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子涵進去,其他築基後期修為的修士全部都跟了進來。隨著大片的寶光,寬敞的通道變的明亮了起來。
白骨夫人身邊遊弋一條金色的小龍,小龍快若閃電,沒有一個羽毛能迫近她的身體,其他的修士也紛紛展開自己的手段,羽毛的威力他們可是都見識過的,連肉身強橫的巫族都承受不住,更何況是他們了,若是沒有寶物護體,他們根本就承受不住。
“公子,這羽毛有古怪,有一股特殊的妖力,我能感覺到這股力量在腐蝕寶物。”白骨夫人跟上了張子涵的腳步
張子涵回頭一看跟在自己後方奔馳的眾人,襄鈴手持虎頭刀,刀身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不斷的有羽毛被刀光籠罩,每吸收一個羽毛,刀光就閃耀一分。
鬼覺胸前漂浮一個小棺,棺木散發出重重的黑氣,羽毛沒入黑氣就會消失不見。
而血靈這是化作了一團血霧,任憑如飛刀般的羽毛亂飛也不能影響她分毫。
但除了他們幾個之外,其他修士就不怎麼好看了。他們可沒有法寶護身,每一次羽毛命中他們的寶光,他們的法器就會暗淡一分。
短短的時間他們的額頭已經見汗了,但他們發現來時的門戶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他們想出去都不可能了。
張子涵手指一點,一片羽毛被他夾入手中,他細細的感受羽毛的妖力,片刻後睜開眼說道:“這本是被煉化的妖力,但經過特殊的手段成為了無主之妖力。先前墓中主人說了,他在尋找妖族有緣之人。妖族的肉身同樣強橫,白骨,你也是妖族,你撤去法寶,這些羽毛對我們來說是飛到暗器,但對你來說就未必了。”
白骨夫人沒有猶豫,直接將金龍收回。張子涵腳尖一點,遠離了白骨的位置。正在奔馳的眾人就看到白骨夫人的金龍消失。
無數的羽毛像是受到某種牽引一般,瘋狂的朝著白骨夫人彙聚。
當,當,當,當……
羽毛碰撞到白骨夫人的肉身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火花四濺,一片片羽毛碎裂形成了濃重的妖氣將白骨夫人籠罩。
白骨夫人雖然麵色痛苦,但卻是露出了喜色。
其他人靠近張子涵,因為白骨夫人的牽引,這方已經沒有了羽毛的攻擊。那些沒有法寶護身的修士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盤膝坐下驅逐侵入法器中的妖力。
“張道友,這是怎麼回事。”鬼覺問道。
襄鈴摸了摸手中的白虎刀,說道:“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墓穴主人根本的目的應該是尋找一個傳人。這個走廊飛掠的羽毛對我們人族巫族來說就是厲害無比的機關。若是沒有法寶護身,恐怕我等堅持不了多久。但對於妖族來說,每一根羽毛中都含有特殊的妖力。隻是我不知道這種奇特的妖力對妖族有什麼作用了。“
“雖然我一直很討厭你們自以為正義的白虎宗弟子,但這次我認同你說的話,你們看那邊。”血靈指著通道一個岔口說道。
剛才幾個人忙著應付羽毛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那邊倒著一具巫族的屍體。
“還有那邊。”襄鈴也指著另外一個岔道說道。
在那個方向還有一具巫族的屍體,張子涵早就知曉,說道:“巫族不擅長煉製法寶,沒有寶物護身,光憑神通消耗太大了,他們肉身不弱於妖族,但身體卻是承受不住這種妖力的侵蝕。”
“我們也要小心,雖有法寶護身,但法力消耗嚴重。”襄鈴看了白骨夫人一眼說道:“這種通道我白虎刀感覺不到任何的出口,既然是挑選傳入,那麼在這裏的妖族達到他的要求之前應該不能出去。”
張子涵看向鬼覺說道:“道友且慢調息,我有一事相詢。”
鬼覺雖為地煞宗弟子,但行事作風絲毫沒邪派那些人乖張,反而有一種大家之風,類似於名門正派。
雖然因為血靈的事情他非常不喜歡張子涵,但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得罪張子涵。
“道友但說無妨。”
張子涵點點頭說道:“昨日我屍身突然消失,我想除了你們地煞宗沒有人會對屍身感興趣了吧。雖然我已然成鬼,但終究不能看到自己屍身成為別人的傀儡。”
“當時我並不知道是閣下的屍身,多有冒犯。隻是這屍身,如今不再我的手中。”鬼覺看了血靈一眼,麵色尷尬的說。雖然他幹過不少偷到屍體的事情,但被主人找上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張子涵麵色一變,他已經失去了對屍身的感應,若是屍身出了什麼意外他會增加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