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禦晨照例送來一束百合。依舊是再熟悉不過的筆跡:“親愛的默默,早安!我想你。晨晨。”
看了後,無力地扔進抽屜,好在這兩天他沒有來堵她。這一天的工作雖說不上穩當,但也比前兩天好了很多,至少沒再走神。她似乎也已習慣他回來了這一事實。
下午,許相宜打來電話邀她吃飯。她也沒有拒絕。
下班後,她正準確走,路小北打趣道:“默姐,有約啊。”她笑著點了點頭:“走了,你也早點回。”
“嗯,約會愉快啊。”
她剛走到公司門口便看到了許相宜,他親自來接她。
他體貼地為她開了車門。一路上和她聊各種話題。他很體貼。
他坐在她對麵,深情地凝望她:“默默,我們交往吧。雖然我們沒有認識多久,但我第一次見你便喜歡你了。”
她顯得有些慌亂,心裏是不願意的。他很優秀,她隻怕,後來她會傷了他。畢竟她心裏還沒有忘記林禦晨。
她低著頭,不知說什麼。他竟以為是她害羞。主動伸手牽住了她:“默默,怎麼了?”
她掙開手,“相宜,你讓我想想吧。”
他有些許無奈,“好的。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們先吃飯吧。”
這一頓飯吃得有些沉默,各懷心事。
吃完飯,他送她回家。似乎兩個人之間把話之開了相處得倒沒有之前自然了。
一路上,他變著法找話題陪她聊,她隻是象征性地回答。
到她家樓下,跟他說了再見,準憊走,他卻叫住她:“默默,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她回過頭,歉意地說:“相宜,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你早點回去吧,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那好,晚安。”
到家,倒在沙發上便不想動了。
睡得正香時,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打開門,著實被嚇了一跳。他喝得爛醉,靠在門把上不停地叫:“默默,默默,默默,我愛你,我愛你啊。”
她把他扶進屋,看到這麼失落難受的他,她心裏也很疼。她進屋給他弄醒酒湯,他嘴邊揚起一抺得呈的壞笑。果然她還是在乎他的。那就好。
她端著湯出來輕聲細語的哄他喝,他喝完後耍賴地拉著她不讓她走。他一個人低語:“默默,我好想你。我想你。”
他耍無賴她很頭疼,隻得輕聲哄他:“嗯,默默知道,你乖乖睡覺,別說話了。”
最後,他在她懷裏沉沉睡去。
她放下他。一個人走進書房,心裏淩亂了。
她恨他。自認為恨他,以為如果再見到他她一定會很堅定自己的立場。可是,看到他,她的心會變得很柔很軟。她還是在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