成慌亂地搖搖頭,“後來我就再也沒有去過觀園路了,隻是聽說被撞的人住了院,並沒有什麼大礙,我也再沒有去想這件事了。”
張涵雅一時之間柳眉倒豎,恨不得立刻把淩成揍一頓,“原來是你撞了我爸,是你。”
“車不是我開的,是秦浩開的,可當時是因為秦浩讓顧雪去詆毀宋浩辰,他倆起了爭執才不小心撞了人的,這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
麵對指責,淩成趕緊將責任推托開,現場指向了夏爍,“後來,是顧雪讓夏爍去詆毀宋浩辰的,跟我沒關係。”
夏爍厭惡地瞪了一眼淩成,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膽小怕事,不敢承認,“哼,如果沒有我,宋浩辰你還會認識周靈優嗎,你這段緣分可是我幫你的呢。”
“切。”宋浩辰不屑一顧,看不起夏爍也是這般狂妄自大,不知其錯的人,“認識了又怎麼樣,我就像個小醜一樣,沒有人喜歡,隻做別人眼裏的炮灰,是吧,靈優。”
“我說了,我不喜歡古名豪,我就是要證明自己不比涵雅差,都怪涵雅,不擇手段地去做古名豪的女朋友,最後都是你自討苦吃。”周靈優不留任何情麵,將一切罪責都推向了張涵雅她自己。
張涵雅愣住了,知性的臉上空留下蒼白,到底是為什麼,他們這些人的麵目都這麼醜陋,一個個全都變得不認識了。
古名豪在二樓,玩味地欣賞著所有的一切,輕蔑一笑,對何逸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真性情,他們每個人都在撒謊,都在做著不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