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誌高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鍾錦紅的開場白。
‘操!還勝似親兄弟,連那女孩喜歡你兄弟的話都聽不出來,你也太弱智了吧!’童利紅聽明白了江敏剛脫口而出的話,他在心裏蜚語著鍾錦紅。
“我們在小學五年紀認識的.。。”回憶繼續。
“小的時候,我父母是做布匹生意的,我們兄弟三人,家裏還有一個爺爺,日子還過得去,後來我大哥技校畢業在工廠上班,由於沒有關係,隻能在最苦的鑄造車間幹活,再後來他與副廠長的女兒好上了,不久當上辦公室主任,他整日忙於應酬,就很少回家了。爺爺過60歲生日那天,幸福的家就此始徹底的垮了。那天,大哥給廠長慶生,沒有回家,他是長孫,爺爺一直很疼他,爺爺堅持讓我們等他回來開飯,我和二哥都很餓,最後爺爺讓爸爸去街口去看大哥回來沒,結果被飛車給撞死,母親腦溢血也去了。”鍾錦紅回想從前,眼角濕了。
女生、男生們也都默了。
“葬禮那天,爺爺痛罵大哥是不孝子,大哥也哭了,他說是這社會太現實、殘酷了,那晚他真的忘了父親電話的交代,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葬禮後,大哥完全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這個家。二哥從小得了小兒麻痹症,行動不便,無力經營布店,爺爺變賣了父母的布匹店,他就去鄉下一種花草的農莊打工。家裏剩下我和爺爺艱難度日,那時的我瘦弱、自卑,學習很糟糕,但正義在胸,班裏的幾個惡生常欺負女生,他們悄悄將青蛙放進女生書包嚇她們,後來我看不慣就告訴了老師,老師批評了他們,於是他們便常找茬欺負我、打我,無奈我去找我大哥幫忙主持公道,開門的是嫂子嫂子壓根就瞧不上我家,更討厭我這個髒兮兮的弟弟,連門都沒讓我進,我把事情給嫂子說了,她告訴我大哥不在家,自己想辦法解決。就在我傷心的離開時,聽見裏麵傳來我哥的聲音,‘愛閑事,被人打了,活該,還好意思找我。‘那年我十二歲,我躲在被窩裏哭了一個晚上,我發誓就是被打死也不再去找他。後來那幾個惡生又打我,讓秦誌高遇見,替我打散了他們,並且後來用計謀懲罰了他們,他們再也不敢找我事了。秦誌高那時已是我們武當少年武術隊的冠軍,他是校的三好生,他輔導我的學習才很快跟了上來..。。爺爺去世的掩埋都是他家幫忙的,高中後我就住在他家,直到上大學,所以我和他比親兄弟還親。”鍾錦紅一口氣講完。
“是不是真的,我都感動得流淚了。第一次相信有這樣狠心的哥嫂真是不齒。”童利紅的眼睛紅紅的說。
“秦誌高太牛了,你剛才說他用計謀懲罰他們,用的什麼計謀?”柴桑答窮問根的。
幾個人女生也感動了,凝視著鍾錦紅,期待下文。
“那幾個惡生打不過他,放學我跟他一起,他們就沒機會下手,所以在班上他們就故意撕毀我的課本,找我的麻煩,這事我沒跟秦誌高說,因為那次打架取消了他的三好學生,他是我們一起做作業時候發現的,於是他用他珍貴的三國畫冊與我們班的大個子達成交易,讓大個子乘下課的機會把自己語文書塞進幾個惡生領頭的書包裏,誣陷捉弄他,借機把那惡生領頭狠狠揍了一頓,那惡生領頭以為他是我的新幫手,以後再也沒找事了。”
“這事做得雖不光明,但也算是伸張正義。”童利紅完全被秦誌高的機智折服而發感慨。
”看來舒華這個哥是找對了。”江敏為秦誌高的正直善舉而高興。
“你應該說這個男生是你選對了才是。”緊挨江敏身邊坐的李新彤附其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