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樂團這次因為救災義演,由於關係到人員的生命安全,所以嚴禁非事關人員參加,大巴車攜帶人員、物資雄壯的出行。
雖說學校考慮到安全,不讓無關的學生參加,可是人家自願的包車去,那你也管不著了,反正已經放暑假了,這車就緊緊跟在大巴車後,那兩車人到都是心情昂。
包車的兩小子是那個有錢的校園地主——齊衛秦和童利紅。樂隊裏有白櫻花,那齊衛秦肯定得跟著;樂隊裏有楊舒華,童利紅那得黏著,雖然張舒華對童利紅是避而遠之,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感情急劇升華的時候,所以童利紅得抓住這個機會,把二人之間的感情拔一拔,即使沒有增加粘度,但起碼也上升了高度;狼女胖妞既是宋雪憶的親表姐,又是貼心密友,宋雪憶是大蒙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她得當然也得跟上照顧;江敏雖對秦誌高還有餘恨,可是對自己最愛的人到危險的地方,終究是放心不下,隨有怨氣,但是在李新彤的極力慫恿下還是踏上義務賑災車,那李新彤暑假不回家是因為她高中談的男朋友就在江西武警部隊當兵,這次抗洪災,肯定能見到他。
車子到了全國受災最嚴重的江西,全國賑災隊在南昌市義演募款完畢後,便分散到各地去,而武大這支樂隊則日夜星辰的趕到一個叫塗山鎮的鄉鎮,這個鎮受災麵積達80%,武警官兵已經救出大部分的圍困人員。
洪水肆掠的村莊滿目蒼夷,莊稼全被洪水一掃而靜,牲畜的屍體在湖邊隨處可見,無家可歸的村民都寄居在部隊提供的帳篷裏,天空雖然依舊陰沉,但是烏雲已成淡泊之色,昭示著明天可以不再雨水泥濘。
樂團白天參與部隊的救災,晚上則義演,鼓勵大家戰勝洪魔。
夜晚,看義演的人散了,篝火在湖風的呼嘯下,光影飄忽的有點邪魅,樂團的人都圍在篝火旁邊,彼此沒有話語,氣氛沉靜。
“唉,秦誌高把你的馬頭琴給我們來上一段出征吧!”
“出征什麼啊!出征豪烈後空餘的是思念的悵然,我看來一段護國大將軍,義薄雲天,抗擊洪魔,重建家園,豪氣衝九天。”
“好,我看可以,這人就靠那信心來支撐,信心不倒,則百業可興。”
校領隊的趙輔導隊員瞧著這群熱血的青年,心中沸騰萬千,自讓也就合在一個大鍋裏攪合,畢竟同校同學,來都來了,怎麼能依然的沉臉拒人億千裏之外。他們放棄了暑假的休息時間,自己掏錢買票顛簸來到災區,默默的參加救援隊救人救物,雖然心裏揣著那份小愛,但是實現的卻是中華民族的那份救人的大愛。
秦誌高輕調琴弦,喝一大口水,五指在琴頭熟練的一拂,一片嘩然若天水,再一片鏗鏘若戰鼓,萬馬奔騰,霹靂風行,長袖善舞,護國聲震浩瀚,愛家回腕禦龍劍,仿若真情再現。
大家就在這勞累後幸福的暢眠,夜晚的野外宿營地,空氣格外的清涼,雖然有股水腥味,但是入眠確是很適合的。
大家都睡著了。可是,輔導員和秦誌高他們還在帳篷外的下麵忙著撒雄黃,避免毒蟲毒蛇跑入帳篷,並且留有巡夜值班的隊員,雖然整個帳篷區有武警官兵值夜,但是要求各個單位都必須有值班的,以備風險來臨的防範。
“誌高,明天我們要隨武警們一起穿峽穀,爬高山,去一個叫茅塔鄉的地方,那裏地址狀況很惡劣,我想女生們就不要去了,這萬一有個危險,可是跟學校以及家長交代不了。”趙輔導員憂心重重的。
“可是大家如今救災熱情高漲,讓她們單獨留下來,她們是不會同意的,說不定會悄悄跟上,那跟危險,我看要不一個男生一個女生穿插行進,這樣就沒有什麼不可逾越的障礙了。”秦誌高已經習慣了這種義演的艱辛和艱辛後麵那經曆後的幸福感,他知道這趙輔導員是第一次負責這種出外義演的活動。
“可是聽說那個鄉裏的地理環境非常差,常有泥石流發生,責任大於天啊!”趙輔導員心裏是七上八下的,依然覺得不去的好。
“要不這樣,我讓同學們簽個生死狀,有什麼事自己承擔,我第一個簽,你最後也簽上吧!”秦誌高笑著望著趙輔導員,秦誌高就是一個有主張有擔當的男生。
“可是學校規定不允許簽這樣的東西。”趙輔導員疑惑猶豫的雙眸,“再說簽這東西,學校還得負責。”
“這東西雖然不很有效,但是對你有效,你不需要負責,特別是對那群跟來的我朋友們。不過相信我,有我在就不會讓他們有事的,這生死狀就讓他有當作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