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錦紅和柴桑達正喝的耳紅脖赤的時候,童利紅和林南東也從漢陽那邊買衣服返回學校。一下車就看見他們倆在餐館大廳喝酒,便湊了過去。
“好家夥,你們倆在這兒吃獨食啊!服務員再拿兩雙碗筷來。”童利紅毫不客氣。
“吃獨食,你們演出的演出,逛街的逛街,追妞的追妞,我們不想吃獨食都不行。”柴桑達怨自己和鍾錦紅無用,隻有來餐館喝悶酒了。
“你們倆一看就像是失戀的人,那是一醉解哀(愛)愁!”童利紅拿眼蔑這倆喪氣鬼。
“怎麼知道,沒看見旁邊那麼漂亮的兩個女生,你們倆卻沒心觀展,那不是失戀是什麼?再說了,男人醉酒,一個人獨醉那是自戀酒精,群醉那是胡喝猛灌,而兩個男人在一起喝醉,肯定是互訴衷腸,男人的痛苦大多是愛的痛苦。”林南東一版一版的給這倆傷心的人分析徹底。
“旁邊漂亮女生?”鍾錦紅和柴桑達二人忙側目觀望。
“切,那個胖妞還漂亮?不過,那個瘦點的女生倒蠻大方漂亮。”鍾錦紅如實的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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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兩個女生正是“狼女”和宋雪憶二人,“狼女”此時正將調查李一飛的情況報告給宋雪憶。
“哦,原來他是想要我們大蒙集團“竺民”藥方來拯救他家的公司,你去告訴他可以,但是他必須替我做件事,那就是讓他舅舅做工作將紮卡黃旗鎮宰殺牛羊的毛皮賣給我們公司。他舅舅是紮卡黃旗鎮的鎮長,完全可以做到,我們收購價格與別人的一樣。
“你是不是懷疑他舅舅在裏麵作祟?一樣的價格就是不賣給我們大蒙,他腦袋是不是進水了。”狼女恨恨的說。
“不是懷疑,而肯定是的。他舅舅與我父親有過一段不合拍的事情發生。他遊說村民說如果牛羊皮毛賣給我們紅旗鎮大蒙,那樣更助長了貧富差別的距離,到時候黃旗鎮的年輕女子都嫁到紅旗鎮,黃旗鎮的年輕男子就要打光棍了。”
“不是早聽說兩鎮要合二為一嗎?”
“政策的號子,喊得人多,出力的人少,起碼得幾年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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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蒙古女孩嗎?林南東,你不是一直想娶個大漠的女子做媳婦嗎?敢不敢和她們坐一桌子共飲?”童利紅嬉皮笑臉的推人去上吊。
“這有什麼不敢的,把你爹給你寄的錢借點我,立馬就過去。”林南東一身的豪氣。
“小意思,別借了,給你300元。”童利紅牙都不呲一下。
“有錢了,不會比齊為秦還有錢吧!”鍾錦紅和柴桑達掙大眼睛,幸虧兩人眼睛都有點凹,要不眼珠子就滾了下來。
“我那敢和他比,他光送白櫻花一束玫瑰花就999元。我這錢是今年新疆葡萄幹大豐收,老爸就多給了些。”
“快去啊!林南東同學,看你表演了,我們也學學。”柴桑達忙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