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樓已經來了大片的修士,他們本來是想要看熱鬧的,都想看看無敵軍和長老會兩係人馬的碰撞會是什麼結果。
但沒想到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玩的這麼大,一件法寶,就算最低級的法寶也要三千靈石起步。
這還是最低的價格,而且法寶基本上是有價無市的。一般的煉器師,想要打造一件法寶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光是耗費的時間最少數月,耗費的精力更是不用說,財力什麼的也需要龐大的數量支撐,而且誰也不確定百分百就能煉製成功。
在戰天部族還好點,但在火冥部族,能煉製出法寶的大師一個巴掌都找不出來,一年當中能流出來的法寶同樣不足一個巴掌。
不要說火冥部族龐大的修士群,就是依附在火冥部族的眾多部族,相比幾件法寶,根本就不夠分啊,每一次的法寶出現就伴隨著一次的龍爭虎鬥。
然而,他們今天卻是在春江樓見識到了一法寶為賭注的鬥獸,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這個家夥到底是哪冒出來的,真是敗家到極點啊。”
“看他不過築基的修為,就不怕被人打劫麼。”
有人說出來,頓時無數人眼睛發紅的看向張子涵,在春江樓他們自然是不敢動手,但出了這裏就不好說了。
“笨,人家築基修為就能拿出法寶,會是一般的來曆麼。”
“就是,先不說你能不能搶到手,就算被你搶到了,你有沒有命用那還兩說了。”
法寶的出現,將這裏的氣氛點燃,整個春江樓已經沸騰到了極點,一些自持身份沒有來的,卻是派出了打探的人手。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件事再次傳了出去。
一座巨大的宮殿中,一個頭戴王冠的老者聽到下方的稟報,眼中光芒閃爍,問道道:“這個魏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你查到了沒有?”
“回稟族王,這個人以前從沒有聽說過,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據說是李將軍的朋友,來自一個大部族的貴公子。兩人相邀春江樓,但不知怎麼的就和冥將軍起了衝突,兩人商定上鬥台。”
老者看向坐在下手一個謀士模樣的中年人問道:“你覺得如何?”
“聽聞無敵戰將張將軍死而複生,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張將軍的戰死太蹊蹺,張將軍必然回火冥,偏偏此時出現一個魏公子,還和李將軍是朋友。”謀士眯著眼睛說道。
老者搖搖頭說道:“恐怕不是張將軍,就算因為上次的事情,張將軍性情大變。但此人的畫像你也見過,加上探子描述,身形太過巨大。與張將軍儒雅的形象大相徑庭,一個人的容貌可以改變,但骨骼體型卻是難以改變的。”
“族王說的有理,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若對方真是張將軍,那天地間必然有這種神奇的變化之術,我雖然修為不高,但自問還是有些見識,然而從未聽過有如此的變化之術,我已經派人探查,沒有絲毫變化的痕跡,連化妝帶假麵的痕跡都沒有,此事太過蹊蹺。”
“先不管有何蹊蹺了,你我也動一動,就去看一看這場豪賭。”老者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
“遵命。”
……
元帥府,一個老者一把將眼前的桌子拍的粉碎,聲若洪鍾。
“小李太過胡鬧了,他自己都沒有趁手的法寶,居然還拿出來和別人賭,若是輸了,三軍奪帥更會一敗塗地。”
一個中年將領嚇了一跳,連忙說道:“老元帥息怒,消息不是說這是李將軍朋友的法寶麼,和李將軍沒有關係,況且張將軍估計不久必將回歸,冥靈子怎麼會是張將軍的對手。”
“哼,這話你信,已經輸了一場了,怕是輸急眼了吧。再說,張小子出現一次就不知蹤影,長老會那些老東西也知道這個消息,怕是三軍奪帥拖不下去了。”
“那元帥的意思是,我們去看看?”
“當然要去,估計長老會那些人已經等不及過去了。”
……
“靈兒也太心急了,怎麼又和他們鬧這麼一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咳嗽著說道。
冥長老歎氣道:“大長老不要擔心,相信靈兒不會胡鬧,這比賽不是贏了一場了麼。”
“我心裏總覺得不對勁,為了奪取軍權,我們努力了幾十年,付出太多的代價。我們輸不起啊,你我都沒有幾十年可以等了。”
“大哥放心,我這就去看看。”
“有你過去我就放心了。”
……
冥靈子也被嚇的不輕,縱然是長老的兒子,但他手中也隻有一件法寶而已,他自己喜歡的不得了,要是拿去賭,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