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說人壞話,兩位道友倒是好雅興。”和尚淡淡的說道,可是語氣的冰冷無不說明他的怒火。
“背後?不好意思我這是當著麵說的。”祁縷不屑道。
“孽障。”和尚凶狠瞪了祁縷一眼。
“我佛慈悲,兩位道友今日來我想可不是找麻煩的吧。”尼姑低眉徐徐說道。
“你佛並不慈悲,我站在這裏就是一定來找你們的?”祁縷冷冷說道。
“我佛何來不慈悲?”尼姑抬頭一抹凶光一閃而過。
“嗬嗬,若是慈悲,你我一前一後而來,一路所過,死於你倆大戰的人何其之多,這是慈悲?”祁縷一路所見,無數人都被這倆佛修大能戰鬥波及,死傷無數,嘴裏還說著慈悲,真令人作嘔。
“生有不同,死皆平等,何來不慈悲?”尼姑搖了搖頭,很自然說道。
祁縷不屑看了她一眼,懶得再說了。
“施主,你入魔以深,我看還是待我將你鎮壓,你好好清醒清醒。”和尚轉頭看向尼姑,身上佛光大盛。
說完尼姑毫不猶豫直接出手,一道佛光向著和尚而去,兩人頓時再次大打出手,越來越遠。
“惡心!”祁縷冷冷說道,若是平時他早就動手了,但今日卻懶得動手,野豬說的事在他心中起了波瀾。
這兩人張口慈悲,閉口慈悲,可是稍有不隨他們意,一律打殺,若是他們倆幹不過祁縷和野豬,恐怕他倆早都學了尨桀。
“你有什麼計劃嗎?”祁縷問道。
“尨桀死了。被一群逆境給屠了。”野豬並沒有回答,反而轉移了個話題。
“廢物,死就死了。”祁縷冷冷說道。也不在意是怎麼死的,反正對自己,又沒有多大的影響。
“這裏麵大能到如今隻剩下我們四人了。”野豬感歎道。
遙想當年,這裏有著七八位大能,死的死,坐化的坐化,如今隻剩下他們四個。
“你能別廢話嗎?你來就是找我感歎當年的嗎?如果是,請閉嘴,我不感興趣。”祁縷瞪了野豬一眼,反感的說道。
“我和器靈交談過了。”野豬突然說道。
“什麼?”顯然這句話驚到了祁縷,祖器向來對他們不屑一顧,平時都懶得理會,如今居然交談了!
“說什麼了?”祁縷有些急切。
接著瞬間,兩道身影出現在了,正是和尚與尼姑,他們說話並沒有克製,在加上這兩人雖然大戰,但也關注這裏,自然也聽到了。
“它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也正是這個機會,我才想試試!”
“該死,你能直接說重點嗎,怎麼跟這倆家夥一樣,說話婆婆媽媽的,煩死了。”祁縷惱火的看向野豬,從一開始就廢話,到了如今依舊廢話,能不令人惱火嗎?他隻想如何出去,其他的他不關心。
祁縷的話讓兩個佛修頓時大怒,誰婆婆媽媽的了,瞪向了祁縷。
“滾,我今天沒有心情和你倆廢話,你他媽能趕緊說什麼機會嗎?”祁縷絲毫不懼兩人目光,罵了一句,又轉身向著野豬吼道。
野豬慢通通的看著三人,而這三人目光差點能吃了自己。
“將那個家夥趕出去。”野豬抬起一個豬蹄指向了桃樹。
沉默!
雖然那個邪物並不強,可是邪性的很,幾乎不死……
“幹了!”突然祁縷猛然說道,堅定無比,渾身的魔氣蕩漾八方。
“凡是擋我出去路者,我管它是什麼,死……”祁縷冰冷的說道,殺意無形波動,讓其他三人遍身冰冷。
在他們四個之間,野豬最強,祁縷次之,和尚與尼姑不分伯仲。
至於比他們兩個還要弱的,都死在了這兩人手上。
“看來需要召集些人手了!”尼姑突然說道。
和尚也轉身消失,他們還在這裏有著一大批手下。
都是上人,還是有些用處的!
“你不去找點小弟嗎?”野豬似笑非笑看了眼祁縷。
“我有那麼不自信嗎?”祁縷不屑一顧的說道。
隻要自己足夠強,何需用別人來彰顯。
“你不是也一樣嗎?”祁縷看向野豬。
“我不需要…”野豬笑嗬嗬道,隨即就離開了。
“我意唯我,唯我唯魔!殺!”祁縷將目光看向了天空中巨樹。
桃花紛飛,桃樹自然的搖曳,黑衣女子憂傷的坐在一根樹枝上,在它的旁邊放著一根權杖,正是仙王權杖。
一具仙屍浮在麵前,乳白色的仙力不停地流進了黑衣女子身體。
一根長笛輕輕拿了起來,放到了嘴邊,悠揚的笛聲飄蕩,充滿了幽怨,仇恨,還有淡淡的一絲聖潔。
“我記得你,你叫李幽藍…”一聲不在冰冷的聲音響起。