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這次多虧你了!”
白清收回自己的目光,對著身邊的時遷說到,而剛剛那些手下們的表現,也是讓他十分的滿意。
雖說是還沒有脫離危險,但是至少暫時應該是安全了。
聽到白清的話之後,時遷的臉上露出幾分誠惶誠恐的神色:“官人,您這可真是折煞我了,這些不過隻是小人分內之事而已!”
也不知道為何,就算是時遷現在也算是統領著不少人手,但每次麵對著白清的時候,時遷總是感覺自己好像還是那個偷兒,一說話,就不由自主的有些低聲下氣,哪怕是白清一句不痛不癢的讚賞,聽到時遷的耳朵裏,也會讓他高興大半天。
時遷的心中充滿了對白清的感激,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時遷知道,白清說話的時候,那位四皇子也是一直注意著自己呢,看起來白清這也是有意讓四皇子記住自己。
若非白清提攜,自己永遠都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梁上君子,正是因為白清,自己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想想白清對自己的知遇之恩,時遷自然是銘記在心。
“殿下,眼下咱們隻是暫時脫險,還不能掉以輕心,我看,咱們還是先到安全的地方去吧!”這個時候,白清又對著身邊的高全燁開口說道。
“那……那些大臣們怎麼辦?”聽到白清的話,高全燁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猶豫的神色。
“不錯,白秘書監說的對,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乃是我等的主心骨,您的安危比起我們來,要重要的多!”旁邊的秦檜則是對著高全燁勸道。
高全燁也不是那種優柔寡斷之人,在聽到秦檜的話之後,頓時便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
而白清,聽到秦檜的話之後,則是意味深長的深深看了秦檜一眼,反倒是秦檜,對於白清這一眼,仿佛是視而不見一般。
看到秦檜的舉動之後,白清便輕輕的笑了起來,看來哪怕是秦檜再怎麼才華橫溢,兩個人也注定不會成為朋友,不過這樣也好,雖說這一世,也許秦檜不再有機會做曆史上那種替趙構背黑鍋的事情,然而對於這個人,白清是打心眼兒裏麵喜歡不起來。
“殿下,你們先走!時遷,殿下他和我祖父的安危,便交給你了!”白清對著高全燁和時遷分別說道,而一邊的澹台龍舞,則是瞬間明白了白清的打算,美眸當中閃了閃。
聽到白清的話之後,高全燁的臉上頓時露出幾分意外的神色:“子澈,怎麼你不準備和我一起走麼?”
感受到高全燁那焦急的神色,白清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輕聲道:“小月她還在這裏,不管怎麼說,都是澹台家的人,總不能……”
白清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高全燁卻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並不是那種矯情的人,便對著白清點點頭:“那你小心!”
澹台元夜看了白清一眼之後,終究沒有多說什麼,便在時遷的護送之下,和高全燁一起直奔遠處而去,雖說眼下暫時脫離了險境,但是誰知道高全弘他到底準備了多少的人馬。
這邊的門口,除了那些繼續在向外擁擠著跑出來的大臣們之外,便隻剩下了白清和澹台龍舞兩個人。
“謝謝你!”澹台龍舞對著白清小聲的說道。
白清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然後便伸手牽住了澹台龍舞那柔弱無骨的手,而澹台龍舞則是順勢將頭偎在了白清的肩膀之上。
麵對著那些驚慌逃竄的眾人,他們二人卻就那麼旁若無人的站在那裏,臉上非但沒有任何的驚恐,更多的卻是一份相互支持的甜蜜。
隻可惜,如此美麗的一副畫麵,那些隻想著逃命的眾人,卻是無暇再去欣賞。
於此同時,交戰的最前沿,看到眾人臉上那驚魂未定的神色,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高全武驀地回過頭,隨即便看到了正在告訴接近的澹台龍月。
“小月!”高全武的臉上,難以掩飾那無比驚訝的神色。
“快,攔住他!”而這個時候,高全弘也是從方才的震驚當中醒悟了過來,陰沉著臉,對著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們大聲的喊道。
說完之後,似乎是又覺得有些不太放心,他又一偏腦袋,對著身邊的那些武將們也是吩咐道:“你們也上去,不惜一切代價,攔住她!”
作為曾經高全武的小跟班,高全弘可是知道,澹台龍月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雖說因為有那樣一個強勢的姐姐,讓她的名聲有些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高全弘可是明白她的力量。
雖說之前的時候,他們成功的限製住了澹台龍舞,但是不要忘記了,澹台龍舞的手中既無兵器,有無甲胄,而且還要護衛高全燁,所以基本上一直以來,她都沒有主動進攻過,隻是被動的在防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